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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人放在眼里。 “大人?”有人請示。 陸長寅垂著眸,聲音不緊不慢,“跳梁小丑,不必理會?!?/br> “是?!卞\衣衛(wèi)頷首。 話音剛落,對面聲音又傳過來,“聽說前幾日有個女子攔那狗賊的馬,他倒是好艷遇,那女子也是不守婦道,拋頭露面不說,竟然看上那狗賊了,想來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咚”的一聲,茶杯擱在案幾面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輕響,廂房里的人心神一凜,旁邊的廂房里仍舊喋喋不休。 緊接著,屋子里響起磁沉的嗓音,“王黨余孽,砍了?!?/br> 話音一落,隔房響起尖銳的慘叫聲并刀沒進脖子發(fā)出的鈍聲,樓下的戲曲正到高潮處,客人撫掌喝彩,接連不斷的叫好聲熱烈的聲音蓋過那瘆人的尖叫。 陸長寅嘴角牽起弧度,目光移向下方的戲臺,目光忽然微滯。 阮呦披了一件紅色的斗篷,行動之間,玲瓏有致的身子若隱若現(xiàn),寬大的帽沿上鑲著白白的兔毛,稱得她越發(fā)唇紅齒白,烏鴉鴉地青絲上簪著銀步搖,她側(cè)著臉看著身邊的人抿著唇笑,梨渦淺淺。 圖晏忽然出聲,“大人,胡榕喬裝成了一個商人,跟在她們身后進來的?!?/br> “大人,要動手么?”倚在房梁上的趙乾抽出繡春刀,牽起嘴角,目光盯在剛剛踏進門開的三人。 瞧見前面兩個小姑娘,他愣了愣,這不是那日攔大人馬的小姑娘? 那張臉他可忘不了。 “等一等?!标戦L寅輕咬舌尖,半垂眼瞼,“找人封鎖戲樓,這里不止胡榕一人。” “是。”趙乾頷首,輕悄悄地摸出去。 陸長寅伸手解開衣襟,褪去衣裳,又戴上斗笠起身出去。 幾人困惑地看著他向樓下移步而去。 圖晏明白什么,只搖了搖頭。 阮呦才進戲樓就被人攔了,眼前高大挺拔的身影完完全全遮住了她的去路,男人戴著斗笠,黑紗遮住了臉,看不清楚容貌。 他很高,微微俯下身。 阮呦仰頭看他,微涼的呼吸打在耳畔,他壓低了聲音,“小姑娘?!?/br> “錦衣衛(wèi)辦案,速速離去?!?/br> 嗓音磁沉微啞,如同什么在勾著阮呦的耳膜,格外撩人。 陸長寅盯著那小巧白皙的耳墜,喉結(jié)滾了滾,眸中染上暗色。 他咬過這里。 阮呦瞥見他衣袖里微露出來的繡春刀,想起那日街上滾落的人頭,嚇得后退一步,腳后跟撞在門檻上。 那雙梨渦消失不見,杏眸中帶著驚嚇,雪肌烏發(fā),更加讓人憐惜,大堂中不少人在偷偷看她。 陸長寅眉頭皺了一下,在阮呦轉(zhuǎn)身的時候,忽然開口道,“下回戴上氈帽?!?/br> 燕京貴人世家多,一個阮家根本護不住她。 他一直知道阮呦美,只是沒想到長大的阮呦美得這樣清麗脫俗,引人遐想。 阮呦蹙眉,“為什么?” 陸長寅抱著手臂輕笑一聲,聲音輕佻,“小姑娘長得太好看,擾亂秩序,到時候拿你下牢獄?!?/br> 阮呦驚得微睜大杏眸,反應過來紅了臉,氣呼呼地瞪他一眼,“無賴!” 拽著謝娉婷就走。 錦衣衛(wèi)都不是好東西。 看著阮呦離開的背影漸漸走遠,陸長寅臉上的笑意才淡下來。 他轉(zhuǎn)過身,緩緩將斗笠取下,露出一張寡淡薄情的臉,嘴角噙著冷笑,抬一下手,霎那間,房梁上飛下十幾個身著飛魚服的人,空中一聲巨響,從里到外不停響起長短不一呼哨聲。 