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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項目啊?!?/br> 老者仍半瞇著眼睛,一心聽著音樂不說話。 尹先生咬咬牙:“金先生,既然您讓我過來了,一定是愿意給我一個機會的。我在這里保證,無論您有什么要求,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肝腦涂地、在所不惜的替您實現(xiàn)。只求您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放過我尹家?!?/br> 老者半瞇著眼睛,手打著節(jié)拍,隨意的說道:“我內(nèi)人去年走了,如今想找個續(xù)弦。畢竟年紀大了,容易寂寞?!?/br> 尹先生心說你都續(xù)了十幾回弦了,一把年紀了還說這話也不害臊。但面上還是恭恭敬敬的問道:“您的意思是?” 老者終于睜開了眼睛:“聽說你有一個閨女?” 尹先生內(nèi)心一個咯噔。 老者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又繼續(xù)說道:“并且聽說,那個崔家的漂亮女娃,也是你的養(yǎng)女?” 尹先生惶恐的看著老者。 老者笑了起來,閉上眼睛,繼續(xù)和著聲樂打節(jié)拍:“你親生閨女倒是和我夫人的位子般配。你的養(yǎng)女,她親哥哥不錯,但是配我夫人的位子就有些差了,倒是可以讓她過來陪我聊幾天,說說話?!?/br> 尹先生內(nèi)心罵道,什么位子般配不般配,無非是看自家實力不夠,因而善美只能嫁給他折磨。而崔家許源能干,所以恩珠不必出嫁,只需陪一段時間罷了。 “就這兩種方案,你回去慢慢選一種吧。我就不送你了。”老者說。 尹先生雙腿發(fā)軟的離開了雅舍,對著天空罵了一聲娘,但很快眸子里又迸發(fā)出噬人的光彩。 這其實也是個天大的機遇,不是嗎? · “我不嫁!”善美狠狠摔碎了面前的茶盞,“爸,你不能這么對我!那個姓金的是什么魔鬼,你知道的!” “可是善美,咱們家的生死現(xiàn)在都攥在他手里啊。”尹先生苦口婆心的勸道:“嫁過去你就是三金集團的當家主母,一步登天不外乎此?!?/br> “要嫁你自己嫁!”善美氣呼呼的說,“確實一步登天,他之前的那十幾房老婆,現(xiàn)在不都在天上了嗎?!” “現(xiàn)在不一樣了,善美,”尹先生分析道:“他已經(jīng)七十歲了,而你還這么年輕。你嫁過去,只要熬死了那個老頭,你就是韓國最有權(quán)勢的女人?!?/br> “怎么可能!”善美不為所動,她理智又清醒:“你當他的兒子女兒都是吃素的?三金集團那么一個大家族,到時候容得了一個外姓寡婦分家產(chǎn)?” “可是善美,”尹先生開始打感情牌,“如果你不嫁,我和你媽,你哥哥,甚至你自己,恐怕都活不過幾天了。你忍心嗎?” 善美咬咬牙:“不是還有一個方案嗎?” 尹先生心有戚戚的說:“可崔英俊能肯?別看他年紀小,我每回見他都發(fā)怵。” “你見崔英俊發(fā)怵,見金先生就不發(fā)怵了?”善美說,“金先生難道不比崔英俊可怕的多?” 她的眸子里迸發(fā)出一股和尹先生如出一轍的噬人光彩,內(nèi)心那股名為嫉妒的東西像野火一般在瘋狂燃燒: “如果,如果恩珠跟了金先生,我們家照樣會受到金先生照拂。而且這樣的話,恩珠也就不再可能嫁給韓家,那么韓家肯定會愿意娶我的。到時候,我們家既有三金集團的撐腰,又有和韓家的聯(lián)姻,爸,那時你還用怕崔英俊嗎?他們崔家人,都會被我們踩在腳底!” “可是恩珠自己能答應(yīng)嗎?”尹先生心動了。 “恩珠最是善良,我們好好的哀求她,她會答應(yīng)的。她最孝順了,不是嗎?