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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笑地搖搖頭,我把自己的那碗湯給了他,順便挑走了他那盤生菜色拉里的西紅柿和葡萄干。「組長?!购葴鹊揭话耄⒅P子里的色拉說話,「你喜歡吃西紅柿跟葡萄干嗎?」「還好,沒有特別喜歡?!刮覓K起生菜放進嘴里,瞧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色拉看,我不禁直覺地脫口而出,「但你不是不喜歡嗎?」「……組長怎么知道?」「上次吃麥當勞時,你把漢堡里的西紅柿挑掉了,然后前兩天客戶送給我們的堅果吐司里有葡萄干,你也挑掉了?!刮姨ь^看他,而程秉昊露出了做錯事被我抓到時的樣子,「為什么那副表情?不吃不喜歡的東西,那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耶?」程秉昊一愣,才接著放心地拍拍胸口,像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幸好組長不是叫我要吞進去?!?/br>我啞然失笑:「要叫你吞的話,我還需要把它們挾走嗎?」「對吼!」他傻兮兮地笑開懷,低頭邊吃邊開始絮絮叨叨,「不過我也知道組長不吃什么喔!你討厭茄子,苦瓜只肯吃兩口,喝咖啡絕對不加糖,甜食只接受黑巧克力,濃度還要至少70%以上。組長不喜歡芒果、葡萄跟荔枝、枇杷這種要用手剝皮的水果,因為覺得它們很麻煩,所以同理可證,蝦子跟螃蟹也會被打入冷宮……」看見他眉眼帶笑,如數(shù)家珍似地報出我的飲食習(xí)慣時,我的呼吸莫名地停了一秒,心跳瞬間快得象是擊鼓。我忍不住直直盯著他看,看他大口大口咬面包,看他把我給的湯喝得精光,再看著他接過服務(wù)生送來的主餐,然后用修長的手指把最喜歡吃的蝦子去了殼……卻是擱進了我的盤子里。「組長,我?guī)湍銊兒昧?,這次就吃一口吧!」程秉昊抬起頭沖著我笑,笑容燦爛若三月春陽。那一刻在我眼里,整個世界都突然象是模糊了。我什么都看不清楚──唯有這個人,清晰無比。☆、想說我愛你(06)試用期結(jié)束后,程秉昊正式擔任了「企劃組組長助理」一職,也從今天開始,22K的悲慘薪水不用再打九折之外,他的主管還以「表現(xiàn)良好」的評語替他調(diào)漲了三千塊。收到好消息的程秉昊很開心地請了企劃組的全員喝飲料,他去送飲料的時候,辦公室里的道賀聲不斷響起,氣氛熱鬧、喜悅,卻只有一個角落沒有參與這場盛宴,那就是我的辦公區(qū)。透過熒幕上方,我默默打量著正四處跑來跑去、象是只花蝴蝶在亂竄的程秉昊一眼。他照舊笑得燦爛,耳釘也還是閃閃發(fā)光,白布鞋雖臟但很搭那件刷色的牛仔褲,依然穩(wěn)坐「企劃組小鮮rou」的第一名寶座。明明這就是天天都可以看見的風(fēng)景,但最近我卻老覺得看不順眼。只要有抓發(fā)膠來上班,我會覺得不順眼。只要穿了新衣服、新褲子、新鞋子,我會覺得很不順眼。只要跑去和老陳、小楊、曉娟、孟庭說話,我會覺得特別不順眼。只要笑──不管是對著誰──我就會覺得超級不順眼。為什么就是覺得那么不爽?我是突然遇到了叛逆期,還是得了反社會人格癥候群?但我都已經(jīng)三十二歲了,這時才發(fā)病不會太晚了嗎?「組長,這給你!」在我煩悶得要死、感到胸口一股氣憋得都快要爆炸時,程秉昊跑了回來。他喜孜孜地把一杯冰的黑咖啡、和一塊被刮去了全部奶油的巧克力蛋糕放在我桌上。「我知道組長不碰奶油,已經(jīng)幫你都刮掉了?!?/br>「嗯?!刮颐鏌o表情地回答,心底還是很不爽。程秉昊坐了回去,拿起桌上放著的文件要開始工作時,卻又突然爬起來趴在我倆之間的OA隔板上。他把臉湊到我視線內(nèi)的熒幕上方,笑著指指那塊蛋糕:「啊,還有,這一份我有特別請店家用純的黑巧克力做,所以不會太甜的,組長可以放心吃。」我點點頭,終于在程秉昊期待的目光中喝了一口咖啡、吃了一口蛋糕。抬眼瞥了一下,瞧見我吃了喝了,程秉昊臉上的笑擴散得更開,這才象是心滿意足似地把頭縮回去。把視線轉(zhuǎn)回來,盯著那塊光禿禿、沒有半點奶油的巧克力蛋糕時,我心想,看來巧克力確實是有提高腦內(nèi)啡的功效,所以現(xiàn)在才一點都不郁悶了啊。可惜,這分好心情只能維持到六點半,下班鐘聲響起后。不知道是誰提議的,說是為了慶祝程秉昊轉(zhuǎn)正職,所以企劃組全員今天要去唱KTV,誰都不準缺席。完全不會唱歌,但身為程秉昊的直屬主管,我也不好意思推辭不去,萬般無奈,只好乖乖去當攤錢的分母。進了包廂后我很有自知之明,直接挑了廁所旁邊、離點歌機最遠的位子坐下,并同時拿出平板計算機看今日新聞。幾個組長個性溫和,喜歡和下屬打成一片,因此通常這種場合里只有我會覺得尷尬。在同事聚會不得不參加的情況下,為了不掃其他人的興,我養(yǎng)成了這個試著把自己隱形的習(xí)慣。只是平常都沒人敢打擾,今日卻有人打破了慣例。本來跑得不見蹤影的慶祝會主角回來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后,還擅作主張地把一大包東西擺在左側(cè)的墻角處。「組長,在燈光不好的地方用3C產(chǎn)品會傷眼睛的?!钩瘫徽f,同時抽走我手上的平板計算機。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組長,這可不是在公司,不管你怎么瞪我都不會怕你的?!钩瘫恍Φ梅浅i_心,全然無視我不想理會他的冰冷目光。他拿過空杯,替我倒了胖大海,「組長喝茶。」「我不唱歌?!顾圆挥媒o我喝胖大海。「但組長你喉嚨痛吧?」程秉昊皺著眉,動手把杯子強硬地塞進我手里,「今天你咳了很多次,而且一直喝熱水?!?/br>「……那是因為蛋糕太甜了?!刮艺亟舆^胖大海,在冷氣直吹的包廂里頭,這股熱度幾乎穿透了掌心,直抵胸口。為什么,他會知道我有點感冒了?甚至還知道我喝了好幾杯熱水……難道,他一直在看著我嗎?「真的嗎?」聽見我的話,程秉昊立刻把臉皺成一團包子,拿出手機狂戳熒幕,象是在發(fā)罵人訊息,「吼,該死的老板又騙我,上次也叫他少放糖的??!做這么甜,糖是不用錢喔!」我看著他爆跳如雷,笑了笑:「是你說在燈光不好的地方用3C產(chǎn)品會傷眼睛的?!钩樽呤謾C的同時,我指了指他剛剛放下的那包東西,「你帶了什么來?」不會是草裙舞、鈴鼓,或是三角鐵那種KTV助興產(chǎn)品吧?他沒回答,只是一個勁地嘿嘿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