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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一回,算是小東西xiele氣么?宇文熙擰了擰眉,心中不能確定。按著賈小環(huán)揉搓了一會兒,皇帝陛下在小東西惱火之前停了手,將人仍舊放在腿上坐著,道:“最近吏部正在考課官員,即將給出考評議論升降。朕想著,那賈政已經(jīng)在員外郎的位置上坐了十來年,也該是換換地方了。寶寶,咱們把他外放了怎么樣?”“那是你的事,我才不管呢。反正,他便是在京里,也是個(gè)占著茅抗不拉屎的,跟工部什么本事也沒有。若是外放了,那更是不知道會怎么禍禍外鄉(xiāng)?!辟Z小環(huán)撇撇嘴,嘲諷道:“榮國府的政二老爺,就適合每日里跟著清客門人瞎胡聊扯?!?/br>皇帝陛下笑了笑,取過旁邊的一份奏折,朱筆在上面略路圈點(diǎn)幾下。賈小環(huán)探著小腦袋看過去,只見奏折乃是吏部推升列表,上面羅列著即將推升遷移的官員名目。就在方才,他膏藥伯伯在名單的最后,添上了賈政賈恩侯的名字。呸,便宜他了!賈小環(huán)瞥一眼那名字后面的官位,哼了一聲。☆、第61章這一日,榮國府剛剛將私信送到夏太監(jiān)宮外的府上,從工部下職的賈政便得到了自己要升官的消息,說不出的欣喜莫名。今天晌午的時(shí)候,便有世交鎮(zhèn)國公之孫現(xiàn)襲一等伯的牛繼宗相邀,約他下職之后一起吃酒。賈政方趕到約好的地方,便瞧見牛繼宗哈哈笑著迎了出來,也不待他見禮就將人拉進(jìn)了園中。此處院落名為燕來園,賈政也是進(jìn)了門才發(fā)現(xiàn),乃是一處檔次極高的青.樓妓.館。但凡能夠踏入其中的,不是高官顯貴,就是士子紈绔,尋常富商即便捧著大把金銀,也是不得其門而入的。一時(shí)之間,政二老爺便有些卻步了。素來親友、同僚們都是知道的,他賈政賈存周是個(gè)品行端方、恪守cao行的,燕來園這等地方他絕對不會踏足。今兒這牛繼宗是怎么回事,要敗壞他賈政的名聲不成?“嗨,別這么看著我啊,今兒叫你來這兒,可是有緣故的,存周且聽我解釋嘛?!迸@^宗一瞅見賈政的臉色,便打了個(gè)哈哈,半拖半拽地將人拉近廂房。順便,略略轉(zhuǎn)過臉龐,遮掩去自己眼中的輕鄙。又不是真的不親近女色,裝什么君子德行啊!廂房里已經(jīng)擺好了酒宴,兩名大約二八年華的女子候在一旁,待瞧見牛、賈兩人進(jìn)來,便趕忙迎上前見禮問安,然后伺候他們在桌邊坐下。“繼宗兄,你明知道小弟并不喜這等、這等……”政二老爺臉色有些為難,皺著眉打量下四周的環(huán)境,尤其是在兩名女子身上打轉(zhuǎn)了幾圈。“這等什么?這等秦樓楚館?”牛繼宗擺擺手打斷他的話,扯著一女子的手,作勢要將人拉到腿上親熱,卻被女子巧笑一聲避開了,還輕哼了一聲“牛伯爺,不行哦”。牛繼宗也不生氣,笑著沖賈政攤了攤手,道:“瞧見了吧,人家這院子里的,全都是淸倌兒,賣藝不賣身的。咱們兩家這么多年的交情,我還能不知道你的做派,又怎會帶你到那等地方。存周,我可告訴你……”說著,他將身子靠近賈政,悄聲道:“這燕來園背后的人沒誰惹得起,這才能讓這群姑娘們?nèi)绱怂烈鉃t灑,也才能這么引人吶。等會兒更是會讓你開開眼界,有一位玉潔冰清、出塵脫俗,又琴棋詩畫樣樣精通的百花魁首,要撥冗來為咱們彈一首呢。”