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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邪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2

分卷閱讀102

    塑。

能讓阿墨如此失態(tài)的事情,除了事關(guān)駱青,還能是什么?

晚上回到家里,阿墨服侍駱青沐浴,一邊用毛巾沾水給駱青擦背,一邊沉聲低問:“叔,你年前那次被人埋伏受傷中毒,是駱遠的陰謀?自那以后,他又數(shù)次妄圖害你,都被你不動聲色地避開,沒有打草驚蛇,也沒有落入他的算計,才一直維持著現(xiàn)在的平靜?”

駱青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肩上緊張狠抓,伸手安慰地拍了拍,淡淡一笑道:“駱遠離家學藝七年,與我毫無情分;他獨自在外,少不了經(jīng)歷坎坷,深知權(quán)勢的好處,回來見莊內(nèi)沒了位置給他,我又霸占外門近半勢力不松手,他當然要起異心。權(quán)勢之爭,處處皆有,沒什么大不了的?!?/br>
阿墨怒哼一聲:“叔,他用陰毒害你,這還沒什么大不了?要不是叔的武功高超,又有權(quán)勢和心腹牢牢保護,恐怕早就被他……哼!絕對不能輕饒了他!”

說話間,雙手從駱青胸前一滑,在水里摸著駱青光滑強厚的胸肌,俯身厲聲道,“叔,他能做初一,咱們就該做十五!干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個法子,讓他‘被學藝時的仇敵暗算’!或者‘風流薄幸遭女人毒殺’。他不是整天風流倜儻地到處表現(xiàn)他的風雅嗎?”

事關(guān)駱青,此處又沒有旁人,阿墨說話狠辣而沒有遮掩,說話時,還下意識地捏住駱青胸肌上的兩顆rou質(zhì)的硬粒,力道不小地用力揉捏掐拽。

駱青倒吸一口涼氣,低頭隔著浴水看了眼自己的胸前被肆虐的兩點,劍眉皺起,搖搖頭低聲道:“阿墨,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你關(guān)心叔是好的,但不可讓叔成為你的弱點,如果只因他下毒手要害我,你就勃然大怒,魯莽報復,那么,遭殃的只能是你,痛心的也只有你叔父了。”

阿墨聽出畫外音,心頭本是一緊,又感覺駱青說話親密,嘴角便翹了翹,心情莫名的平和下來,深深吸一口氣,用力抱著駱青剛健的裸-體,道:“叔,你是說,他有師門做依仗?他不是外門弟子嗎?而且,忘機門并沒有太大名頭,又號稱不問世事,不至于幫他搶奪家族權(quán)力吧?”

駱青身強力健,壯年的體魄是結(jié)實的麥色,沒有絲毫贅rou,在阿墨名為洗浴實為把摸的服侍中,呼吸有些粗重,卻面不改色,任憑阿墨對他胸膛和臂膀肌rou摸玩,自顧自拿過毛巾擦洗。

“駱遠與忘機門中某人聯(lián)系密切,忘機門也不同于一般的武學門派,神秘詭異,名頭不響,只怕是刻意隱世。我動用無數(shù)人力物力,暗地里查探這么長時間,只尋到皮毛,不過,至今已可肯定,駱遠的目的,不止是要奪我的權(quán),還要奪他父親的權(quán)。他是要將整個珩軒莊掌控在手,再送給他需要討好的某人?!?/br>
阿墨震驚,但細想駱遠平日里的德性,這種出賣祖宗的事情,也不是干不上來,轉(zhuǎn)頭看向駱青:“叔,珩軒莊是曾祖打拼出來的,祖父祖母甚至為此而過世,他……叔你還容他活著?”

駱青用毛巾擦著身體,面龐淡漠沒有表情,“我以前容他活著,是當他僅僅為了奪權(quán)而害我,祖父尸骨未寒,我暫時不會跟他計較。但他忘恩負義,背祖忘宗,自作孽不可活!不過,忘機門不容小覷,要殺他,你我不可動手,放心,我早有安排,自會在適當時候推波助瀾。事在人為,只看他是狼心狗肺地自己求死,還是幡然醒悟地正當求活罷!”

