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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女人,摸著黑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廁所。 女人躺在男人的懷里狠狠地嗅了幾下,瞇著眼睛說道:“我聞出來你是誰了?!闭f完,伸出手緊緊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用鼻子狠狠地拱了拱。 男人的怒意未熄,當打開廁所門的時候,怒火一瞬間轉(zhuǎn)換成了nongnong的悲傷,這該是喝了多少。男人扯了一塊毛巾鋪在瓷磚上,輕輕地將女人放在上面。 女人也不是一塊省油的燈,一得到解放就吵著要去拿酒喝。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雙腕,眼睛掃了一圈,拿了吹風機的線將女人的手腕和玻璃門手把緊緊綁在一塊。 “你乖點,我再給你酒喝好嗎?”男人循循善誘道。 女人掙扎無果,抬頭看到男人專注的目光,仿佛想到了什么,受到蠱惑般點了點頭,糯糯地說了句“好”。 男人的嘴角微抿,打開了花灑拿在手中調(diào)好了水溫,給女人開始洗澡。一開始女人不是很安分,一頭的泡沫非要往男人胸前蹭,女人的頭洗完,男人也基本濕了身。溫度慢慢升高,玻璃上起了厚厚的水霧,水滴一條條從玻璃上滑落。 女人穿的吊帶裙?jié)駶竦馁N在身上,玲瓏有致的身材,白皙透亮的皮膚,一覽無余。男人深呼吸,擠了很多沐浴露在浴球上,揉了很多沫沫,閉著眼睛開始往女人身上抹,等于是將衣服一并也洗了。 洗完澡,男人將浴巾裹在女人的身上,將女人的束縛解開,男人緊緊抱住了女人,下巴在女人的肩膀用力的蹭了蹭,帶著nongnong的鼻音撒嬌道:“微微,你還有我啊,別難過了好嗎?” 之后,男人放開了女人,轉(zhuǎn)過身說道:“你把里面的衣服脫了吧,披著浴巾出去,我不看你?!?/br> 背過身的男人沒有想到一具溫熱的身體貼上了自己,帶著熱度的吻印在了男人的脖間,一路向上,柔軟的舌頭舔了舔男人的耳垂,甜膩的氣息在耳邊散開。 男人轉(zhuǎn)過身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未著寸縷的女人,“微微,不可以……” 梨枝的吻鋪面而來,侵蝕了男人所有的理智,眼里充滿了掙扎…… 翌日,當男人醒來的時候梨枝還縮在自己的懷里睡得香甜,睡著的梨枝眉眼舒展面容恬靜是男人見過的最美的樣子,情不自禁男人輕輕在梨枝額間印了一個吻,嘴角掛著滿足歡喜的笑容。眼前的美人卻有了轉(zhuǎn)醒的動靜。 梨枝醒來的時候,昨晚的記性也猛地襲來,微微呻吟了一聲,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了正在笑吟吟,一臉饜足的的男人,連道不妙。 男人看見皺眉的梨枝,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幫她撫平。 梨枝猛地坐了起來,掀起被子看了看下面一絲不掛的自己,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手扶著疼痛的額頭,許久,空氣中傳來了梨枝冰冷又嘲諷的的聲音:“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發(fā)生這樣的事你知我知不許告訴其他人,就當做一場夢吧?!?/br> 男人雀躍的笑容漸漸凝固,nongnong的怒意卷上腦海,一把拉住了梨枝的手帶進了自己的懷里,附身而上,雙腿加緊了梨枝掙扎的腿,“宋梨枝,昨晚可是你抱著我不放,結(jié)果你還不想認賬?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覺得我是病貓?” 話畢,不顧女人的掙扎,在女人的脖間狠狠地咬了一口,抵死纏綿。 喧鬧的酒吧里,一個手捧鮮花的男人疾步跟著一個纖細清麗的身影穿過人群,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兩個人來到了酒吧外走廊的拐角一個僻靜不易被打擾的樓梯口。 梨枝細眉深蹙看著面前油光粉面的邵大少爺,心里的火在慢慢升騰。 “微微,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鄙劬把砸恢皇直е?,一只手拉著梨枝,語氣低軟,好聲好氣地哄著梨枝。 “邵大少爺,您是不是抖M???我?guī)湍那芭岩黄鹫?,害的您賠了夫人又折兵,您怎么還能對我心死不改呢?”梨枝手插在胸前靠在墻邊,挑著細眉看著眼前卑微又誠懇地男人,心里不禁冷笑,人啊不可貌相。 邵景言,富日大學大學高材生,家底殷實的本地富二代,長得卻一言難盡,大抵是丑人多作怪,明明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見過家長了,還總是混跡在陌陌、探探等社交平臺。頂著網(wǎng)上帥哥的頭像,廣泛撒網(wǎng),一個微信小號加了五百個妹子,并且根據(jù)地區(qū)、身高、長短發(fā)分組,通過朋友圈炫富和撩sao,網(wǎng)戀人數(shù)便達到了二十人,其中奔現(xiàn)五人。 出軌花心已經(jīng)不可原諒,這個人渣還常年打罵談了四年的女朋友,致使對方流產(chǎn)三次,終于小女友忍無可忍提出分手,小女友凈身出戶,這廝扣著小女友養(yǎng)了兩年的英短貓也不愿意還給人家。 梨枝,微博上一個頗有姿色的十八線小博主,一直半紅不火,美人在骨不在皮,這骨子里卻是滿滿的野心,趁著自己的名氣還不大,開始幫粉絲報復渣男、揭露炮王,吸引了不少路人。 于是,小女友便找到了梨枝,梨枝用了半個月令這個渣男對她死心塌地,不僅幫小女友要回了貓,還登邵景言的小號把他劈腿開后宮的事發(fā)了朋友圈,于是二十幾個妹子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綠了,紛紛提著大砍刀來找邵景言,據(jù)說其中一個還是跆拳道教練,直接把邵景言揍進了醫(yī)院。 不過,眼下這個邵大少爺還是被打的不夠狠啊,還敢來招惹梨枝。 “微微,我以前犯下的錯我知道錯了,我決定痛改前非,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對你真心的,比珍珠還真?!?/br> 邵影帝的戲很好,很真,比珍珠還真。梨枝如是想到。 “邵景言,我看你就是欠虐?!崩嬷δ罅四笕^,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雙眼兇狠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許是被打過一次,身體不自覺有了反應,邵景言向后縮了縮。片刻,想到了什么,做了好大的決定,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對著梨枝說道:“來吧,微微,如果打我能讓你不那么討厭我。” 梨枝看著眼前大臉,一股怒氣油然而生,正準備出手將其打成豬頭,一道聲音阻止了梨枝的動作。 “哎喲,我說微微這么著急叫我來呢,原來這里在上映苦情戲呢,不錯不錯,我來的可真巧?!币宦牭竭@酥軟人心、嬌柔又刻薄的聲調(diào),帶著輕輕地調(diào)笑,便知是banana來了。 ?Banana碎步走到了邵景言的跟前,表情糾結(jié)地看了看邵景言的尊容,立馬用帕子捂了捂鼻,一臉嫌棄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