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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說足夠緊要的話,我們這位師兄還是會來開口的。你不是告訴他包廂號了嗎?主動幫忙和被動幫忙,這人情可是不一樣的。”林見貓眼睜得老大,他直起身子來,上上下下打量付西寧一番,冷冷地吐出三個字。“心機(jī)婊!”付西寧喝進(jìn)嘴里的水,一口嗆了出來。哭笑不得得看著一臉正氣的林見。心機(jī)婊?!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個詞形容他。小沒良心的,他付西寧怎么會需要這樣的人情。還不是替他著想,卻換來這三個字,付西寧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能搖頭苦笑。另一邊,一樓酒吧的一個角落,劉靜見到陳柴過來,急忙迎了上去。“怎么樣,劉橋克松口了嗎?”她滿臉焦急,跟在她身后的黃毛也一臉殷切地看著陳柴。陳柴苦笑著搖搖頭,“沒有。劉橋克的態(tài)度很堅(jiān)決,靜姐,我覺得讓小柯私下跟許柏文道個歉,說兩句軟話,讓許柏文開口勸勸劉橋克,可能會有轉(zhuǎn)機(jī)。”黃毛聞言,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猛地跳了起來,“我才不跟他低頭呢!”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聞箏箏箏的地雷。感謝靈異眾人的地雷感謝女人犯懶的地雷☆、第14章“姐,你可是我親姐啊,可不能向著外人!你給鄭哥打電話,他一定會有辦法的!”黃毛拉著劉靜的胳膊,不依不饒地說道。陳柴面色有些不好,他為人老實(shí),但這不意味著誰都能欺負(fù)他。黃毛口中的鄭哥不是別人,正是鄭振坤。陳柴一語不發(fā),坐到沙發(fā)上。既然人家不稀罕自己的幫忙,他何必?zé)崮樫N人冷屁股。他并不認(rèn)為鄭振坤有能力讓劉橋克改變主意。鄭振坤確實(shí)長袖善舞,認(rèn)識不少三教九流的人,這些人脈在黃毛眼里了不起,但對劉橋克甚至乃至來說,卻是不值一提,甚至連他們?nèi)ψ拥倪呥叾級虿簧稀?/br>劉靜自然是知道輕重的,他狠狠拍開黃毛的手,“阿柴,抱歉,小柯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計(jì)較?!?/br>陳柴看了劉靜一眼,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他開口說道:“靜姐,這件事本來就是小柯不對,我打聽過,許柏文脾氣很好,不會為難小柯的?!?/br>劉靜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她是一個做事果斷的人,但唯獨(dú)在弟弟劉柯的事情上,她不敢做決定。因?yàn)樗?,她白天逼著劉柯對許柏文低頭,晚上她爸媽就該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小時候?yàn)榱嘶I錢給她治病,讓劉柯輟學(xué)的事情了。她知道,她對不起劉柯,這個債她得還一輩子。劉柯吃定了劉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陳柴嘆了口氣,他只能幫到這兒了。就這樣過了十分鐘,重光里的人越來越多,歌迷們高喊著許柏文的名字,酒吧門口保安站成了一排,不準(zhǔn)人再入場,儼然一場小型演唱會的模樣。鄭振坤就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黑西裝白襯衫,他打扮得十分正式。“鄭哥鄭哥,這邊!”黃毛看到鄭振坤,顯得十分激動,他將手機(jī)往沙發(fā)上一甩,便興沖沖地擠開人群向鄭振坤走去。劉靜和陳柴眉頭俱是一皺,他怎么過來了?“姐,你那是什么表情啊,鄭哥是我叫過來的,是來幫我的!”說著,他瞟了陳柴一眼,“你們幫不了我,還不準(zhǔn)我自己幫自己嗎?”“鄭哥,這回你真的要幫幫我,他們讓我向那個唱歌的磕頭道歉。要真這么做了,你讓我和我姐的面子往哪擱!”不久前,劉柯在林城大學(xué)門口的一個小吃攤上得罪了個街頭混混,那混混開口就要劉柯的一根手指。那時,正好遇到鄭振坤和他的朋友路過,鄭振坤認(rèn)出劉柯是劉靜的弟弟,于是開口制止。那日和鄭振坤一起的朋友是林城大學(xué)片區(qū)派出所所長的兒子,所以嚇得那混混連連道歉,對著劉柯一口一個大哥,使得劉柯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自此,劉柯就把鄭振坤當(dāng)做了偶像,在他眼里,就沒有鄭哥解決不了的事!鄭振坤很享受這種被吹捧的感覺,而且劉柯說了,那個叫劉橋克的是林城有名的二代,能接觸這種圈子里的人,是鄭振坤夢寐以求的。“阿柴,你怎么在這里?”鄭振坤顯得很驚訝,陳柴向來低調(diào),就算是同屆的張涵,也不曉得陳柴是個富二代,劉靜是因?yàn)槠鋵?shí)習(xí)的公司與陳柴家有業(yè)務(wù)往來,才發(fā)現(xiàn)這個師弟憨厚外表下的不凡身家。在鄭振坤印象里,陳柴不像個會逛酒吧的人。陳柴對鄭振坤笑笑,叫了聲“鄭師兄”,并未多言。鄭振坤從來看不上這個“傻不拉幾”的師弟,打了聲招呼后,便轉(zhuǎn)頭問劉柯,“劉公子呢,我?guī)湍阆蛩f說情?!?/br>“在二樓!哪個包廂來著?!眲⒖滦毖劭搓惒?。陳柴冷笑一聲,“2024”鄭振坤疑惑怎么是陳柴開口,不過他也沒有多想,自信滿滿地拉著劉柯上樓去。劉靜著急起來,劉橋克是什么人,劉柯這樣上去萬一惹惱了他……“阿柴,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我就這么一個弟弟,你能不能陪我們一起上去。”劉靜緊緊攥著自己的衣擺,向來驕傲優(yōu)雅的面容上露出了懇求的神色。陳柴撓撓后腦勺,他是實(shí)在不想管這事,但看劉靜這副模樣又不忍心。“走吧?!彼麖纳嘲l(fā)上起身。劉靜連連道謝,兩人快步追著劉柯和鄭振坤而去。另一邊,2008包廂里,林見的桌前擺滿了各種五顏六色的酒,徐經(jīng)理滿臉笑意地站在一邊。“這就是你們最貴的酒了?”林見狐疑地看著付西寧和徐經(jīng)理,電視上放出來的明明不是這樣的!那些貴的酒不是深紅色的,用一看就很高檔的瓶子裝起來的嗎?“對對對,這就是我們重光最貴的酒了!”徐經(jīng)理面不改色地睜著眼睛說瞎話。他也不容易啊,剛把兩位大佛送到包廂,林見一開口就要重光最貴的酒。最貴的酒沒問題,付公子在這,把酒窖搬過來也沒問題。但問題是,付公子將他拉到了一旁,說上來的酒要沒有度數(shù),不會醉人的!呵呵,你們是來搞笑的嗎?哪有酒沒有度數(shù)的,要喝沒有度數(shù)的,你還不如直接去喝娃哈哈!當(dāng)然,這種話徐經(jīng)理也只敢在心里說說,要當(dāng)著付公子的面說出來,他就要去吃自己的了。兩位大佛,一個都不敢違背,于是,林見面前擺滿了各色各樣的……果酒。幼兒果酒,比女性喝的果酒度數(shù)還要低,就算是小朋友喝也不會喝醉。徐經(jīng)理表示,這已經(jīng)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結(jié)果了。“可是,電視里不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