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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他基本上可以提早退休。 實在沒法見人。 “從酒店進來的時候,沒人看到我吧?”秦舟問了一遍。 “看到了也認不出你?!?/br> 他都用外套把整個頭都包住了,一路低頭彎腰走回房間,誰能想到這樣這會是秦舟,說出來都沒人敢信的。 此時回到房間開了燈,她才能清清楚楚看清他此刻的樣子,她印象里,他永遠是完美的樣子,老天將所有最好的都給了他,這些特質(zhì)融合在他身上,使他無時無刻不在閃閃發(fā)亮。 可是現(xiàn)在的秦舟—— 臟兮兮的,像只流浪回來的大狼狗。 尤其是他嫌棄自己是露出的那副厭惡表情,真的很像某類兇悍的犬科動物。 剛剛在巷子里的時候,外面光線太暗了,她沒能看清楚。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也被弄臟了。 梁昭昭抬手幫他去擦。 秦舟怕弄臟她,頭往后縮。 她像是跟誰較勁一樣,不管不顧伸出手去幫他擦臉上的臟東西。 起初她是一只手一點點的擦,之后雙手都捧住了他的臉。 今天明明就是他的生日啊。 可是她陪秦舟這晚上,蛋糕碎了,愿望是他幫她實現(xiàn)的她的,最后還因為她被人認出來害的他鉆進了垃圾桶。 如果不是因為她,秦舟的性格,別說是曝光而已,就算有人拿槍抵著他,他也不可能這樣干。 都是因為她。 梁昭昭垂下眸。 秦舟拉開她的雙手。 “別碰了,真的臟,我先去洗澡?!?/br> “不臟?!彼f道。 秦舟笑了聲。 “怎么可能,那可是垃圾桶?!?/br> 他說著拿起酒店里的備用的浴袍,往浴室走。 梁昭昭像是想證明什么,一把走上去,從背后抱住了他。 “我說不臟就不臟。” 秦舟聽到這里,才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 他轉(zhuǎn)過身一看,面前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眼眶都紅了。 “你哭什么?” 他軟下語氣,想幫她擦眼淚,又放下了手,他還是嫌棄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沒洗澡前不想碰她。 “我沒哭?!彼蜒蹨I又憋了回去。 秦舟看她半晌,笑了起來,語氣漫不經(jīng)心道:“心疼我啊?” 她乖乖點頭,眼里還泛著水光。 秦舟:“有什么好心疼的,我又沒受什么傷,洗個澡就好了?!?/br> “我就覺得,你因為我,委屈了你自己?!彼p聲道。 “確實挺委屈的,我他媽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干出這種事。”要是之前有人和他說,他秦舟為了不被人認出來躲垃圾桶里,他一定秦舟把那人先踹進垃圾桶。 結(jié)果今晚,他還真自個鉆進去了。 并且心甘情愿的。 “但是老子樂意?!鼻刂鄢洞?,露出不屑一切的笑?!爸灰以敢?,鉆垃圾桶也不是什么事?!?/br> “在我這里沒什么是該做或者不該做的,只有我愿不愿意?!?/br> “為你鉆個垃圾桶,我還是挺樂意的。” 秦舟說完,梁昭昭頭又低下去了。 他只當(dāng)她在害羞。 “不過真讓我一直保持這個樣子跟你說話,那就是真委屈了?!?/br> “你快去洗澡吧。”梁昭昭連忙道。 秦舟想起剛才她抱了他,略微挑眉,嘴里蹦出來一句話。 “你要不要——” 一起兩個字沒說出來,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梁昭昭純潔的眼神看著他。 “要不要什么?” “沒什么,我去洗澡了?!?/br> 以前和她在一起信手捏來的黃腔,現(xiàn)在連說一句他都覺得自己有罪。 梁昭昭說他委屈,鉆個垃圾桶有什么委屈的,一個男人要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克制成這個樣子,那才是真委屈。 這一刻,他突然有點懷念以前的昭昭了。 - 秦舟洗完澡后,穿著浴袍從里面走出來,他的頭發(fā)還是濕的,正在用白色毛巾擦拭著頭發(fā)。 梁昭昭坐在床邊,一抬頭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秦舟從浴室里走出來,浴袍松松垮垮穿在他身上,胸前露出一大片冷白肌膚,上面還滾落著未完全擦拭干凈的水珠。 寬大的睡袍也蓋不住他比例完美的身材,寬肩窄腰,浴袍帶系在腰間,有種說不出來的懶倦性感。 他抬手一撩頭發(fā),碎發(fā)都被他推到腦后,濕發(fā)甩出幾粒水珠,襯得那張精致張揚的俊臉更顯野性與沖擊力。 這個男人真的帥到犯規(guī)了! 她突然不能理解為什么像秦舟這樣的人,為什么還會有mama粉的存在。 如果是她,母愛早就變質(zhì),試問誰看到他這個樣子,不想扒開他的衣服呢。 巨大視覺沖擊之下,她連內(nèi)疚感都少了一些。 突然覺得今晚能看到這一幕,好像也是種福利呢。 秦舟坐在她身邊,用毛巾再擦了擦頭發(fā),確定干的差不多后,將毛巾丟在一邊床頭柜上。 “舒服了?!?/br> 從他進垃圾桶那刻,到他打開酒店水龍頭,這中間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備受煎熬。 現(xiàn)在終于解放。 秦舟看了眼旁邊的梁昭昭,問了句。 “你要不要也去洗個?!?/br> 或許是洗完澡和沒洗澡前感覺對比差太大,秦舟情不自禁就對她說出了這句話。 說完之后又覺得自己這話好像也不怎么正經(jīng),又連忙道。 “你別誤會,我只是怕剛剛我身上的臟東西也弄到了你身上,所以才這樣建議?!?/br> 為了不讓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也為了讓自己靜靜心。 梁昭昭從床上站起來。 “那我也去洗個吧?!?/br> 半個小時后,她穿著睡衣,秦舟穿著睡袍,兩個人坐在床邊。 洗完澡后,兩人身上都散發(fā)這熱氣,鼻翼之間都是彼此的氣息,連空氣中都流淌著曖昧因子。 “要不這個房間留給你,我再去開個房間?”梁昭昭說道。 他衣服都換下來了,應(yīng)該不太好出去。 秦舟:“不用了,我剛剛已經(jīng)給周斯耀發(fā)了信息,讓他帶著衣服過來接我。應(yīng)該過會兒他就會到了吧?!?/br> “那他是來這兒接你嗎?” “嗯?!?/br> 秦舟答完后,又帶著笑看她。 “怎么,怕被看到?誤會我們這孤男寡女的在這——”他頓了頓,幽幽又道,“但我總不能穿著這身衣服下去吧,這得引起多大sao動?!?/br> “當(dāng)然不行!你就讓他來這吧。”梁昭昭迅速說。 秦舟見她臉越來越紅,心滿意足收手,笑著說:“放心吧,我會和他說清楚的?!?/br> “我們,還能說清楚嗎?” 梁昭昭小聲嘀咕了一句。 秦舟聽了,玩心起來,朝她坐過去一點,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