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她好愛學(xué)習(xí)、重生之醫(yī)路揚名、我真的太美了、論撒狗糧的正確方式、上下鋪、本天師的地府朋友圈、你的擁抱就是我的全世界、摯愛竹馬、饑渴的老教授 (H)、從良不易(H)
滿臉笑意地看向原陸時,眼神卻忽然一變:“小時,你病了?”倒不是因為原陸時的臉色不好,而是陳耀鋒很細(xì)心,他見原陸時明顯一副還在床上躺著的模樣,再結(jié)合這個時間就猜想他大概是病了。原陸時說話還帶著點鼻音,有點悶悶地回答:“之前病了,不過不嚴(yán)重,現(xiàn)在差不多快好了。”“怎么會生病的?我走的時候你不是還好好的?”原陸時不想讓他擔(dān)心自己,況且自己根本也沒什么大礙,搪塞了幾句后,就開始詢問他那邊的進(jìn)展。為了陪原陸時,之前傅司柏將工作上的東西從書房搬到了臥室,這時候見原陸時同陳耀鋒聊得起勁,便低頭瀏覽文件。然而平日里工作效率極高的傅少校,這時候卻根本沒辦法專心辦公,陳耀鋒同原陸時聊天的聲音一直往他耳朵里鉆。陳耀鋒眼神溫和地看著他,微笑著道:“這里的翡冷翠牛排味道不錯,等忙完了手里的工作,我們可以來嘗嘗。”原陸時屈膝坐在床上,剛要回答他,忽然間柔軟的床朝下一陷,接著自己手里的筆記本忽然被奪走。陳耀鋒正等著原陸時的回答,忽然間畫面一抖動接著轉(zhuǎn)換成了傅司柏的臉。他的臉色一沉,淡聲道:“傅少校?!?/br>傅司柏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很抱歉,陸時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太好,醫(yī)生囑咐他不能太過勞累?!?/br>“喂!”原陸時一愣之后就去奪傅司柏手里的筆記本,卻被輕易地躲開了。“他需要足夠的休息,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說?!?/br>陳耀鋒冷淡著臉看著他,兩個人都心知肚明沒有什么話可以與對方聊的,然而陳耀鋒停頓了片刻,還是慢慢開口道:“好啊?!?/br>于是兩個氣場極其不合的人開始談話,兩個人都是惜字如金的主兒,然而只是短短的你來我往的一句句對話,卻彌漫著濃重的硝煙味道,氣氛十分詭異,原陸時幾次想要插話都沒□□去。這場怪異的談話足足持續(xù)了二十分鐘才結(jié)束,傅司柏剛掛斷通訊,原陸時就語氣不善地問道:“你這是在干什么?”傅司柏看向他:“什么?”原陸時之前已經(jīng)知道傅司柏和陳耀鋒因為政治立場不同有一些嫌隙,他也沒指望著兩個人關(guān)系能多融洽,但連他和陳耀鋒說幾句話都要打斷是什么意思?難道因為他對陳耀鋒有意見,所以自己連同他說話也不行了嗎?原陸時原本在家里窩了這么久心情就不好,這個時候憋悶了幾天的火氣就一股腦地涌上來了。只是因為他性格的緣故,不會對人喊罵發(fā)火,于是強自按捺下了火氣,掀開被子朝浴室的方向走去。他將浴室的溫度調(diào)高,淋浴打開,把浴袍脫掉后走了進(jìn)去,溫度適宜的水澆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胸口的火氣逐漸消減下來。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xí)慣,人在沖動之下做出的事情往往會很不理智,所以每當(dāng)他遇到煩心事的時候就習(xí)慣沖個澡讓自己冷靜一下,然后再想出合適的解決方案。所以當(dāng)二十分鐘后之后他從浴室走出去的時候,情緒已經(jīng)平穩(wěn)了許多。他朝傅司柏的方向看去一眼,對方還坐在原來的位置,肘部擱在膝蓋上,雙手交叉抵在下顎上,見他出來了朝他看去。“陸時,我們談一談?!?/br>☆.第36章冷戰(zhàn)原陸時也正有此意,他走到傅司柏面前坐下,首先開口道:“我知道你同大哥因為政治立場不同,有一些嫌隙,”他斟酌一下:“我尊重你的政治立場,理解你思考問題的模式以及做事情的方式,但是同時我也希望你能夠尊重我。”傅司柏看著原陸時:“我一直很尊重你?!?/br>原陸時皺了皺眉頭:“我認(rèn)為尊重一個人,應(yīng)該給對方足夠的空間,不去過多干預(yù)他的生活?!?/br>傅司柏直起身體,表情奇怪地看著他:“你覺得我在干預(yù)你的生活?我認(rèn)為作為你的未婚夫,我所做的事情并沒有超出合理的范疇?!?/br>“可是被你干預(yù)的人并不是這么認(rèn)為,如果我也擅自干預(yù)你的日常安排,你還會堅持這樣的想法嗎?”傅司柏直視著他:“如果是合理的建議,我當(dāng)然會采納。”“問題是你對我做出的干預(yù)是不合理的?!?/br>“可我并不這樣認(rèn)為?!?/br>原陸時又梗住了,他覺得自己和對方的腦電波根本不在一個頻率上,如果再談下去只會更崩。隨后的幾天里,原陸時就開始單方面與傅司柏進(jìn)行冷戰(zhàn)。其實說是冷戰(zhàn),正常的日常交流還是有的,只是不那么樂意與對方同屏出現(xiàn)而已,比如說如果傅司柏在臥室,他就去樓下幫杜阿姨打打下手,等傅司柏到樓下了,他又去書房了。傅司柏對此很抑郁,但又沒有辦法,如果原陸時朝他發(fā)火的話倒還好,至少兩個人可以開誠布公地好好談一談。但原陸時對他只是冷冷淡淡的,他幾次問原陸時,原陸時卻都表示自己沒有不高興,是他想太多,這讓他束手無策。傅司柏的情緒連沈正都影響到了,他看著原本就高冷的傅司柏一副要凍死人的樣子,不由得詢問到底是什么惹到他了。等傅司柏將原陸時同他冷戰(zhàn)的事情告訴他之后,他著實沉默了一會,待傅司柏都有些難捺不住想要開口催促他的時候,他才慢慢地開口道:“也就是說,你還是因為陳耀鋒而在吃醋?”傅司柏皺了皺眉頭:“我只是遵醫(yī)囑罷了?!?/br>沈正修長的手指在下巴上蹭了蹭,自動忽略了他這個多年好友為自己找的借口。這簡直太不像他認(rèn)識的那個傅司柏了,那個總是優(yōu)秀,驕傲,對什么都不屑一顧,卻又都能夠輕松擁有的傅司柏。他實在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人竟然也會有不確定,沒有把握,沒有安全感的時候?如果從前有人這樣告訴他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傅司柏顯然因為他的沉默而有點煩躁,沈正咳了一聲,考慮一下后,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你看原陸時同你冷戰(zhàn),都是為了陳耀鋒吧?”他見傅司柏臉上顯出明顯不悅的神色,又趕緊接著道:“也就是說只要解決了陳耀鋒,你們就會合好?!?/br>傅司柏好看的眉頭蹙了蹙:“怎么解決?”總不能一槍殺了吧。沈正看向他,笑嘻嘻地道:“很簡單,給陳耀鋒安排一場相親?。∵@樣你就不用擔(dān)心他會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