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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沒什么大不了的!一只狗哎,沒有接受過訓練,就能做到這種程度,這絕對是狗妖了吧?系統(tǒng)把沈元的心理活動告知了邰笛。邰笛的狗眼輕蔑地白了沈元好幾眼。什么狗妖?本大爺就是狗仙好嗎?寧枝之不耐煩,問:“狗怎么了?難道就幾分鐘,他又長丑了?”“……”“……”他低頭,把狗耳朵扯過來,粗糙地打量了它兩秒。“……”“……”敢說老子丑,敢說老子丑!邰笛氣得發(fā)抖,“嗷嗚”一聲,張嘴咬住寧枝之的手指。咬了以后又舍不得用力,就敢輕輕地碰一下,連咬痕都沒有,更不用說見血。這痛感連被蚊子叮的一半都沒有,寧枝之也全然不在乎。他漫不經(jīng)心地松開扯著狗耳朵的手指,舒了一口氣,認真地說道:“還好沒丑。沈元你不提我都忘了和你說,我發(fā)現(xiàn)這狗每天都在變丑。它下一秒會比上一秒更丑?!?/br>經(jīng)過寧枝之這一出,沈元早把泰迪犬搖頭點頭的事拋到了腦后,他一向無條件應和寧枝之的話。無論是對的,還是憑空捏造,毫無事實依據(jù)的,又或者是指鹿為馬,顛倒是黑非白的。只要和一些敏感話題無關的,沈元都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對對對。”沈元附和說,“我買來這條狗的時候,它明明沒那么丑的,現(xiàn)在怎么丑得沒眼看了呢……”其實邰笛這具身體真的不丑,不僅不丑,還是上佳品相,否則當初沈元也不會挑它來當做送莉莉的禮物。更不用提,被人類靈魂附身的狗,比之以前更有了靈氣。哪有什么一天比一天丑的邪說?他寧枝之是狗盲,怎么沈元也跟著說瞎話!附在狗身上的靈魂早已淌了一地的淚。沈元還威脅寧枝之說要把他虐待狗的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依現(xiàn)在來看,沈元自己就是寧枝之的迷弟。大寫的吱吹一枚。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沈元左顧右盼,周圍暫時還沒什么辣眼睛的場面,他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對寧枝之道:“怎么樣?我說得沒錯吧。麗皇真的挺好的,沒你想得那么不堪?!?/br>碰巧的事發(fā)生了。沈元的話音還未落,就有一個包廂的門被服務員推開,里邊傳來令人羞恥的動靜,聲音混雜,男男女女的都有。邰笛扯著脖子,好奇地往里頭張望。只一秒,它就感覺眼睛要瞎了。“系統(tǒng),系統(tǒng)。這里頭怎么在疊羅漢?”系統(tǒng):“……”媽的雞,別給我裝純潔。“系統(tǒng),系統(tǒng),這里頭有幾個人?”系統(tǒng)無法直視,心算了一下,道:“五男四女?!?/br>邰笛發(fā)出了一陣噓聲——沈元忙去拉寧枝之的手腕,眉眼透著緊張,道:“你別誤會,這就是個例,平時真不是這樣的……”寧枝之的語氣平平,道:“沒什么好誤會的?!?/br>沈元還妄圖解釋。寧枝之忽然拍了他肩膀一下,道:“麗皇又不是你開的。你不用那么緊張。”沈元臉色煞白,他哆嗦著嘴唇說:“上個月,我公司剛收購了麗皇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這次寧枝之的臉色也變了一秒。“哦?!?/br>這骯臟的,沾滿精.液的地獄,原來是他的好友開的。系統(tǒng)嗤笑寧枝之,道:“誰像你啊,欲.望那么強烈,一天自.慰三次,還是戴著一次性手套摸的小*?!?/br>*強烈,卻又潔癖,不敢*,不敢主動去外面找男人。這簡直是不可協(xié)調(diào)的矛盾。*沈元替寧枝之開了一個豪華包間,這包間的確大,至少有兩個寧枝之的臥室那么大。他開燈。紅紅綠綠的燈光一閃一閃,形成無數(shù)七彩光圈,毫無章法地在包間里移動,跳躍。寧枝之坐到了沙發(fā)上,漂亮的臉蛋被映襯得五顏六色,他皺了皺眉,手背虛虛地遮擋著眼前的刺眼光線,道:“沈元……”沈元秒懂,立刻把這些絢爛的燈光關掉。剎那間,一切都冷寂了下來。沈元舒了一口氣,又順手開了空調(diào)暖氣,關門前問道:“枝之,你要喝酒嗎?黃的還是白的,還是要紅的?”寧枝之頓了頓,本來想說來一瓶青島啤酒就好。忽然,他瞥了沈元殷勤的臉一眼,目光閃爍,不知為何,換了個選項,道:“橙汁吧。”沈元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好友冠上了“危險”的標簽。他覺得好笑,抬手摸了摸光頭,道:“我們家枝之就是可愛。人家小姑娘不喝酒,就喝旺仔。要不你就換成旺仔吧?!?/br>一個大男人,被比作小姑娘。寧枝之臉色稍顯不虞。沈元意識到自己這玩笑話有些過了,連忙舉起左右手,做出投降的姿勢,一邊往后退一邊道歉:“我的錯,我的錯,我這就給你拿橙汁去。”待沈元離開,寧枝之腦中緊繃著的線才逐漸松開。“原來寧枝之還是察覺到了啊?!臂⒌鸦腥淮笪?,他對系統(tǒng)說,“我還以為他一點都看不出沈元對他的用心呢?!?/br>系統(tǒng)道:“寧枝之又不是白癡。一個男人,對他那么好,殷殷勤勤的,像照顧小姑娘似的,他怎么可能沒察覺到?”邰笛躺在沙發(fā)上,舒服地翹著狗腿,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你不是說沈元不喜歡男人嗎?”系統(tǒng)道:“是不喜歡。他喜歡女人和寧枝之?!?/br>邰笛愣了一秒,仿佛感受到了真愛的存在。系統(tǒng)無情地揭穿沈元此人,它說:“但如果有合他心意的女人出現(xiàn),寧枝之就得靠邊站,又變成所謂的青梅竹馬?!?/br>聞言,邰笛怔了片刻,抿唇,不再言語。青梅竹馬。這四個字是邰笛心口一道不可觸碰的疤。系統(tǒng)察覺到了邰笛沉默的原因,便沒再說什么。空調(diào)的溫度打得挺高,暖風口正對著他,寧枝之有點熱。他剝掉身上的黑色羽絨服,隨手扔在沙發(fā)的另一邊。龐大的羽絨服劈頭蓋臉地罩在了邰笛的頭上。它委屈地發(fā)出一聲凄慘的“嗷嗚”聲,不停地用爪子扒拉著羽絨服。寧枝之聽出來,這是被他再次忽略的,泰迪犬的叫聲。他沒什么表情的,把羽絨服拿起來甩到沙發(fā)頂上,然后繼續(xù)把狗抱在懷里。剝開羽絨服的寧枝之,里頭只穿了之前那件一字領的線衫,毛線纏得很稀疏,又薄又性感。邰笛特意轉(zhuǎn)了個方向。把尾巴朝向液晶視屏,黑溜溜的眼珠子垂涎地盯著他兩粒若有若現(xiàn)的突起。這件毛衣遠看沒什么,并不會走光,否則寧枝之都不會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