這些呼哨聲聽上去單調(diào)如一,卻只有訓練有素的錦衣衛(wèi)能聽懂,防守、包抄、方位、泄密,潛伏在各個府邸街道的錦衣衛(wèi)魚貫而出,迅速向關(guān)家戲樓迅速集結(jié),將戲樓重重包圍。 戲樓里的人面色蒼白。 “他娘的!跟他們拼了!”胡榕拔出大刀大喝一身,身后十來人跟著騰身而起。 錦衣衛(wèi)面容冷硬,握著繡春刀飛身而上,樓里廝殺聲震天,血腥彌漫。 作者有話要說: 阿狗:罵我可以,罵我媳婦找死? 第28章 【二更】 阮呦和謝娉婷一離開茶樓, 一路上就看見隱匿在各個角落里錦衣衛(wèi)接連不斷地現(xiàn)身,密密麻麻, 匯聚成一個點, 然后變成一個面, 朝著她們方才離開的地方趕去。 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街道上行人驚慌起來, 連忙歸家,不少人神色畏懼地將木門關(guān)上。 黃昏時刻,天色低沉, 烏云籠罩著皇城, 百姓皆惴惴不安。 謝娉婷也駭了一跳, 拉著阮呦躲進了家青州銀樓,悄聲問,“呦呦怎么會跟錦衣衛(wèi)相熟?” 阮呦抬眸, 一臉茫然,“我與錦衣衛(wèi)不熟的?!?/br> 她跟錦衣衛(wèi)不熟,攏共也就見過兩次, 兩次出門都遇見了錦衣衛(wèi)辦案。 她躲他們還來不及呢。 謝娉婷愣一下,看著阮呦,神色古怪, “那為什么方才那人提醒你,讓你離開?” “錦衣衛(wèi)冷漠無情, 辦案手段殘暴,根本不會管旁人感受,無論男女老少皆不避諱, 方才那人叫你離開,我還以為他與你相識才是?!?/br> 聽她的話,阮呦怔了一瞬,又垂下眼眸搖搖頭,“我連那人的臉都沒能看清呢?!?/br> 她抿了抿著唇思索,方才那人是陸長寅嗎? 是陸長寅的話,哪里會在乎她這樣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的感受,思及他的臉,阮呦心神微動,萬一,陸長寅就是阿奴哥哥呢。 所以他才好心的提醒自己。 阮呦蹙著眉頭,心思成了一團亂麻,有些糾結(jié)又有些酸澀,手指緊緊攥著衣袖。 是阿奴哥哥又如何?他都已經(jīng)不要她了,那日也不承認,估計是不想再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了吧,說不定,早就忘記她了。 阮呦情緒低落起來,垂著杏眸,有些心不在焉。 謝娉婷也點點頭,不去糾結(jié)這事,笑著在阮呦旁咬耳朵道,“也罷,許是咱家呦呦生得好看,連錦衣衛(wèi)那群鐵石心腸的人都被迷住了,怕嚇著呦呦了?!?/br> 見她又說這樣沒邊兒的話,阮呦羞惱,捂著她的嘴兒,“謝jiejie——”她聲音甜軟軟的,帶著撒嬌的意味。 謝娉婷笑得花枝亂顫。 暗處的錦衣衛(wèi)耳朵動了動,兩人的話一字不漏地進了耳朵里,魏尋挑了挑眉,朝著那方看去,就看見兩個漂亮得跟花骨朵似的小姑娘。 那紅斗篷的嬌小乖軟,有些青澀,又帶著些許媚意,聲音輕軟似嗲,托長了尾音,清脆脆的。 魏尋咧開嘴角,吊兒郎當?shù)匦α诵Α?/br> 這樣的姿色,也不是不能迷暈他們。 他又覷了覷眼睛,看著那紅衣女子,總覺得有幾分面熟,忽然想起什么,幾個錦衣衛(wèi)對視一眼,在各自眼中看見笑意。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