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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的青年,怎么都跟記憶中殘忍沒有人性的魔鬼對不上號。他還記得,看門的那個保鏢告訴過他,這人當初是自己要求到這里來陪他的,是為了贖罪嗎,那么,他決定原諒他了,拜托不要再露出這種神態(tài)了,他的心里也會跟著難受。【宿主,再加把油,千余季對你的好感度終于是正數了?!?/br>顧東在心里得意地揚了揚眉毛,‘多少了?’【1點好感度了,宿主加油!】顧東再次無力,我去都被咬了快一個月了,竟然才一個點,之前是負成了什么樣子?。?!顧東這次是真難過了,全身都外放著想死的氣息,攻略之路漫漫,他選擇現在就自殺。千余季看著顧東那副焉頭搭腦的模樣,心里就一堵,所幸背過身不再看了。*又到了晚上,保鏢送了飯進來就出去了,一時間只有顧東和千余季兩個人互相對視著。顧東垂下眼睛想了想,蹭到千余季身邊彎起眼睛道,“小千,我們逃吧?”千余季看著對面這人快溢出眼角的笑意,心里的石頭一輕,轉而又皺著眉頭作出一副厭惡的神態(tài),“離我遠點。”顧東這人最不缺的就是臉皮厚,仿佛沒聽到似的,坐在千余季身邊一動不動,兩人只隔著一面欄桿。千余季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他。顧東得寸進尺,伸手從欄桿間隙摸過去偷偷碰了碰千余季的手背。我們圣潔如白蓮花的男主非但沒有躲,反而反手握住了顧東的手。顧東心里一咯噔,這是又要開咬了?說好的好感度為正了呢??!想到前幾天差點被咬下來一塊rou,顧東心里一陣后怕,想要將手縮回來,可是手卻被男主死死地攥著。顧東咽了咽口水,只好冷靜下來觀察著男主,只見這家伙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盒藥膏,用手指挖了一塊,均勻地涂抹在他手臂上那些被他咬傷的皮膚上。被涂抹的地方涼涼的挺舒服,顧東漸漸放松了身體,任由千余季抓著他的手。涂好了這一只手,千余季就把藥盒扔給了他。顧東伸手接住,認出了這似乎是男主平時涂在身上的傷藥而不是什么毒.藥后,才放心的把另外一只手也涂了一遍。千余季坐在籠房的圓桌前,把保鏢送來的食物吃完了后,偷眼看了看顧東。在看到顧東把他給他的藥盒好好的貼身放著,千余季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微笑。可在顧東看向他的時候,千余季又扭過了頭,一副傲嬌到不行的樣子。“小千?”顧東嘗試著叫了一聲,他試著跟男主溝通一下逃跑*,不說跑不跑得出去,至少向你的正牌攻申請換一個正常點的房間啊。現在被關在這個籠房中一個多月了,顧東都很佩服自己竟然沉得下心沒有瘋掉。千余季上了床,假裝沒有聽到的樣子。“小魚?”千余季翻了個身,依舊沒有回應的意思。“阿季,余季,虞姬弟弟?虞姬meimei?”顧東自得其樂地換著法子地叫著男主。男主閉上眼睛睡在軟床上,只是額間跳動的青筋昭示了他幾欲暴起的心情。顧東又叫了幾聲,直到外頭傳來腳步聲,才閉上了嘴巴,假裝睡著了一樣。*籠房的門被打開,一個身形挺拔高挑的人走了進來,他先是站在顧東的籠房面前看了一會兒,然后腳步一轉,走到了男主的豪華版籠房前。來人就是正牌攻北唐棋。老實的保鏢立刻拿著鑰匙畢恭畢敬地上前打開了門上的鐵鎖。北唐棋拿著一副手銬直接就上了男主正躺著的那張床。顧東悄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想要圍觀一下對面正要上演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畫面。可惜床前飛揚的白色紗幔或多或少地擋了些視線,顧東只能看到一個影影綽綽的人影壓在另一個人影身上。下面那個人影似乎正在激烈的掙扎,可惜雙手被束縛在床頭,這點點掙扎對于對方來說可有可無。“不要……”顧東聽到男主刻意壓低的反抗聲,瞬間腦補了下面會發(fā)生的事。顧東支棱著兩只耳朵,兩只眼睛在黑暗中锃亮地睜著,哪里像睡著的樣子。“噓,難道你想吵醒他?”顧東聽到北唐棋的聲音壓得很低的說道。黑暗中側躺著的顧東在聽到這句話后,無聲地彎了彎嘴角,已經吵醒了…之后對面籠房的床板開始搖晃起來,里頭不時傳出千余季倒抽冷氣的聲音,還有因為疼痛而不由自主發(fā)出的低泣聲。一分鐘后,北唐棋衣冠整齊地從床上走了下來,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好好享受?!?/br>顧東趕緊閉上了眼睛,萬萬沒想到,正牌攻竟然是個一分男,作者親兒子也不過如此嘛。于是一整晚,顧東都在男主的低泣聲中度過,當然了,還有北唐棋不時地瞟到他身上的那股帶著涼意的視線。北唐棋竟然在男主的籠房中整整站了一夜。當早上第一縷陽光透過天窗灑進來的時候,北唐棋走到床邊,理了理千余季汗?jié)竦念^發(fā),彎腰將人抱了起來,大步走出了籠房。顧東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忍不住又疑惑地看了眼對面的床鋪,在看到床上某樣電動的少兒不宜的東西后,顧東瞬間明了了,正牌攻不是一分男,而是昨晚他壓根就沒親身上陣過。不知道為什么,顧東.突然有種十分惋惜的感覺,好像正牌攻不是一分男是一件很值得可惜的事情。就在顧東以為自己已經被那對狗男男遺忘了的時候,老實的保鏢突然從外面走進來,徑直打開了顧東籠房的鐵門,“顧少,我家少爺請您上去用餐?!?/br>顧東吁了口氣,看來男主的表現不錯,正牌攻這是打算提升他的待遇了?而他這個炮灰攻也沾了光,終于可以出去放飛自我了。顧東頭一次感謝有男主的存在,當然他現在會被關在這里,也是他當初自己作的死。有句話叫die,顧東覺得在正牌攻這里,就算不作,也會死,所以還是作點好,作多了,沒準還能作出一條生路來。這么想的顧東覺得自己離咸魚已經不遠了。第8章送分世界出了籠房,當陽光籠罩全身的時候,顧東很想大喊一聲,‘去他媽的任務,爸爸不干了!’可惜現實是殘酷的,他要是不干了,就會被永遠留在這個世界中,這比殺了他還讓人難以接受。顧東強撐起精神,在走到餐廳的時候,甚至還露出了一個十分陽光的笑容。顧東笑起來的時候特別有感染力,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眉眼間的喜悅似乎能溢出來流進別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