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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我做不到?!绷_秋生很平和地回答道。“你這是賣國求榮,這是在踐踏國家的尊嚴(yán)!”遠(yuǎn)在新尼首都的李老先生把拐杖用力甩在客廳座鐘上,鐘表鳴響玻璃碎裂吵得人頭昏欲裂,李老先生克制住摔手機(jī)的沖動,冷冷道:“你別忘是誰一直提攜你把你帶上這個位置,你居然敢跟我說做不到?”“是您?!绷_大使非常謙恭地說道,“您對我一直有知遇之恩?!?/br>“知遇之恩?我對你的知遇之恩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嗎,那是我李家唯一的孫兒,你怎么不拿刀直接捅死我來得干脆?”羅大使站在窗邊,臉上很難得露出一絲嘲諷神情,他坦然道:“真的非常抱歉李老,但是因為‘門’開了,所以我無法拒絕。”在羅秋生說完那句話后,話機(jī)內(nèi)有相當(dāng)長時間的停頓,李老先生甚至連呼吸都停滯,過了一會兒,老人才用一種“你開什么玩笑”的口吻質(zhì)問道:“你想搪塞我老頭子也不用找這樣的理由,別說我孫兒是被誣陷強(qiáng)jian那個華國人,景天就是真殺了她,門系統(tǒng)都不可能因為這種芝麻綠豆大的事情響應(yīng)?!?/br>“但是門真的開了。”羅秋生大使非常平靜地敘述道。話機(jī)內(nèi)外再次陷入沉默,李老先生想了一會兒,終于像是下定決心:“我要和‘敲門人’說話。”電話那頭,羅秋生大使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男人,并沒有第一時間答應(yīng)李老的請求。可對方卻完全猜到他在想什么,不僅移開了注視屏幕的目光,還向他伸出了手。聽到電話那頭呼吸音變得更加沉靜,李老先生在今天打得無數(shù)電話中,第一次用了敬語,他說:“您好?!?/br>但電話那頭的人卻沒有任何回應(yīng),甚至連呼吸節(jié)奏都沒有任何變化,察覺到對方或許下一刻就要掛斷電話,李老先生下定決心趕忙說道:“我不管您是誰,但請您相信景天真的是冤枉,只要您放他一馬,一切都可以商量!”電話那頭的人終于有了回應(yīng):“李老先生,我剛才說了什么?”“您……您什么都沒有說?!崩先酥t卑道。“既然我什么都沒說,你為什么以為我們之間有商量的余地呢?”“您究竟想要什么,不管您要什么都可以開價!”刑從連臉上無悲無喜,沒有鄙夷或者嘲諷、沒有任何情緒。他說:“首先,這個世界上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的人真得不多,你顯然不屬于那類?!笨粗聊恢蟹肿陂L桌兩側(cè)的人,刑從連的視線最后落在房間正中那張長桌上,他對電話那頭的老人說,“而你也應(yīng)該很清楚,其實我要對付李景天的話,有很多方式可以讓他生不如死,但是我現(xiàn)在選了最正直的手段,你應(yīng)該很高興才對。”說完這句話之后,刑從連就將手機(jī)從耳邊移開,隨手掛斷電話。……在昏暗閣樓的那條長桌上擺著一些東西。從左至右分別是一枚時鐘、一副撲克以及一個方形木盒。木門重新合上,林辰將手搭上木桌,拿起那副撲克牌,將之正面向上,橫向推開。他對李景天說:“我一直很喜歡新尼的撲克牌,雖然其實那和全世界通用的黑紅梅方撲克沒有太大區(qū)別,但我總覺得新尼撲克的花色非常有趣味,讓人忍不住深究其中的寓意。”