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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fā)了私信,她招呼我們一起去的?!绷硪晃簧倥f道。人類真的是非常奇怪的個體,看起來牢不可破的同盟,卻可以在瞬間被瓦解。“一分。”“確實是有人給我發(fā)了私信?!泵小俺猿浴钡姆凵斏倥ба勒f道,看上去很不樂意自己的機會被人搶去。“誰?”“是那種閱后即焚的私信,我忘記名字了,她說,她在路口看到了那個壞女人,讓我趕緊找人去,她就在那邊等我。”“你認識那個人嗎?”林辰又問。“我……微博上景天粉絲那么多,我哪里認識啊?!背猿曰赝辛羰依锏钠溆嗌倥?,說,“不過,反正不是她們,她們我都認識?!?/br>“也就是說,你們中沒有人知道究竟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許染?”“有可能是粉絲組織的人啊,誰知道?。俊背猿院苡魫灥卣f。女孩們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偽,林辰點了點頭,對她說:“你把那位給你發(fā)私信的人名字寫下來,就可以離開?!?/br>他說完,拿出紙筆,遞給女生,等對方寫完后,她就要領著對方出門。可將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原本表現(xiàn)良好想要提前回家的少女突然停住腳步,她又走回自己的同伴那里。“我們是一起來的,要走一起走!”這種突如其來的義氣感,讓林辰意外,他回過頭,再次審視著面前那些膚白如玉的少女們,最后說:“回答我一個問題吧?!?/br>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少女胸前的歌迷會標志上,問了一個亙古以來最愚蠢的問題:“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傷害許染,為什么那么愛一個人的同時也可以那么恨一個人?聞言,少女們用一種看白癡的眼光看他,在那種目光中,還充斥這名為信念的火焰。“我們說好要守護景天到老的!”“我們沒有錯!”年少時,每個人都會堅信自己的觀點以及看法,愛憎分明無比,這本也沒有什么為什么。林辰搖了搖手中的鑰匙,與審訊室漸行漸遠,沒有關門。走出樓梯口,林辰發(fā)現(xiàn)刑從連沒有在先前的地方等他。他抬眼望去,警員們行色匆匆,他抓住一人問道:“刑隊呢?”“在休息室里呢?!蹦敲瘑T臉上現(xiàn)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出什么事了?”林辰問、“刑隊剛上新聞了,他現(xiàn)在好像把自己關在休息室里看電視呢,您要不去看看他?”聞言,林辰抬頭,墻上的時鐘顯示,現(xiàn)在恰好是晚上7點15分,宏景夜新聞應該剛開始沒多久。林辰沖對方點頭致謝,向警隊休息室走去。刑從連當然不像是那種會因為上新聞這種小事而在休息室里獨自生悶氣的類型,不過,他走到門口時,確實聽到休息室內傳出了主播犀利的聲音。林辰敲了敲門,他推門進去,只見刑從連確實正靠在沙發(fā)床上看新聞,他制服散開,襯衣領口解開了三顆,手頭拿著一瓶礦泉水,屋里沒有開燈,暗得有些嚇人。王朝在一旁的書桌上查東西,見他進去,趕忙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林辰沒有去看刑從連,而是走到少年身邊,把方才女孩寫下的微博名移過去,然后問:“發(fā)生什么事了?”他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這也不算是在背后說人壞話。“我老大剛才被局長訓了,估計是李景天那邊的申斥書到了?!?/br>“你老大,不像是因為申斥書不高興的人吧?”“哎呀那都是小事,蚍蜉撼樹、不自量力,哼?!蓖醭⌒囊硪泶蜷_微博上的一則內容,說,“老男人的心思你別猜,不過可能是剛才新聞里的網絡調查,讓他不高興了吧?!?/br>“嗯?”林辰望向了那則投票。投票內容也很簡單,您認為誰應該為安生國際商場踩踏事故負責。選項為:警方、兇手許染、李景天、以及李景天粉絲。投票結果顯然易見,兇手許染以68.12%的壓倒性“優(yōu)勢”獲勝,緊隨其后的是警方16.01%、李景天粉絲和李景天本人則位列三四。投票總人數(shù)在一萬五千人,看來,公眾似乎已經對案件有了定論。“所以,這是借礦泉水消愁?”林辰回頭看了眼沙發(fā)上的男人,刑從連的目光,一直未從電視機屏幕上移開。“成語用不錯。”刑從連終于開口。林辰走去,在他身邊坐下。先前批評警隊工作的新聞大概已經過去,現(xiàn)在,新聞里的人似乎正在就李景天一案進行探討。男主播正襟危坐,嚴肅道:“其實關于今日在安生國際商場發(fā)生的踩踏事故,來龍去脈已經非常清晰,這正是許某針對歌手李景天的報復行為,我們就此,隨機采訪了一些路人,想聽聽他們對本案的看法?!?/br>采訪地點,恰好是在市立醫(yī)院外的馬路上。車水馬龍的背景中,行色匆匆的老阿姨被記者叫住。“哦,這個有什么好說的啦,我跟你們說,這種不清白的女人就是犯賤的,讓警察趕緊把人抓起來!”“什么,抓捕中遭遇車禍?”“噢,報應啊!”在這一天之內,他們已經聽見太多類似的話語,如同說好要守護偶像就愛憎分明的粉絲一樣,了解許染和李景天背景差異的路人們,也紛紛就此做出了自己的判斷。現(xiàn)在,林辰竟幾乎有了免疫能力,那些正面的,反面的剖析,人們的觀點和看法,已經很難對他起作用了。就在這時,記者抓住了一位女大學生模樣的人。“請問這么同學,您是怎么看到,近來圍繞在歌手李景天身上的一些爭論的呢?”女孩扎著馬尾辮,面容清爽,她反問記者:“你確定要我發(fā)表看法嗎?”“那是,您也可以暢所欲言的。”女孩點了點頭,面對鏡頭,認真道:“如果一個妓女遭受性侵害,就被認為是咎由自取或者完全不被相信的話,這完全是對整個社會法理體系的巨大挑戰(zhàn),希望警方能徹查清楚,就算那個妓女是另一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也應得到法律同等公證的對待……”記者面露尷尬,畫面最后,落在女孩嚴肅的面容上。刑從連側過頭,對他說:“這姑娘看上去也姓林,是不是你meimei,怎么語氣和你真是一模一樣?”“我可沒說過這么有道理的話?!?/br>“你心里在說?!毙虖倪B按滅電視機,又問,“審的怎么樣?”“沒有什么非常有用的線索?!绷殖秸f,“但看起來,確實是有人把那些少女們引向了許染,這并不是一個巧合?!?/br>“有多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