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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等登等燈文案:渣賤配方偽校園真狗血BE寫完了寫完了!楔子出獄張馳出獄的這一天,這里的夏天已經到了最熱最熱的時節(jié),監(jiān)獄在郊區(qū),涂曉森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又在對面的樹蔭下等了整整兩個小時。他從日出東方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監(jiān)獄沉重的大鐵門才轟然拉開。張馳出來了。他提著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包,頭發(fā)剔成短短的寸頭,看起來比從前那副樣子精神了很多。他走到涂曉森面前,說:“辛苦你了,還來接我?!?/br>涂曉森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伸手接過張馳的包放到后座,說:“你說哪兒的話,我不來接你誰接你?!?/br>張馳笑了一下,說:“那倒也是,行了,上車吧?!?/br>涂曉森忙不迭地上了車,朝市區(qū)開去。張馳把手枕在后腦勺上,靠在座位上問他:“你現(xiàn)在住哪兒呢?”涂曉森猶豫了一下,說:“住在家里,東陽花苑那套房子?!?/br>張馳點了點頭:“那就是跟你爸媽住在一起。”涂曉森小心翼翼地覷著他的臉色,說:“我隨時能搬出來的。我給你租了套房子,已經付了一年租金,什么都準備好了?!?/br>“行,那就去那兒吧。房子在哪兒?”“大學城附近,我在C大讀書呢,現(xiàn)在放暑假才回家了,開學以后我都在學校?!?/br>張馳總算提起一點興趣,扭頭看了他一眼,“讀書?讀大學嗎?”涂曉森點了點頭:“今年讀大二了,開學就升大三?!?/br>張馳突然笑了一下:“那我就放心了,沒耽誤大學生的前途?!?/br>涂曉森神經一下繃緊了,坑坑巴巴地說:“阿馳,我之前想過辦法,也花了很多錢,但都沒成,我想見你,你總也不見我……我,我不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我……咱倆……”張馳聽不得他這語無倫次不知所云的表達,皺了皺眉:“行了,過去的事情還提起來做什么。好好開車吧。”大學城臨海,涂曉森租的房子頗有一副面朝大海的文藝感,他本質還是十分有情調的一個人,張馳進了門,轉了一圈,房子里養(yǎng)了很多花,涂曉森打理地很好,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涂曉森給張馳做了飯,他心里有點緊張,拿不準張馳究竟愿不愿意跟他同居。吃完飯他們就zuoai了,張馳把涂曉森壓在落地窗前,涂曉森雙手堆在胸口,一股剛才洗碗時留下的洗潔精的味道。察覺到涂曉森的心不在焉,張馳猛地從他身體里退出來,抹了把臉:“不想做就滾吧?!?/br>涂曉森被他干得腿都要軟了,艱難地拉住他挽留,“沒,沒有,我愿意的?!?/br>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愿意,涂曉森把張馳推倒在落地窗前的小沙發(fā)上,自己坐了下去,這個姿勢進的深,涂曉森的腸道又破開了一些,抑制不住地呻吟起來。張馳狠狠掐著他胸前兩點,罵道:“sao貨。”涂曉森被說的愈發(fā)羞恥起來,前面的yinjing也流下了清亮的yin液,張馳不讓他用手碰,他只能難耐地在張馳身上蹭動,張馳被他蹭出了一身火,抱著人換了個姿勢,把人按在小沙發(fā)上狠狠cao干起來。張馳最后射在了涂曉森的身體里,涂曉森渾身赤裸地躺在沙發(fā)上大口喘氣,一副受不住了快要死掉的樣子。張馳看了他一眼,問:“你不是練體育的嗎?這都受不了了?死魚一樣?!?/br>涂曉森緩了緩,等著氣順了點兒才開口說:“我后來就退役了,兩年沒練了?!?/br>但是張馳已經沒在聽了,他進了浴室,把水嘩嘩地打開,開始洗澡。涂曉森兩腿發(fā)軟站不起來,他太久沒做過,張馳做得太猛了,他有點受不住。剛想試著站起來,就聽見張馳在浴室里喊:“涂曉森,給我拿個內褲來?!?/br>涂曉森原本因為張馳拋下自己去洗澡這件事感到很失落,聽到這話又好像活過來了,樂呵呵地應了一聲,跑去臥室給張馳拿了內褲。襪子內褲,衣服褲子,涂曉森都是給張馳準備的最新款,他站在衣柜前選了半天,挑了個張馳應該會喜歡的送進去了。送個內褲又把自己搭進去,張馳把涂曉森按在浴室里又做了一回,涂曉森甘之如飴。先前他總覺得張馳出來以后對他沒以前那種感覺了,現(xiàn)在張馳對他依然“性”致滿滿,他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做了兩回,張馳身上的暴戾和不耐好像才沖刷干凈,他又恢復了完美情人的體貼,躺在床上把涂曉森抱在懷里問他:“怎么樣?痛不痛?”涂曉森搖搖頭說,“不痛。”張馳掐了把他的腰,說:“不痛就抽空多動一動,你瞧你現(xiàn)在不練體育了,身材連個型都沒了?!?/br>這是嫌他了。涂曉森有點難受,但還是挺開心的:“剛才我說話你聽見了啊!”張馳已經沒空回答他了。他窩在床上睡著了。涂曉森低頭看了他一會兒,在他額角親了一下。一初見涂曉森家里有點小錢,成績十分糟爛,他爸的生意做到了國外,他媽一心只顧著做闊太太,根本沒人管他,一直到他中考成績爛的連個中專都混不上了,他爸媽才恍然大悟,“哦!我兒子學習真的太差了!”涂曉森的父母沒工夫對他多加教導,他爸給全省排名第一的中學捐了個新的圖書館,把他塞了進去。如果塞進重點班,還得再加一個體育館,涂曉森他爸權衡了一下,沒那個必要,就塞進特長班做個體育生就行了。涂曉森對這個決定一直非常不滿,他倒不是不滿意沒進重點班,他只是覺得練體育太苦了,哪有音樂班美術班輕松好看。所以涂曉森經常翹課,翹的都是又苦又累的訓練課。這一天他又翹課了,他無所事事地逛到了寵物市場,家里太無聊了,他想養(yǎng)個狗。他媽才不會管他養(yǎng)什么,他媽連他都不養(yǎng)。涂曉森逛了一大圈,挑中了一只金毛。店主應該是見他年輕有錢又好騙,給涂曉森夸了半天金毛有多聰明多可愛多有意思,涂曉森聽得心里癢癢,掏出錢包就想付錢,低著頭數(shù)錢的時候,卻被攔住了。“哎我說,孫老板,您這不地道啊,前兩天不是說了嗎,這狗留給我,我怎么看著你想賣給別人了???”老板見著人臉色就很不屑:“張馳,怎么又是你啊,這狗你來來回回看了小半年,每回都說過兩天帶錢來買,你哪回帶錢了?。课疫@生意還不能做了?”涂曉森抬頭一看,是個年輕人,抽著煙,正盯著他看,見涂曉森看他了,就笑嘻嘻地說:“小兄弟,不如這樣吧,狗你領走,有空我上你那兒去看看狗?你不知道吧,旺旺它啊,嘴可挑呢,正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