林辰很隨意地抽出五張牌,繼續(xù)說道:“我曾經(jīng)翻閱過新尼撲克研究的書籍,據(jù)說新尼撲克的設(shè)計者是為了紀(jì)念當(dāng)年赤日之戰(zhàn),所以設(shè)計了五套不同的花色,其中‘房屋’象征家園、‘人’象征勇士,‘飛鳥’象征自由,‘陽光’象征勝利,‘鮮花’象征英靈,這種象征寓意,是我在其他國家的賭博系統(tǒng)中從未見過的?!?/br>李景天突然打斷他:“林顧問,你是想和我賭一場嗎?”林辰將那五張不同花色的撲克放回牌堆中,然后開始洗牌,徑自說道:“而我聽聞在新尼的地下酒吧,有種非常有趣的撲克玩法,這種撲克玩法脫胎于最原始的賭大小游戲,并受酒吧快刀戳指縫游戲的影響,演變而成現(xiàn)在的樣子?!?/br>林辰邊說,邊敲了敲桌面,問李景天:“你最喜歡什么花色,隨便挑一個?”李景天愣了愣,像是懷疑他的提問中還埋藏著什么陷進(jìn),深思熟慮后,他終于答道:“陽光。”林辰將撲克再次橫向推開,他一張金色的陽光A推出牌堆,繼續(xù)說道:“這個游戲非常簡單,主要是比運(yùn)氣,游戲雙方將從1-10這10張倒扣的紙牌中一人抽取一張,數(shù)字大者為勝,當(dāng)然,純粹比大小的游戲略顯愚蠢,而這個游戲的有趣之處在于它的賭注。每輪的贏家可以向輸家任意提出一個問題,游戲規(guī)定,輸家必須如實回答,如果實在不想回答的話,只能再自己身上割一刀,以示決心?!?/br>林辰用另一只手打開桌上的木盒。一柄短匕首靜靜躺在木盒之中,在黑絲絨的映襯下,匕首的刀刃閃爍著耀眼的銀光。李景天笑了起來,他幾乎克制不住上揚(yáng)的嘴角,卻必須保持天真無辜的態(tài)度:“這個游戲太危險了,我們可以比大小,但能不能不要賭注?”“只要你如實回答問題,這個游戲就一點也不危險?!?/br>李景天搖了搖頭,仿佛是覺得林辰的提議有些過頭:“可我們怎么判斷對方如實回答了呢?”“很簡單啊,電視機(jī)前還有電腦前的所有觀眾,可以幫我們檢驗這一切?!?/br>李景天啞然失笑,他推開木椅站了起來,語氣歉疚:“雖然我覺得這個游戲還算有趣,但恕我確實要趕飛機(jī),無法陪您繼續(xù)下去,如果可能的話,歡迎林顧問有朝一日來新尼,我必當(dāng)?shù)孤南嘤??!?/br>“哦,我知道你要趕飛機(jī),你的航班將在15:30起飛,假設(shè)你需要提前四十分鐘進(jìn)入安檢,再加上從新尼使館到永川機(jī)場的車行時間,14:00整從使館出發(fā)的話,你應(yīng)該還能趕上飛機(jī)?!?/br>“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時間了啊?!崩罹疤烨昧饲米约旱氖直?,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嗯,還有一刻鐘,足夠進(jìn)行五局游戲,五局三勝?!绷殖秸f到這里,拿起桌上的時鐘,擰動發(fā)條,調(diào)了十五分鐘定時。老式鬧鐘的滴答聲立即開始在房間內(nèi)回響起來。李景天緩緩回頭,盯著桌上的時鐘,臉色霎時有些慘白。林辰平靜道:“回來吧,門上鎖了,十五分鐘以后才會開,當(dāng)然你可以選擇不玩這個游戲,但這樣電視機(jī)前的觀眾們,一定會非常遺憾?!?/br>第147章通殺【一】象征勝利的十張撲克在長桌上依次排開。只是十五分鐘、五輪牌局而已,再怎么說這個世界也不可能在十五分鐘內(nèi)變樣,李景天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