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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替身,是獨(dú)一無二的!何況……那部戲,還有薛朔最不喜聞樂見的場面。床戲。一想到別的男人壓在小白兔身上,就算是借位做戲,薛朔都覺得自己分分鐘要爆炸。“不準(zhǔn)?!毖λ窋蒯斀罔F。齊睿秋握著他的手輕輕搖晃:“讓我去吧。我想完成meimei的心愿……”水光瑩然的眼睛里露出祈求之色,討好地看著他。“不準(zhǔn)?!毖λ穭e過臉去。他真的很怕齊睿秋這樣看他……因?yàn)椋欢〞浀摹?/br>“讓我去吧,好不好?”齊睿秋坐到薛朔身上。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找準(zhǔn)了薛朔的軟肋。薛朔冷著臉一個字都不說,薄唇緊緊抿著。“讓我去讓我去讓我去……”齊睿秋輕軟的聲音不斷在他耳邊回響,可憐兮兮的樣子任何男人看了都要心軟上幾分。薛朔死撐著不開口,無論齊睿秋怎么求,他都拒絕回應(yīng)。“沒辦法了?!饼R睿秋自語道,“我本來不想用這招。”這小白兔要干嘛?薛朔一頭霧水。溫軟的雙唇忽然貼過來,齊睿秋的聲音含糊不清:“你不讓我去,我就親到你答應(yīng)為止……”薛朔有一瞬間的怔忪,猛然反應(yīng)過來。“你膽子大了是吧……”他瞇起眼睛,牢牢扣住齊睿秋后腦反客為主,直親到他雙頰緋紅如焰。齊睿秋雙手撐在薛朔胸膛上,稍微退開了一點(diǎn)距離:“我不是想要出名……你知道的。”薛朔皺著眉頭把齊睿秋按倒在床上,眼神幽暗:“說吧,你打算怎么補(bǔ)償我的精神損失?”“你想要什么?”懷里的人歪著頭,眉眼中有小小的狡黠。“放心,絕對是你給得起的?!毖λ菲鹕?,拿來一個布滿粉色愛心的盒子。齊睿秋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這是什么?”掀開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套……小兔子情趣裝。仿真兔耳朵、圓滾滾的毛絨兔尾巴(其實(shí)是某種道具),還有非常誘人的透視上裝,一雙白色吊帶襪。齊睿秋:“……原來你早有預(yù)謀!”薛朔摸著下巴,笑容和善:“寶貝,穿給我看看。”骨節(jié)分明的有力手掌按著齊睿秋胸口,緩慢游移,靈巧地解開睡衣上的扣子:“一想到你要去和別的男人拍床戲……我就,不太高興呢?!?/br>“你要補(bǔ)償我?!毖λ穼⒋接≡跇O為細(xì)膩的皮膚上。他閉上眼,安靜地感受齊睿秋平穩(wěn)的心跳。“……好?!?/br>……***劉漣頭昏眼花,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系統(tǒng)坐在他臉上安慰道:“榴蓮兒,你終于長大成人了?!彼呐帜樕涎笠缰矚?。宿主有氣無力:“你給我閉嘴?!?/br>劉漣腸子都要悔青了,一時不察中了男主那廝的美男計,上了賊床!他被他翻來覆去地啃了一晚上,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媽的,都是你出的餿主意,讓我去跟他撒嬌。”劉漣齜牙咧嘴地?fù)纹鹕怼?/br>系統(tǒng)無辜地瞪大眼:“你不能崩人設(shè)啊。這是軟萌溫柔青年?!?/br>劉漣冷淡地看它一眼:“說,你是不是記錄了什么?”系統(tǒng)自覺道:“沒有?!?