如果說駱遠的聰慧是機關(guān)算盡的小聰明,那么駱青的智謀就是大開大合的劈山斧。

駱青掌控權(quán)勢多年,能夠座下心腹眾多,并且人人甘愿效死,又豈會是純粹仁慈善良之輩?他甚至秘密圈養(yǎng)了不少或陰狠或殘暴或決絕的死士。與駱青一比,駱遠不過是個只有遠在天邊的強大門派為依仗,只會與個人勾心斗角,只存心討好諂媚門派某人的銀樣蠟槍頭罷了!

駱青平靜沉穩(wěn),歲月遮掩了他的鋒芒,沉淀了他的威嚴,使得現(xiàn)在殺機煞氣全都內(nèi)斂,完全不顯露分毫,精壯的體魄裸著坐在水中,強健的臂膀隨著擦洗的動作屈張起有力的肌rou線條。

他說早有安排,就無需阿墨再有什么擔憂的地方。

阿墨看著這樣的他,心跳轟轟,愛意勃發(fā),便不多問,眼眸被熾烈的情-欲占據(jù),一雙袒裸的臂膀往下伸,一前一后,探索駱青的命根和后方,口干舌燥地道:“叔,七天了,再容我一次罷?!?/br>
駱青臉上的平靜淡然驟然破裂,閃過一絲沉沉的尷尬,默然片刻,并沒理會阿墨的話,穩(wěn)穩(wěn)起身,健壯的長腿邁出浴桶,走到床邊,拿浴巾擦干身體。又等了片刻,才閉了閉眼,暗嘆一聲,皺著劍眉轉(zhuǎn)過頭:“怎不過來?”又淡淡地訓道,“不過,你還年少,不可縱欲太久?!?/br>
阿墨里衣濕了一半,濕答答地貼在身上,勾勒出流暢硬實的少年線條,正緊張得眼巴巴地望著他。一聽他這么說話,登時眼眸喜得炯亮,低呼一聲,扯掉褲子,撲了上來。

駱青張開雙臂抱住他,而隨著阿墨對他的動作,他成熟剛毅的面龐紅得能滴出血來。

自此,叔侄二人每七日一場暢歡。

但阿墨苦練鐵木劍成了習慣,七日中時時有力氣在駱青身上大吃豆腐。甚至有幾次,駱青在書房凝神鄭重地辦著事務,阿墨偷偷貓過來,趴在他背上,解開他的衣襟,半-裸出他寬厚結(jié)實的胸肌,雙手覆蓋著肆意揉摸,順帶著照顧他堅硬的乳-頭。

駱青最初總會嚴厲訓斥,阿墨規(guī)規(guī)矩矩,唯唯諾諾,不敢放肆太久;可是到了后來,阿墨色膽包天,察言觀色,見駱青其實并非真正動怒,竟得寸進尺地摸玩駱青褲襠命根,任憑駱青如何沉怒都不松手,直至摟著駱青衣衫不整的精壯體魄,讓書房中噴射出一陣淡淡的麝香。

于是,叔侄倆明面上還是駱青訓導,阿墨聽從;私下里親密,駱青卻被阿墨征服和掌控。

第二個、第三個七日相繼紅紅火火地激-情四射。

第四個七日還沒來,珩軒莊出了一場變故,莊主嫡長子外出遇險,保住了性命,卻險些變成太監(jiān)。駱遷城大怒,徹查多日,結(jié)果不了了之,而后在一次晚飯時因某件事情嚴厲斥責嫡次子駱遠,更將駱遠關(guān)了禁閉,喝令他多讀讀。

阿墨得知后,抱著駱青低笑:“還好,他是求死了,不然叔不殺他,我恨得牙癢癢?!?/br>
沒過三五日,莊主夫人匆匆去看駱遠,哭著將憔悴失落的駱遠帶到駱遷城面前,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