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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是在偷偷猜測他心思。無數(shù)個課間和午后, 人頭攢動之間, 你的目光總能在第一時間捕獲到他的身影。 縱使時隔多年再回憶,嘴角仍然會不自覺的浮起一抹微笑, 心頭仍然會滑過一絲不自覺的柔軟。 所以,怎么可能忘記呢? 徐思聰這個名字深深的鐫刻在許愿人的腦海里。 比山高、比海深。 然而, 不僅僅是因前后桌的青春荷爾蒙。 而是因為女廁所里、小樹林里、空教室里,被小太妹們粗暴拽著頭發(fā),大聲的怒斥“就你也配喜歡徐思聰?” 是啊, 那么耀眼、那么帥氣、那么優(yōu)秀的班長徐思聰,她怎么配喜歡呢? 她不過是偷偷的瞄過他幾眼, 就跟班里其他懷春的少女一樣,然后便自慚形穢的將這份悸動藏在心底。暗戀的種子,還沒有萌芽就被她主動的及時掐滅。 于許愿人而言,自卑的青春里, 就連暗戀這種卑微的情感, 都是一種奢侈。 班長徐思聰耀眼到高不可攀,與她怎么會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不過是恰好坐在班長的前桌罷了,沉重的家務(wù)、繁忙的課業(yè)早就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來。她怎么敢、怎么配、怎么有時間有精力去對班長心懷喜歡? 她不過是在做題累了的間隙,偶爾會偷瞄幾眼班長的身影洗洗眼睛, 她已經(jīng)為此受到了懲罰。 “不記得了。”許源面無表情的說, 她將被硬塞到手里的奶茶放下,也并不去接對方剝好的榴蓮酥。 男人一噎, 俊逸的面龐上閃過羞赧和懷疑,他不自在的推了推自己的平框眼鏡,隨手就將榴蓮酥放到許源的面前,像是在替自己找回面子,又像是不相信似的說道:“連我你都不記得,你還能記得誰?” 許源翻了個白眼,長腿一蹬,不雅的翹起了二郎腿。 她懶散的朝椅背上靠去,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著幾百塊的卡頓智能手機(jī),連正眼都不瞧旁邊文質(zhì)彬彬的爾雅男人:“看你的樣子,還是個沒出社會的學(xué)生吧?讀研還是讀博?小伙子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啊。jiejie我都工作幾年了,根本沒念過大學(xué),中學(xué)時候也都是在成績最差的班級,我看你也不像是從差班畢業(yè)的吧?” 說著,許源吹了個口哨,抬眉對帥氣斯文的男生露出了個輕薄的嬉笑:“怎么,還是說你是我的什么粉絲,認(rèn)出了我是鳳羽,就跑來搭訕了?學(xué)生仔,你搭訕的套路有點老套啊。你這樣,是把不到露水姻緣的啊?!?/br> “你,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模樣?”徐思聰眉頭緊鎖、身體微顫,修長的手指攥緊又松開,滿臉都寫著失望:“你原來不是這樣的?!?/br> “我原來什么樣子?”許源好笑的問,“這種你變了,你再也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你了的言論,從您這么一個二十幾歲大男人的嘴里說出來,您不覺得有點幼稚嗎?” “你原來戾氣沒有這么重?!毙焖悸斦f。 許源冷笑了一聲。 “你原來安靜、乖巧,眼睛大大的,就像是灰原哀?!毙焖悸斦J(rèn)真的看著她,又補(bǔ)充道:“你原來成績也很好的。” 灰原哀是的主要角色,智商很高,性格沉靜而理智,在男粉絲里有著極高的人氣。 如果一個男生說你像灰原哀,那他起碼不會對你抱有什么惡感。 “哦,是么?還像灰原哀?”從原男主嘴里聽到有關(guān)許愿人的高度贊譽(yù),許源有些意外。