在知道了這地方全都是清倌人,賈政心中的不悅厭棄便收斂了許多,畢竟他對冰清玉潤的女子也是贊許的。更兼之,此地背后還有位能讓牛繼宗都如此乖覺的主子,那想來也沒誰敢來敗壞女子們的清譽(yù)才是。不過,政二老爺?shù)哪樕€是勉為其難的,并不想讓在場的旁人看出絲毫妥協(xié)來,以免顯得他太過軟弱。他只輕咳了一聲,身邊的女子便利落地端茶奉上,伴隨著茶水的還有一個(gè)甜膩的笑臉。這個(gè)笑容讓賈政有些晃眼,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接過茶水抿了一口。大概是心緒有些太過不穩(wěn)定,政二老爺這一口抿得有點(diǎn)大,就嗆著了真的咳了起來。牛繼宗也得了女子奉上的茶水,借著飲茶的動(dòng)作遮住鄙夷的神情。幸虧,如今榮寧二府真正當(dāng)家的是這么個(gè)貨色,不然若還是賈敬、賈赦那兩位的話……狠狠咳了幾聲,賈政強(qiáng)忍住了咳嗽,漲紅著臉有些羞惱地問道:“怎么回事,繼宗兄今日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聽一首曲子?若真是如此,那我可就要告……”“哎呀,你看我這記性,被你方才那么一打岔,我都差點(diǎn)忘了正經(jīng)事?!迸@^宗連忙拉住賈政,一拍額頭笑著向他拱手,道:“存周,為兄要向你恭喜了啊。”賈政聞言詫異,略有些急切地問道:“何喜之有啊,繼宗兄?……難道是說,我送進(jìn)宮的大丫頭,要有什么前程了?”說起來,就連宮里的夏太監(jiān),這幾日不也對元春另眼相看了么。“那倒不是,宮里面的事,可不是我們這些外人能弄清楚的。”牛繼宗搖搖頭,手指輕點(diǎn)一下賈政,道:“為兄就是聽說存周你,就要升職外放了呢。你說,這是不是喜事!”升職外放……政二老爺一聽此言便是愣住了,失神了好半晌才驚呼道:“真的嗎?繼宗兄,您、您可不要糊弄我……”盡管話語中尚且存疑,可那臉上早已不自知地笑開了。牛繼宗沒好氣地一拍桌子,瞪著眼睛佯怒道:“胡說什么呢,我當(dāng)兄長的,糊弄你這個(gè)作甚。我說存周啊,你個(gè)老小子可是不地道,我還沒跟你討些好處,你倒是想尋我的不是了?!?/br>“兄長恕罪,兄長恕罪啊……”賈政連忙拱手賠罪,又端起酒杯來自罰,待牛繼宗端足了架子重又笑開,方問道:“繼宗兄可知,小弟將會被調(diào)遷何職,外遷何地?”“詳情我倒是不知道。不過,”牛繼宗端著酒杯輕晃,目光深邃地在賈政身上掃過,“存周啊,為兄卻是知道另外一件事。你可知道,你這回的升遷,緣自何故啊?”“這個(gè)……”政二老爺臉上有些莫名,似是不知牛繼宗為何會如此問,詫異道:“前陣子吏部考課官員,本就言明會升遷一部分政績上佳的。想來,小弟這次能得以升遷,當(dāng)是因?yàn)樵谶@次考課中,考績還看得過去吧?!?/br>這貨,可真有臉扯?。?/br>牛繼宗明顯怔了怔,他實(shí)在沒想到賈政這貨怎么會有如此的幻想。還什么考績過得去?就他這么個(gè)廢物,在工部這么些年就是當(dāng)個(gè)擺設(shè),若非他不是那種好出頭生事的,早就叫工部的上官們踹飛了。不過,牛繼宗沒打算在這上面跟他糾纏,只笑了笑敷衍道:“存周你的考績自然是過得去,可另外還有助力呢。不是旁的,就是你那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