而且,就算她不答應(yīng),”善美的眉間閃過一絲狠厲,“我們直接把她帶到金先生那里,生米煮成熟飯,崔英俊也不好多說什么?!?/br> · 恩珠失蹤了。 恩珠在和善美與尹先生喝完茶后就失蹤了。 許源狠狠的握拳砸到墻上,修長的手指變得鮮血淋漓。 系統(tǒng)1123剛剛告訴她,恩珠被尹氏父女綁到了老變態(tài)那里。 面對三金這樣的老牌財團,報警走正常程序救回恩珠已經(jīng)行不通了。 “1123,你說我是不是特別蠢?我居然認為只要我崛起了,善美和姓尹的不會像原劇里那樣對待恩珠。我居然指望著善美變好,指望大家都能和和睦睦客客氣氣的過日子。我之前甚至還同情善美,覺得她怪可憐的。結(jié)果呢?!” 許源眥目欲裂,淋漓的鮮血順著斑駁的手掌跌落在地上。 “不怪你,”1123說,“你前世生活在和平安寧、歲月靜好的環(huán)境里,一心只知道刷題,每天學校和家兩點一線,認識不到人心的險惡很正常?!?/br> “呵,”許源自嘲道:“說白了就是蠢,虧我還自詡聰明?!?/br> “宿主,不要因為一次失誤就妄自菲薄。吃一塹長一智,你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你會越來越棒的?!?123在虛空里安慰著許源。 “對,現(xiàn)在不是讓我后悔的時候?!痹S源握緊了雙拳,“恩珠怎么樣了?” “恩珠應(yīng)該很安全?!?123說,“如果她出現(xiàn)危險,程序會有提示的?!?/br> 許源恢復了理智:“這不符合劇情里老變態(tài)色中餓鬼的介紹,按理來說恩珠應(yīng)該已經(jīng)……這背后應(yīng)該有人在幫我們,我猜,是劇情里那個幫恩珠收尸的人,老變態(tài)的二女兒。不管怎么樣,試試就知道了!” 三金集團的生意遭到了全方位的打壓,一如之前尹家受韓家的打壓一樣。 神秘的阿爾法投資集團在一夕之間囂張的浮出水面。也是直到這時,韓國乃至世界才震驚的發(fā)現(xiàn),原來這世上竟有這么多的公司和產(chǎn)業(yè)都屬于阿爾法投資集團。 原本龐然大物的三金集團、軟銀集團一類在這個巨無霸面前,就如同小蝦米一般的柔弱。 而阿爾法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竟然是那個外科醫(yī)生,首爾地產(chǎn)界崔家的兒子,崔英俊。 不知道三金集團是怎么得罪了這個崔英俊,他竟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也要搞垮三金。并且還對外放出狠話,有他一日,就沒有現(xiàn)在的三金一日。 看起來三金很快就要投降了。韓國民眾無不歡欣鼓舞,雖然上層財閥間爭斗的輸贏和他們沒關(guān)系,但,內(nèi)心看得爽呀。 草根崛起的豪門憑一己之力戰(zhàn)勝多年傳承的老牌財閥,多勵志,多逆襲。 何況,這意味著,無所不能的大韓民國又多了一位可以和太陽肩并肩的人物! 日本的軟銀集團算什么?米國的摩根集團、洛克菲勒集團算什么?他們大韓民國崔英俊的阿爾法集團才是銀河系第一牛逼大財團! 仍是那間溪水潺潺、竹笛繞梁的茶汀雅舍,裊裊的茶香氤氳而起,清幽靜謐。 當中一把黑鐵檀花木的椅子,許源大刀闊斧、金戈鐵馬的端坐在正中。 面前一溜兒三金集團的家族嫡系,烏壓壓的跪在他面前。側(cè)邊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兩股發(fā)顫的趴著尹氏父女。 為首的中年美婦人親自膝行跪坐著給許源奉上了一杯茶:“家父身體不適,已住療養(yǎng)院休養(yǎng)。從今往后,三金集團由小婦人我當家作主,還望崔先生接下小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