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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原陸時的智力受到了一定的損傷,后來因為家庭條件的緣故又沒有接受良好的教育,但原老爺子還是請了專人來輔導他的課程。只是誰知原陸時爛泥扶不上墻,脾氣長了不少,能力卻一點也不見長,只是盡管這樣原勁光還是覺得對長孫有所虧欠,不放棄對長孫的教導。文麗親昵地拍了拍兒子的臉:“明俊,你盡管放心,早晚整個原家都是你的?!?/br>原明俊一愣,有點不理解文麗的話,就算是有遺囑,他也不認為偏心的老頭子會把大部分遺產(chǎn)都留給他。文麗卻并沒有解釋他的疑惑,而是朝他笑了笑:“用好了早餐就去上課吧!司機等在外面呢?!?/br>*******梅月這幾天一直很驚恐,自從從醫(yī)院回來后,她就發(fā)覺到自己的兒子有點不對勁,起先是不停地盯著自己的臉看。開始她還表示理解,畢竟經(jīng)歷了那么一場綁架,幼小脆弱的心靈受到打擊尋求安慰也屬正常。然而不久之后。原陸時的目光就改成了盯著陳保元看,而從今早開始,竟然轉(zhuǎn)變成了拿著鏡子盯著自己的臉看!并且已經(jīng)一動不動地看了一個多小時了!梅月內(nèi)心惶恐,立刻向丈夫?qū)で蟀参浚骸氨T?,你看小時這是怎么了?從今天早上開始已經(jīng)照了一個多小時的鏡子了!”陳保元倒是表示理解:“你沒看見咱兒子臉被蹭破了?肯定是心里難受,心疼自己的臉呢!”梅月憑著女性的直覺總覺得不對:“不行,我得去問問?!?/br>“哎呀,你問什么呀!”陳保元一把拉住了梅月:“本來兒子破相了心情就不好,你就別火上添油了!”說著偷眼去看依舊一動不動捧著鏡子坐在床上的原陸時。而這時候陸時的心態(tài)也輕松不到哪里去,事實上他已經(jīng)抱著鏡子照了好幾個小時了,并非他自戀,而是他悲劇地發(fā)現(xiàn),只有一直看著自己的臉,他才能斷斷續(xù)續(xù)地想起關于這個原主人的記憶來!☆.第4章不作不死李休斯陸時從破碎的記憶里捕捉到,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叫原陸時,與他只差一個字。今年剛滿十八歲,是西部礦業(yè)大學的大二學生。而陳保元與梅月是他的養(yǎng)父母。因為之前一直處于生死攸關的邊緣,陸時并沒有分心顧及到其他,等現(xiàn)在安全下來,他才發(fā)現(xiàn)一件讓他有些頭疼的事:這個身體要比普通人反應慢上許多倍!簡而言之,就是智力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傷。最明顯的表現(xiàn)就是當他思考一件事情的時候要花費普通人兩倍的時間,有的時候思想發(fā)出了指令,動作卻慢半拍。這也導致他恢復記憶之路布滿了坎坷:不知道是不是腦容量太小的緣故,他沒辦法一次性思考太多的內(nèi)容,有的時候思考的事情過多就會發(fā)生死機現(xiàn)象——類似于電腦的cpu內(nèi)存不夠,一次性處理多個任務就會卡死黑屏。陸時感到很無奈,他只能盡量放緩自己做事的速度,所以連回憶自己身份這種事情也持續(xù)了好幾天。在覺察到了自己智力有損之后,他又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缺陷:身體素質(zhì)很差,小腦不發(fā)達。之前在倉庫里能夠奮勇對抗匪徒,很大程度上是出于性命被威脅所爆發(fā)出的非常規(guī)性攻擊力,也是潛意識里保留的上一世的記憶的緣故。而原陸時這具身體的惰性很強,一旦回到了安逸的環(huán)境,就立刻將自己恢復到了原始狀態(tài)。于是陸時便開始思索著要怎樣有意識地對自己進行訓練,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什么的就不考慮了,達到普通人的能力水平總不會太難。他正考慮著制定個訓練計劃,門鈴卻忽然有節(jié)奏地響了起來。陸時回過頭,梅月已經(jīng)走到門口打開了門。他從床上下來,幾步走到房門口,見李休斯正端端地站在門口。李休斯見到他,低低開口道:“大少爺?!?/br>陸時打量著李休斯的臉,腦海里一點點浮現(xiàn)出往日的記憶。李休斯見原陸時不開口,只是一味地打量著他,心下有點不解,但面上卻不動聲色:“先生邀請您今晚到主宅用餐?!?/br>陸時雙眼冷冷地盯著他,這個李休斯他記得,是原家老管家李伯的兒子,跟著老管家在原家住了十幾年。從前是輪不到他服侍原老爺子的,誰知道原老爺子去世不久,他就蹬開了他的父親坐到了總管家的位置。他腦海里呈現(xiàn)出了往日的畫面,李休斯雖然只是個管家的身份,卻暗地里一直瞧陳保元一家不上,覺得他們不過是走了好運的是粗俗下等人。每次原勁光邀請原陸時的養(yǎng)父母到主宅用餐,待餐畢后送原老爺子回了房間,李休斯總要對兩個人明褒實貶一番,偏偏原陸時還一直把他當做好人。“我沒有時間?!?/br>李休斯一愣,顯然沒有料到原陸時會拒絕得這樣干脆,他有些疑惑地朝對方打量了一眼,內(nèi)心雖然厭惡得很,但表面還是做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道:“大少爺,您要不要考慮一下?先生的意思……”“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沒有時間。是我的話說得不夠明白,還是你聽不懂?”原陸時的語氣忽然變得嚴厲,震得李休斯心里一驚,不由得驚訝地瞪大了眼。見他訝異地瞪著自己,原陸時冷冷一笑:“還有,邀請?是誰告訴你我回原家主宅需要邀請的?考慮好你自己的身份再來同我講話!”李休斯一時被原陸時驟變的氣場震懾住,微張著嘴說不出話。“好了,我的話說完了,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痹憰r說完,不等李休斯反應過來就抬手關上了門。門“咣”地一下關上,陳保元也驚了一下,原來的原陸時性格是有些驕縱,會做出些出格的事,但也從未像今天這樣一點面子也不給那管家留。他不免有些怔愣:“小時,你……”原陸時垂下眼,沒有開口。他其實不是個性格尖刻的人,只是腦海里一遍遍浮現(xiàn)出陳保元梅月這樣老實本分的人被李休斯狗仗人勢地明里暗里羞辱,他就沒辦法壓得下火氣。梅月也有些驚訝,她讀的書不多,倒也沒覺得那李管家說的話有什么特別不合適的地方,雖然她對那個李管家也屬實沒有什么太好的印象:說不上為什么,每次接觸那個人的時候,總覺得那人看自己與保元的眼神都有說不出的怪異。那人講出的話都是文縐縐的,聽起來都是好話,但自己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今天看小時的反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