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豪門之王牌聯(lián)姻、女主她好愛學(xué)習(xí)、重生之醫(yī)路揚名、我真的太美了、論撒狗糧的正確方式、上下鋪、本天師的地府朋友圈、你的擁抱就是我的全世界、摯愛竹馬、饑渴的老教授 (H)
化!」「正確?!?/br>得到答案,他大笑地拍腿,而抬起頭時,我已經(jīng)站在他的面前了。車廂里一樣擠滿了人,大家興沖沖地討論著最新的電影、最新的韓劇以及最新的造型,充滿了青春氣息。程秉昊這回倒是記得了,問出那三個助理的離職原因后,給了下面這個結(jié)論:「組長你不是沒人性,只是要求比較高,而且也不是兇巴巴,是根本就面癱。」「……」有些人,總是在比較熟了之后,變得口無遮攔。「對不起,組長,我說錯話了……」很想教訓(xùn)他,可基于在外不落自家人面子的這一點,我只好轉(zhuǎn)移話題:「剛才圍著你的是女大生吧?看來艷福不淺啊。有女朋友了嗎?」「沒有?!钩瘫恢苯訐u頭,答案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為什么?」大概是怕被聽見,他往前了一步,靠在我的耳旁小聲說話:「因為我覺得女生很煩?!?/br>他貼得很近,我可以聞到那股很香的發(fā)蠟味,輕輕的嗓音和著淺淺的呼氣傳來時,我頓時覺得車廂里的空氣好像變得有點悶,令人稍微喘不過氣。下意識的,我忍不住退開一步,希望多點呼吸空間。那一刻,程秉昊的臉色有點難看。不過一眨眼的時間而已,他又秀出了他的招牌陽光笑容,那讓我覺得,剛剛也許只是我的錯覺。「組長,那……」他頓了一下,象是猶豫著要不要問,但最后還是脫口而出,「你的女朋友呢?今天是周末,不用陪她嗎?」本來是看著我的程秉昊在說完這句話后低下了頭,專注得象是帆布鞋上的花色,遠比我的臉色還好看很多。盯著他頭頂上的雙發(fā)旋好一會兒,我才回答他:「我沒有女朋友?!?/br>「咦?」程秉昊猛地抬起頭,大大的眼睛里寫滿疑惑,「為什么?」正要回答,捷運車廂的機械女聲卻嘎然響起,提醒我們已經(jīng)到站了的事實。下車的人多,擠著上車的人更多,覺得會被沖散,我想也沒想就拉住了程秉昊的手,然后試著擋開人群,替兩人開出一條路。等殺出重圍了,我才對著后頭回答:「一,我沒時間。二,沒想過。三,女生真的很煩?!?/br>我以為程秉昊聽見了之后會笑,但等了很久卻都沒聽見他出聲,直到來到出站的閘門前,捷運站里才有空間讓我停下腳步并且回頭。他又低著腦袋,但這一次不是看帆布鞋,象是在看手,被我牢牢握著的左手。「啊,抱歉,剛剛?cè)颂嗔??!刮艺f,以為他是介意被男人牽了,只好立刻放開。放手的那瞬間,他抬頭了,而我低頭。因為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一秒鐘,但松開他的時候,胸口象是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個拳頭,不痛,卻很不舒服。擰著眉,不想讓程秉昊看見我的異樣就只能低下頭,研究他的帆布鞋花樣。之后的氣氛有著詭異的尷尬,程秉昊異常安靜,連看見大學(xué)生那些天馬行空的設(shè)計時,都沒發(fā)出「哇賽」、「啊」、「嚇死人」、「夭壽贊」的這種驚呼。而我也沒好到哪里去,一直忍不住盯著自己的右手看。握緊了松開,松開了又握緊,沒有受傷,也哪根筋不對勁,可就是覺得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東西。但到底是什么東西?我沒有答案,只能走馬看花地繞了場地一圈。設(shè)計展精不精采、好不好看,我不知道,但看程秉昊的反應(yīng)那么差,想來應(yīng)該是不怎么樣吧。☆、想說我愛你(04)地球一樣公轉(zhuǎn),時間也一如既往地往前走,但最近辦公室里卻變得有點安靜,等我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時,公司內(nèi)部的通訊上已經(jīng)塞滿了眾人的私訊。「老蘇,你是不是痛罵了二愣子?就算他是傻B你也不用這樣吧!他對你的衷心可昭日月耶!乖得象是你養(yǎng)的小狗,這樣你還不滿意是想挑怎樣的?我告訴你,趕快去安撫安撫人家,不然收到二愣子的辭呈時,我就讓人事部手動毀滅你的征才消息!」「蘇組長啊,拜托你關(guān)懷一下你家助理好嗎?他整天哭喪著臉,讓我覺得辦公室真是烏云密布,充滿絕望啊!」「組長,千錯萬錯絕對都是程秉昊太嫩的錯,您就大發(fā)慈悲地原諒他吧!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助理雖然很常少根筋,但他的熱忱無敵,蘇組長,你還是別生氣了,好人才可遇不可求?!?/br>──為什么我突然成了人民公敵,而全世界都在幫程秉昊求情?我罵他了嗎?罵他了嗎?最近是不是需要吃銀杏,不然我怎么都不記得有這回事……把視線往左調(diào)二十度,程秉昊在干什么依舊一覽無遺。左手肘頂在桌上撐著自己的臉,看得出心情不太好,所以左臉被擠壓得象是被人暴揍了一頓。鍵盤跟熒幕中間的空位上,擺著昨天就要他key進去的表單,而右手則只用了一根食指在鍵盤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輸入,速度比打字的初學(xué)者還慢。草草看了他的熒幕一眼:「打錯了。」小助理置若未聞,仍自顧自、意興闌珊地用右手表演「一指神功」。我皺眉,音量提高了一點:「程秉昊,那排數(shù)字打錯了?!?/br>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名字被喊,程秉昊才像突然回過神一樣,嚇得跳了起來,一臉惶恐地看著我:「組長,你剛才叫我嗎?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我剛剛……」其實真的是很小的一件事,但他那句「對不起」卻幾乎是在辦公室里引爆了地雷,如果眼神可以實體化,那現(xiàn)在的我應(yīng)該被穿成了篩子。抬頭看著程秉昊嚅嚅囁囁,一句話都說不完全,滿臉遭人欺負的受虐小媳婦樣,再配上全辦公室都用看仇人、覺得惡婆婆令人發(fā)指的目光盯著我看,情勢比人強,我只好舉雙手投降。「去會議室等我?!顾较陆鉀Q,絕對比被當猴子圍觀還好。在我忙著存檔,收到這句話的程秉昊一臉如喪考妣,帶著筆記本離開位子。他的腳步蹣跚,背影凄涼,那讓我覺得,好適合在他的腿上寫個「慘」字。進了會議室,我反手把門關(guān)起來的同時,一直站在書柜前的那個背影狠狠抖了一下。肩膀上下起伏,看起來是在深呼吸,好幾個停頓后,程秉昊才把臉轉(zhuǎn)過來看我,劈頭就是:「對不起!」還配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走上前去,我伸手扶起他,但他卻拼命低著頭,不敢直視我。不喜歡如此不干不脆的,我直接抓住了程秉昊的下巴,用比他高六公分的角度強迫他抬頭與我對望。「我罵你了嗎?」「沒……沒有……」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