她這才正眼瞧了這個害得許愿人遭受校園霸凌的導(dǎo)火。索一眼:“真難得,還有稱贊我的‘老同學(xué)’。網(wǎng)上的老同學(xué)可都說我是sao貨的,還說我孤僻、花癡、說謊、盜竊、腦子有問題,甚至精神病什么的?!?/br> “不是這樣的?!毙焖悸斷洁熘f,“起碼你和我同學(xué)的時候,不是這樣?!?/br> “呵?!痹S源譏諷的輕笑道,“那你又有多了解我呢?聽你的口氣,似乎真和我做過同學(xué)。但我既然忘了你,說明咱們做同學(xué)的時間不長吧?你又如何保證,你在那短時間內(nèi)見到的我,就是真實的我呢?你又如何肯定,那段時間里,在你看不到的角落,我是不是就發(fā)生了什么,比如像網(wǎng)上說的那樣說謊盜竊一類的?咱倆做同學(xué)的時候,應(yīng)該也不熟吧?” 徐思聰沉默了,他的確不了解眼前一身輕佻痞氣的女子。 在他的記憶里,對方總是低著頭,沉默和害羞的可怕。他作為班長及后桌,都沒能和對方說過幾句話。 “怎么?”許源又譏諷道:“看你的樣子,你也是知道自己并不了解我的。那么那些關(guān)于我的流言,你其實也是相信的吧?” “你后來就轉(zhuǎn)班了,我們做同學(xué)的時間確實不長。從你掉到差班后,我的確聽說過很多關(guān)于你的謠言?!毙焖悸敳蛔栽诘姆隽朔鲎约旱难坨R:“但我沒有都信的。” “比如呢?” “比如他們說你花癡,男女關(guān)系開放什么的,我就不信?!毙焖悸攪?yán)肅正經(jīng)的說道,“你連我都不喜歡,怎么可能花癡別的男生?” 許源:……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徐思聰又追問道,“我當(dāng)初還是班長呢,你怎么會忘記呢?” 許源頭疼的看著這個執(zhí)著尋找存在感的帥氣男人,道:“你也說了,咱們做同學(xué)的時間并不長,我忘記不是正常?” “那你記得誰?”徐思聰不甘心的問道。 “褚蓉蓉呀,就是最近橫空出世、火透半邊天的那部黑馬網(wǎng)絡(luò)電影里的女二號,大明星哦。”許源歪頭,扯著嘴角微笑道:“我和她是同班同學(xué)呢,她當(dāng)初可是我們的校園大姐大哦?!?/br> “蓉蓉?” “喲,你也認(rèn)識她?”許源斜著眼上下打量了徐思聰一番,八卦似的問道:“叫得這么親密,你喜歡她?” “怎么會?”徐思聰紅了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炸毛貓:“是她喜歡我!” 許源吹了聲口哨:“那祝你們早日修成正果呀?!辨i死在一起吧,狗男女!她看了看時間,站起了身:“老同學(xué)再見,我先走了啊。” “你去哪兒?我開車來的,送你?!毙焖悸斠舱酒鹆松恚瑢⒛谴鹌妨闶尺B同奶茶一起重新歸置好遞給許源:“這些拿著路上吃吧。” “不必了?!痹S源再次拒絕,并不伸手去接:“我去的地方蠻近的,自己步行就可以?!?/br> “好吧?!毙焖悸斂s回了手,卻又繼續(xù)說道,“那加個微信吧,老同學(xué)。呃,過些天會有個同學(xué)聚會,到時我通知你?!?/br> 許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覺得我會去參加嗎?” ———————————————— 正值酷夏,烈陽當(dāng)頂。 室外沉悶而炙人的熱風(fēng),使得地面蒸騰起一股抖動的氣流。熱氣從四面八方襲來,綠樹上飄下來的蟬聲似乎都是溫?zé)岬?,吵得人心煩?/br> 林蔭道上,許源煩躁的走著。路面似乎都被太陽烤軟了,她的鞋底被馬路烤的guntang。 可憐如她,零點五元的資產(chǎn)連公交都坐不起。 許源煩躁的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朝后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