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0
那個過,還堅持下來了,據(jù)說現(xiàn)在還挺火的?”“似乎是這樣?!绷殖酱稹?/br>“這挺值得尊重的啊,真不容易?!彼緳C先生再次感慨道。聽司機先生這么說,林辰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起那位在草坪上放縱歡笑的年輕人,在查案宋聲聲一案的資料時,他也或多或少地看到過當時關(guān)于慕卓的新聞,當時的社會輿論對慕卓報以了無限同情,這與現(xiàn)在許染所遭受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你看,這就是社會偏見,人們總是很容易對某一種人或某一類團體持有不公正、不合理的消極否定的態(tài)度,這毫無緣由不講道理,卻無比根深蒂固。林辰再次想起了司機口中,這位堅強的歌手,雖然無論如何,同情受害者都是應(yīng)該的,可慕卓卻讓林辰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不知怎的,他總覺得那張臉孔,漸漸與宋聲聲的面容重合起來。因為路上堵車關(guān)系,他們到達CA娛樂公司已經(jīng)到了8:30分,其實這個時間點很好,能夠讓刑從連有充足的休息時間,同時,這正好是大部分單位既定的上班時間。刑從連睜眼時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不過他很快清醒過來,他下車后點了根煙,看了看高聳入院的寫字樓,話也沒說,直接走了進去。只是在走入旋轉(zhuǎn)門的瞬間,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市局宣傳口的電話。實際上,從他們上車到下車這段時間里,刑從連都從未撥打過市局宣傳科的電話,他像是卡好了恰當?shù)臅r機,在走入CA公司的一刻,將那個電話打了出去。他很干脆地說:“給我出份5月6日安生國際商場傷人案的案情通報,大致內(nèi)容是經(jīng)查證網(wǎng)絡(luò)謠傳的死者許染實際并未去過案發(fā)現(xiàn)場,特此辟謠澄清……”電話那頭的人不知說了什么,總不過是刑隊我們這樣很難辦,連嫌疑人都沒有,直接出澄清公告,會顯得警方很無能一類的話。不過刑從連卻很堅持:“沒事,微博、報紙還有各大新聞媒體上都發(fā)一遍,反正罵也是罵我,你怕什么?”走到前臺那里是,他掛斷了電話,捏著手機敲了敲前臺小姐的桌面,然后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警徽亮了亮:“我找李高強?!?/br>前臺小姐有些怔愣,她趕忙把粉撲放下,習(xí)慣性問道:“您有預(yù)約嗎?”刑從連放下警徽,笑道:“不好意思還真沒有。”“那……那我給您打個電話問問。”刑從連盯著小姑娘的面孔,淡淡道:“王朝?”王朝小同志分外機靈,直接說:“公關(guān)部辦公室在25樓,您請。”刑從連點點頭,徑自向內(nèi)走去。大廳保安早就注意到他們,但光天化日下,誰也不敢攔一位前來辦案的警察,更何況娛樂公司與娛樂會所當然不同,所以很在向前臺通報后,他們就不受阻攔地來到電梯口。這時,刑從連向王朝使了個眼色。王朝小同志很快會意,他順手按住另一架電梯,電梯門開后,王朝很瀟灑地攔住門,這顯然是為了防止25樓的李經(jīng)理提前逃遁做的準備。刑從連于是走進另一架電梯中,那招搖的模樣,像是生怕CA公司諸人不知道他們的到來,于是等到25樓的時候,早已有公關(guān)部職員等在電梯口了。“你們經(jīng)理呢?”刑從連看了眼電梯口那位女職員的工牌,上面很明確寫著CA娛樂公關(guān)部幾個字。“我們經(jīng)理今天還沒有上班,不好意思了呢,這位警官先生?!?/br>“沒事,我們可以去他辦公室等著?!?/br>刑從連這樣的人,又哪是一句“我們經(jīng)理沒有上班”這種話可以糊弄過去的,他說完,便再次邁開步伐,向辦公室內(nèi)走去。辦公室里的女職員們,皆面面相覷,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本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室內(nèi)甚至還有閃光燈亮起,不少人偷拍了他們的照片。走過職員墻時,刑從連忽然停下腳步,林辰隨之望去,瞬間定住。職員墻自然是CA娛樂公關(guān)部的職員墻,在部門經(jīng)理那欄里自然是他們昨天沒有見到的經(jīng)理人李高強先生。不過望著那張嵌在職員墻上的照片,林辰不由暗嘆一聲好巧。很巧的是位李經(jīng)理先生看上去很是眼熟,更巧的是,在昨天晚上的時候,這位先生還姓盧、名旭。第132章不定也難怪盧旭四年來都沒有任何身份信息記錄,因為在出獄后后,他早就不叫盧旭了。林辰估計,刑從連已經(jīng)在盤算下樓后該怎么整治王朝了,不過他面色倒是如常,唯獨在進總經(jīng)理辦公室之前,他從門口秘書小姐的辦臺上拿了卷塑料膠帶,隨后就大大方方的推門進去。辦公室里確實空無一人。刑從連仿佛早已料到這點,他啪地摔上門,順便之反鎖上,仍由秘書小姐在外狂吼,也不理睬。在辦公室門大門被摔上的瞬間,有一個很安靜的空白段,一些細微的聲音在辦公室內(nèi)回響著。林辰在辦公室里環(huán)視一圈,目光從半開的玻璃窗落到辦公室角落的酒水柜,最后落在房間另一側(cè)的歐式真皮沙發(fā)上。其實,像李高強或者說像盧旭這樣的人,并不是特別聰明的類型,但他們有著豐富的社會經(jīng)驗,他們生活在社會最為骯臟的爛泥階層,最擅長虛與委蛇,為了生存下去,干盡了世界上的丑惡勾當。并且,因為在爛泥里摸爬滾打的時間很長,他們又往往確實掌握了很強的生存技能,他們能活的很好。不過,如果對手是刑從連的話,大概就真的不夠看了。林辰走到酒柜邊,給自己沖了杯熱咖啡,用小銀勺攪動著杯里的糖塊,然后坐到那張真皮沙發(fā)上。刑從連在辦公室里轉(zhuǎn)了半圈,在走到資料柜邊的時候,他很隨意踢了踢資料柜的鐵門。巨響過后,柜內(nèi)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出來吧?!毙虖倪B淡淡道。資料柜大門嘩地打開,小山似的胖子順勢滾了出來,仰面躺在地上。果然是盧旭。盧旭口鼻上泛著青腫,他故伎重演,直接一把抱住刑從連大腿,開始哭:“刑隊長啊,昨天我是真不知道您的在真實身份啊,所以才做錯了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吧!”林辰抿了口咖啡。“把頭抬起頭。”刑從連淡淡道。盧旭很乖巧地仰起頭,整張臉像是沖了氣的癩蛤蟆,他仰頭同時還緊張地閉上眼,一副任打任罵絕不還口的樣子。刑從連刷地拉開膠帶,順手將盧旭的嘴封了起來。盧旭猛地睜眼,完全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嗚嗚地叫了兩聲,然后像是想起那些黑幫片中經(jīng)典橋段,他猛地瞪大眼睛,目光中流露出真正的恐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