/br>一時間四周安靜下來。劉漣用手背遮住眼睛,身軀和精神很是疲倦。到底,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昨夜火燙的身軀糾纏,他幾乎要融化在那個人懷里。首次嘗到了情熱滋味,果真……甜蜜又危險。系統(tǒng)很乖地坐著,它知道內(nèi)心敏感的宿主一定又陷入了糾結(jié)之中。這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喜愛他。因此,劉漣心中免不了患得患失。它看得出來,它的宿主一邊眷戀著這份虛幻的愛意,一邊惶然不安地等待任務(wù)完成。不過,這只是暫時的……只要這個世界結(jié)束,他就不會再需要為此煩惱。那個幾乎要被它遺忘了的“宿主精神保護(hù)機(jī)制”,終于能派上用場了。每一個系統(tǒng)都會有保護(hù)宿主精神體的功能,每當(dāng)宿主們沉溺劇情導(dǎo)致精神受到傷害,系統(tǒng)有權(quán)自主啟動保護(hù)機(jī)制,強(qiáng)制削減宿主的記憶,直到某一段記憶徹底封存。所以,這個世界的男主,最后不會在劉漣腦海中留下任何痕跡。下一個世界,他就會忘掉他愛過的人。系統(tǒng)很無奈,它曾經(jīng)希望宿主能過得快樂一些,但真的過上了好日子,它又害怕宿主入戲太深。它默默躺平,無論宿主怎么把它翻來覆去地揉捏,都不說話了。作者有話要說: 二連發(fā)第21章腦洞俠與丑小鴨(二十)當(dāng)那個一襲紅裙的美人出現(xiàn)在水閣中時,周圍的所有人都下意識屏住呼吸。“她”身材纖細(xì)柔美,卻又不顯得過分瘦弱,層層疊疊的廣袖輕抬,遮住一半容顏,只能看見雪一樣的半張臉上,紅唇豐潤如花瓣。紅袖拂動間,“她”踏著悄無聲息的步子,慢慢放下手臂,露出真容。并未過度施加脂粉,只抿著了一層口脂,光潔前額上,一朵嬌艷紅梅。青黛色姣好長眉下,黑瞳清透如水,媚意若有若無。“她”的身上沒有佩戴任何珠釵環(huán)翠,紅衣雪膚,長長的柔順黑發(fā)迤邐及地,松松束著,令“她”看上去有種慵懶的艷麗。明明沒有任何奢華裝飾,卻憑空生出一種奪人心魄的嬌媚之感,一顰一笑間,自有風(fēng)情萬種。玉白如脂的纖細(xì)雙手提起鑲嵌珠玉的金酒壺,靈巧地斟滿兩只玉杯。佳人淺笑,乖巧地依偎在穿著華貴的男子懷中,與他共飲,眸中情意綿綿。過了許久,紅衣的美人忽然開口,清潤嗓音中已有不耐:“導(dǎo)演,好了沒有?”那并不是女性的嗓音,雖悅耳,但也能聽出是一個男青年的聲音!不少人瞠目結(jié)舌,古青松回過神來:“好了好了,這場拍的很好,先休息一下?!?/br>一得到導(dǎo)演許可,齊睿秋馬上就站起來,身后的男人叫住他,低沉的聲音里帶著笑意:“有空的話,來我這玩玩?”齊睿秋連頭也不回,冷冷道:“不用了?!?/br>他極力壓抑著才沒有露出憤怒的表情,臉氣得發(fā)白。這一幕戲是為了表現(xiàn)花蕊夫人和蜀后主的恩愛場面,誰知道那家伙的手這么不老實(shí),借著寬大服裝的遮擋在他身上揉捏了好幾下!“薛秋……”男人微微一笑,“別急著拒絕。說不定,你會改變心意?!彼嘈牛朐谘菟嚾ψ叩酶h(yuǎn)更平坦,薛秋不會這么不識趣。齊睿秋聽了,不但沒有妥協(xié),反而展顏一笑:“您知道,薛朔是誰嗎?”男人心中一驚,齊睿秋卻已拂袖而去。過后他就去找導(dǎo)演告狀,古青松萬萬沒想到還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