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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邪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7

分卷閱讀87

    直到五六歲開始習武,才安排到偏室獨睡。

四歲的阿墨又道:“他們說我沒爹沒娘,可我有叔!”說完,再次咬住那顆rourou的顆粒。

駱青被他咬得倒吸一口涼氣,卻不好推開他,肌rou便僵硬住。他二十四歲,正當血氣方剛的年齡,又潔身自好,欲望久久不得發(fā)泄,敏感處再被阿墨這般單純而肆意地咬磨,身體怎能不起異樣?頓了頓,只能尷尬地低聲哄著,心頭一動,又皺眉說:“叔被你咬得疼?!?/br>
阿墨一滯,果然連忙松口,悶悶地沉默了下,小手在他厚實的胸肌上揉著,又鼓著腮幫給他輕輕吹。

駱青見他懂事,這么小就知道疼人,忽然有些歉疚,側躺著低頭看著他,費盡心思地編故事,讓他在兒童版的江湖廝殺故事中癡迷地忘掉這一茬。

駱青以為這件尷尬事就如此揭過了。

第二天傍晚,他處理完外門瑣事,本要回去,突聞稟報說幾個外門弟子仗勢欺人,與別處武林弟子拼殺爭斗,將對方重傷。他皺眉寒面,只能略作耽擱處理此事。沒想到事情頗有麻煩,對方師長找上門來理論,他一直忙到天黑才匆匆往家回返。

結果迎頭碰上在家保護阿墨的護衛(wèi),那護衛(wèi)騎馬飛奔而來,面色焦急。

駱青心頭咯噔一下,沉聲喝問:“什么事這么慌張?”

那護衛(wèi)苦著臉,忙道:“您趕快回去哄哄吧,阿墨小少爺跟三房的小少爺爭斗,快哭啞了?!?/br>
駱青眼底乍現寒光,猛地狠狠一抽座下駿馬,風馳電掣般疾馳趕回。

回到家中,還沒進門,就聽到阿墨沙啞地哭喊:“我要叔,我叔去哪兒了,我要去找我叔……”旁的孩子受了委屈,不是叫爹就是喊娘,唯有阿墨,只有他這么一個親叔護著。

駱青心頭怦怦直跳,忙出聲喚道:“阿墨別哭,別哭,叔回來了!”

阿墨聞聲掙開奶娘,踉蹌沖撲出來,一看是他,嚎啕大哭,狠狠抱住他的大腿,任憑他怎么勸都不松開。阿墨其實并不愛哭,除了幼時纏著他,稍稍長大一些后,偶爾磕著碰著都只是扁扁嘴皺皺眉,再悶聲不響地自己爬起來,扶都不用人扶。至今想想,阿墨竟已經快一年沒哭過。

此時,駱青見他眼圈紅腫,聽他聲音嘶啞,不知哭了多久,夜晚燭光下說不出的悲苦模樣,當下心疼得差點也紅了眼,再剛毅強硬的心腸也成了搖籃般的溫床,忙低聲細語地哄著,過了會兒才滿眼煞氣地沉聲問那奶媽:“到底怎么回事?”

奶媽被他氣勢所迫,嚇得撲通跪倒,冷汗直流,顫聲道:“是征小少爺說,爺您將要成婚,成婚以后,不會再摟著阿墨小少爺歇息,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也就不會再疼阿墨小少爺……”

駱青一怔之后,不禁勃然大怒——這種事情四五歲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懂得?必定是聽到大人議論,才悄悄記下了,然后再去欺負阿墨。

阿墨抽抽噎噎,突然強忍著不再哭,仰著小臉,哽咽地啞聲叫:“叔,他是騙我的!”

駱青迎著他驚慌卻強自鎮(zhèn)定地黑澈雙眸,心頭又是酸又是甜,柔軟成了酸甜糖水,一雙濃重凌厲的劍眉斜斜飛揚,俯身抱起他,朗聲道:“你也知道他是騙你的,那還哭什么?叔不要旁人,只要我家小阿墨!”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阿墨卻在他懷中低頭,小嘴一扁,眼淚又啪嗒啪嗒地掉,也再不說話。

駱青心疼得厲害,好說歹說,總算用“男子漢,哭得讓人瞧不起”來激將,才哄得他不再哭,卻不能把他哄得高興,問他什么,他也不答。直到晚上睡覺,把他摟在懷里,才聽他奶聲奶氣地悶聲道:“阿征他們說,親生的,讓含著,我不是叔親生的……”

含著?

駱青愣了下,驀地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不禁對那些妄議旁人的長舌婦惱怒更甚!忙想法子來哄阿墨,但阿墨只趴在他懷中不吭聲,霸占地貼著他抱著他,像個害怕被遺棄的虎崽兒。

駱青沉沉嘆氣,最終讓步妥協,無奈尷尬地皺眉低聲道:“阿墨,叔是男的……你含著可以,但不能咬,也不可對旁人講……”

四天后,整個珩軒莊被責打賤賣了不少奴仆。

人牙子被直接領進莊門來,滿院捆綁著的奴仆大都是四五十歲的婆子,個個痛哭流涕,哭爹喊娘,求爺爺告祖宗。但駱青面寒如鐵,態(tài)度出奇的強硬,手中又握著他們各種偷摸貪贓、黑下主子銀兩的證據,抓著不放手,誰來勸也不成。

駱青平素里便是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真要做什么事情,那就是鐵了心!誰都不給面子,誰敢阻他,他大可豁出去殺個人仰馬翻!背地里甚至有人叫他“判官爺”。

正因他如此性情,駱尤鼎才安排他去震懾和管束那些外門弟子。

這回,他管到內院中來,明眼人都知道是為了他的寶貝命根小阿墨,誰不知道他把小阿墨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除了某個親信中人被綁的,全都睜只眼閉只眼,假裝不知。

“再敢哭號,全都灌了啞藥再賣!”

駱青滿眼寒光,棱角剛硬,又是英武高拔的內家高手,沉喝間有種氣吞山河的壓迫力,一語喝出,當即壓住滿院哭求,而他感受著衣服下腫脹微疼的乳-頭,臊惱殺人的心早都有了。

經此一事,珩軒莊內安靜了不少,無人再敢妄加議論阿墨的出身。

沒過兩三天,珩軒莊恢復如同以往的熱鬧,此事恍如沒有發(fā)生過。不過是少了幾個奴才罷了,除了家人被牽連的,沒人誰當真去在乎。

駱青卻與以前有些不同。

他晚上睡覺,很規(guī)律地每兩天一換床頭,習武強健的左右胸膛輪番讓四歲的小阿墨吮吸睡覺;白天出去做事,外門弟子也都發(fā)現他比以往更難說話,不怒而威的強勢姿態(tài)盡顯無遺,年輕英俊的面龐常常沉寒得讓人不敢逼視。

但一回家,一看到阿墨,他淡然生硬的表情就不由自主地柔和,問問阿墨今天又同誰玩了,又記住了幾個字,對著阿墨專注地望著他的黑澈雙眼,還有阿墨俊得虎頭虎腦的小臉,他再多的尷尬煩擾,也全都化盡不見。

唯有睡覺時,他才微微皺起濃重如劍的雙眉,運轉內氣壓制住身體本能的異樣反應,垂眸看看懷中一如既往地霸占著他胸膛和臂膀的阿墨,暗暗嘆息一聲,縱容地接著昨天的故事,繼續(xù)低低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