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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應(yīng)命而去,準(zhǔn)備與猛禽妖獸搏殺。天上猛禽不下百只,每只都大如黃牛,翅膀一張,大如屋蓋,嘎嘎嘎的亂叫聲吵的人心慌意亂。這種猛禽羽毛像鋼鐵一樣,普通的法術(shù)打上去不傷半點,專好食人,被稱為食人鷹。百十來只巨大的食人鷹雷電一般急躥飛來,實打?qū)嵉恼谔毂稳?,就算是鄧禁也不由得臉色沉沉。鄧禁剛要取出法器隔空滅殺幾頭,突然耳邊傳來梁弓宜的聲音,哪怕是傳音,都帶著沙啞的意味。梁弓宜道:“西南七十里之外,有人心懷不軌,謀劃覆滅我之領(lǐng)域,妄圖奪取神廟祭壇。我賜你寶物,你先收服群鷹,而后趕去將他殺了。不必理會他的尸體和法器,扔在那里即可?!?/br>傳音剛落,一道清光從神廟門縫中穿出,倏然落到鄧禁肩頭,沒入他衣內(nèi)不見。鄧禁一怔,繼而感應(yīng)到肩頭肌膚上宛如烙印般的水滴印記,其中的精氣分明是墨恒的氣息,緊接著墨恒傳音讓他立即明白:原來是恩主給梁弓宜這個“收服屬下忠心”的機(jī)會。他連忙拜倒謝恩。與此同時,神廟中無聲無息的灑出漫天光霞,仙韻渺渺,猶如漫紗,當(dāng)頭往那百十來只巨大的食人鷹上一罩!光霞消散,百十來只食人鷹全都輕輕飄飄的落將下來,呆滯的在地上動來動去,好像再也沒有半點自主意識。那些正鉚著勁兒打算與這些兇禽拼死一戰(zhàn)的幽冥衛(wèi)士無不目瞪口呆,連忙向神廟下拜頌揚(yáng)。鄧禁也看得精神一振,他知道必然是恩主出手,梁弓宜哪有如此手段。他肩頭那枚水滴印記明明白白是十四重禁制的極佳法器,雖然還沒來得及祭煉,但是得墨恒賜下,其中殘余著墨恒刻意留下的精氣,他可以暫時憑這精氣催使出幾成威力。心念一動,上百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子從他掌中發(fā)出,分別沒入那些食人鷹呆滯不知躲閃的腦袋之中。“這些食人鷹都已經(jīng)被我控制。你們派人喂養(yǎng),以后用來巡視領(lǐng)域。”鄧禁吩咐那首領(lǐng),催使水滴法器向食人鷹發(fā)過一道萬事順從的命令,緊接著飛身而起,往西南而去。神廟中,后殿。被外面所有領(lǐng)民敬畏如天神、拜服如圣人的梁弓宜,此時卻是欲而不得,面色潮紅,近乎赤-裸。“墨恒,我鐘情于你,已成心魔,無可擺脫,你但凡給我個改過的機(jī)會,我……”梁弓宜雙目緊閉,沙啞的重復(fù)這句話。他平躺在地上,精壯的上半身一絲不掛,寬厚的胸肌隨著粗重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汗水流到他胸膛中間豎直的溝壑里,又漫延到他輪廓分明的小腹。小腹下則勉強(qiáng)只有一條滿是麝香氣味的褻褲遮著他昂揚(yáng)豎起的猙獰之物……“沉心靜氣?!?/br>墨恒垂眸不動,聲音平靜,盤膝坐在梁弓宜身旁,左手捏住他的手腕,右手緊貼他下腹丹田。墨恒右手每每微動,攝出一絲精純到極致的五行元?dú)猓汗司蜁喩硭致楠q如電擊一般,不自禁的肌rou顫栗。盡管梁弓宜自有脾性,強(qiáng)忍著不發(fā)出半點類似呻-吟的聲音,但是他褻褲中高高挺立的粗物卻不受他控制的繼續(xù)打濕那條褻褲,泄露出他此時濃烈的情欲渴望。