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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于研究的人,必須得擁有一個逆天的大腦和超乎普通人的智商。邰笛自以為把他的技能掩藏得很好,卻沒想過三兩下就被對方拆穿,而且還是那么不留情面地拆穿。a抱著胸等待著他的答復(fù)。邰笛想不到理由胡謅,只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收獲到a自信又十分有優(yōu)越感的笑容后,邰笛心情不爽地反擊道:“既然你都猜到了還有什么可問的?”a笑了笑,說道:“即使我對這個猜測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只要你這個當(dāng)事人一票否定我,我就輸了。所以我需要你的否定或確定啊?!?/br>邰笛暗道,早知道就不承認(rèn)得那么快了。a仿佛能看透他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煞風(fēng)景地搖頭道:“沒用的。”邰笛驚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a微笑:“你的表情出賣了你啊?!?/br>“……”聞言,邰笛便立刻收住了臉上的表情,繃著一張臉,極為冷漠地看著a。此刻a和邰笛就形成了兩種極端。a看著邰笛這副樣子,唇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大,而邰笛被束縛在冰冷的手術(shù)架上,連系統(tǒng)都不理他,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心情實在是糟糕透頂。兩人對峙不久。a突然伸出手,摸向邰笛的衣領(lǐng)。男人的體表溫度很低,當(dāng)他冰冷的手指無意觸碰到邰笛白皙的脖頸時,邰笛敏感地縮了下脖子,然后不被察覺地皺了下眉頭。a慢吞吞地看了眼邰笛,漆黑的瞳孔直勾勾地對上他的眼睛,神色有些古怪,把邰笛看得心驚膽顫,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隨后a不再看他,轉(zhuǎn)身去了流理臺,邰笛這才松了一口氣。a轉(zhuǎn)身,手里拿著一個閃著細碎光芒的不明物件。他站得有些遠,邰笛沒怎么看清,等到a走近了,邰笛才看清楚那不明物件的身份——那是一把剪刀,應(yīng)該是不銹鋼材質(zhì)的,鍍了一層銀色的漆,在白熾燈明晃晃的照耀下,反射出冰冷的光線。a手上拿著剪刀,漫不經(jīng)心地抬腿向他走來。男人的步伐很輕,每一步卻都像重重地壓在邰笛的心臟處,看得他心驚膽顫,等到男人把冰冷的剪刀真正地壓在他的心臟處的時候,邰笛才恍恍惚惚地哆嗦了一下。“你拿剪刀做什么?”邰笛皺著眉頭問。a莫名地看了看他,道:“我讓你脫衣服你脫嗎?”“……傻子才脫?!臂⒌训馈?/br>a無奈地攤手說:“那不就好了?!?/br>話音未落,a就又把剪刀貼近了他的胸膛幾分。邰笛感受到了一種無窮無盡的壓迫感,他反手握住a冰冷的手,問道:“你要做什么?”“把你衣服剪開啊?!盿理所當(dāng)然地說,“誰讓你天還沒冷,就穿了這么厚的毛衣。毛衣沒紐扣,你也不肯自己脫衣服,我更不能夠像那些無腦里的人一樣,把你的衣服撕開,只能用剪刀了。”說著,他又笑著動起剪刀來。邰笛壓根沒心思問a要脫他衣服做什么,而是立刻說:“你把手銬解開,我自己脫衣服?!?/br>a玩味地打量了他好一會兒。良久,他才首肯,道:“好?!?/br>“咔噠”一聲,一直壓制著他手腕的鐵環(huán)被解了下來。邰笛吃痛地揉了揉手腕的淤青,在a灼熱的注目下,起身扒掉了身上這件淺咖色的毛衣。邰笛里面沒有穿別的衣服,脫掉毛衣后的他等同于□□,幸虧實驗室的暖氣被a打得很高,即使肌膚的表皮□□裸地接觸到外界的空氣,也不至于感覺寒冷。只不過剝掉毛衣的他,暴露在這個男人所有的視線之內(nèi),就如同穿著皇帝的新裝堂而皇之地□□在人群如潮的大街上,莫名的羞恥感涌上心頭。a并不吝嗇自己的視線。那對灼熱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像x光線似的掃射著邰笛□□的全身。邰笛羞恥得想要把自己埋起來。也不知為什么,每次他調(diào)戲起別人來,臉皮比城墻還厚,但到這種時候,他反而撿起了扔了許多年的節(jié)cao。邰笛低著頭,沒好氣地說:“……你能別看了嘛?”“不行。”“?”邰笛疑惑地掀起了眼皮。a的眼神依然炙熱,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給灼燒了。雖然a頂著徐慳的臉,但邰笛并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徐慳。畢竟這人從頭至尾都以第三視角來看待徐慳,和徐慳的性格也沒有任何相同點,保不齊是和徐慳長得很像的幕后boss.如果真是這樣,那眼前這人就完全是個陌生男人。a由衷地感慨道:“可惜了?!?/br>a坐在了邰笛的身邊,道:“你怎么會喜歡徐慳這種人的?他脾氣這么糟糕,智商也沒我高,長得也沒我好,還是個殘廢。渾身上下全無優(yōu)點,你怎么看上他的?”脾氣差是真,從表面看起來,徐慳也的確沒有眼前這男人高智商。但長得沒他好事怎么回事?他們兩個可是長得一模一樣。邰笛不由感慨男人要是攀比起來,比妹子們之間的比較還要恐怖。a就完全把徐慳貶得一無是處。眼前這情況還是讓他感到云里霧里的,邰笛想要試探a一下,故意激道:“誰說我喜歡徐慳的?”“你不喜歡他還追求他?”a皺了下眉頭。邰笛特別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用手臂拖著下巴,咧著嘴說道:“我喜歡男人啊,隨便什么男人,只要出現(xiàn)在我身邊的,長得不差的,我都會試著追求一下。不過就是沒想到徐慳這么容易中招?!?/br>“……”a沉默了。邰笛明顯看到a的臉色陰沉了許多。這就奇怪了。要是這男人不是徐慳,而是因為兩人長得太像,職業(yè)也類似,就把對方看作是競爭對手,從而嫉妒他,貶低他,甚至從徐慳身邊擄走他,這都不難理解。而真要是這種可能,邰笛說這番話,a應(yīng)該很開心才是,而a的表情完全看不出開心的意思。半個小時前,邰笛在他的掌控之下慌亂掙扎,a的臉色也比現(xiàn)在要好多了。見他長時間沉默不說話,邰笛忍不住了。“要殺要剮都快點?!臂⒌训溃懊摰粢路桓墒滤阍趺椿厥??”a漆黑的目光定定地看向他:“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嗎?”“知道啊。”邰笛無所謂道,“你不就是想剖開我,然后研究我這副身體,看看到底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嗎?”“……”a冷笑了一聲。邰笛躺平了,道:“反正我受制于你。無論你干什么我都悉聽尊便,就是記得做手術(shù)的時候一定要打麻醉劑。我就算死了,也不想那么痛苦地死去。”a沒有說話。“哦,對了?!臂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