梁弓宜果然不再多說,一波波帶著些微痛苦,更多的則是強(qiáng)烈卻不得宣泄的快感的洶涌感受將他淹沒,讓他度日如年。他兩條健壯筆直的腿死死繃緊著,仿佛這樣就能按捺下欲望的折磨。默默算著時間,已經(jīng)到了往日時間,墨恒還是沒有收手,梁弓宜終于啞聲道:“……今日夠了吧。”這些時日,墨恒每隔三天都要抽取他下丹田的五行元?dú)狻?/br>五色神網(wǎng)與須彌寶鏡的本質(zhì)不同。須彌寶鏡的本質(zhì)是“先天虛幻”,混沌氣息只是須彌寶鏡蘊(yùn)含和形成的一種珍貴資源,但也僅此而已,所以墨恒完全可以催使出混沌氣息與虎玄青一起淬煉身體。然而五色神網(wǎng)的本質(zhì)就是“五行”,五行精氣就是五色神網(wǎng)的根本,唯有梁弓宜自身能用。這就如同墨恒的須彌寶鏡給不了虎玄青,梁弓宜的五色神網(wǎng)也不可能被墨恒強(qiáng)奪。唯有梁弓宜自身配合,再被墨恒抓住時機(jī),進(jìn)行抽取,才可能煉化五色神網(wǎng)的五行精氣。梁弓宜也明白,墨恒并不是真的在折磨他。五臟六腑是人身內(nèi)在和命源,五行存于其中,金木水火土都有相應(yīng)的臟器與之對應(yīng)。但五臟中的五行精氣猶如體內(nèi)的血,旁人就算強(qiáng)行抽取也沒有用處。下丹田在肚臍下方三寸處,為藏精之所。墨恒要抽取梁弓宜從五色神網(wǎng)中催使出來的五行精氣,以便提升修為,必須在五行精氣剛剛被煉化為五行元?dú)猓诌_(dá)梁弓宜下丹田,卻又沒有真的被梁弓宜吸收的時候。然而下丹田是藏精之所,更是性-器根源,墨恒每每抽取五行元?dú)?,都會讓梁弓宜有異樣的快感,這是血脈性命的實質(zhì)本能,墨恒雖能強(qiáng)行為梁弓宜壓制,但那樣的話自然而然就沒辦法盡快抽取五行元?dú)狻6x其一,墨恒便對梁弓宜每次都下身猙獰汩汩流水的情景視若不見。聽到梁弓宜沙啞的話音,墨恒微微一頓,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安靜的默運(yùn)法訣,收起法力,最后才從他小腹下收回右手。然后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去了側(cè)殿。走入側(cè)殿的時候,才輕輕說一句話:“你雖有不甘,卻沒有隱藏和保留,無論你心中打算著什么,你能全力助我提升修為去尋虎叔……單憑這一點,我可以免你死罪,以后,我不殺你?!?/br>最后一句話讓前后聯(lián)系著聽起來,簡直極度不可理喻。但墨恒平靜的說著,竟宛如像是某一種莫名隔了一生的判決,讓人聽了不是感覺不可思議,而是恍惚的想:不殺,也僅僅只是不殺……對墨恒而言,他報仇歸報仇,但這八十天來,無論梁弓宜心里是否不甘心不情愿甚至暗含怨念,梁弓宜都實打?qū)嵲谥鲃优浜系膹奈迳窬W(wǎng)中抽取五行精氣,再通過自身五臟六腑苦苦煉化成精純的五行元?dú)?,又?qiáng)行忍耐壓抑著沒有自行吸收,而是沒有絲毫保留的協(xié)助他抽去提升修為。本質(zhì)上說,梁弓宜的確在助他早日去救虎玄青。墨恒心里只念著虎玄青的安危,單單梁弓宜沒有半點放水的配合,就能讓他暫時放下前世仇怨。他對梁弓宜的仇恨雖深,卻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虎玄青的一分毫發(fā)。他道心清靜,分得清前世和今生的輕重。梁弓宜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