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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啊?!敝甘谷酥甘沟氖秋L生水起,不要太熟練。莫先生沒有放開對他張牙舞爪的小貓的手,而是拽著唐易一起走進了冷飲店,排到長隊末尾的時候某只貓又一直喊站著好累,就拍了拍莫先生的肩膀,一副委以重任的沉重表情道:“好好干,首長就在旁邊等你。”說著就溜到了旁邊供客人坐下的藤椅上,翹著二郎腿等莫先生。莫先生無奈的揚了揚唇,耐心等著前面的人一點點減少,眼睛卻一秒都不敢離開不遠處神色倦怠的男人。從前因為他的小心大意而把愛人弄丟過一次,現(xiàn)在后怕和擔心像無形藤蔓纏縛著他,盡管唐易總是向他抱怨什么“控制欲”太強,莫先生卻無法說服自己去放松。好不容易才回到他身邊,歷經(jīng)千難才得來的寶貝,怎么能不小心珍惜。終于排上了隊,莫先生把手撐在吧臺上,剛要開口時肩上就一沉,耳邊有熟悉的清澈聲音:“香草,草莓,哈密瓜,還有芒果……”幾乎掛在他身上的男人拿著甜點單,懶散垂下的黑眸忽然抬了起來,“我發(fā)現(xiàn)我們只有兩只手,好像拿不了那么多冰淇淋,要不在這吃完再走?”發(fā)現(xiàn)莫先生的出神,唐易用甜品單打了他一下,笑嘻嘻的問:“行不行?”“行?!?/br>都沒有聽到對方在說什么的莫先生下意識回答,身邊的人就又開始興沖沖的點單,“這個這個,還有奶油慕斯,黑森林千層蛋糕,這些都要。”莫先生右手撐起下巴,目光溫柔的看著對面吃相有點糟糕的小貓,看到他無名指上與自己同款,正折射出細碎光芒的戒指后笑意更深,而被冷落許久的手機響鈴到第三遍的時候才被慢悠悠的接聽。劃開通話鍵后從話筒里傳來鄭銘的怒吼:“莫!?。≈?!媽的你人呢?!不是說好來替我的班,老子都發(fā)燒四十度了還要替你去見什么鬼客戶!罷工?。?!”在唐易投過疑惑目光看他時,莫老板果斷按斷了通話鍵,又做了一回榨干員工的無良老板。唐易用紙巾擦了擦嘴角不小心沾上的奶油,問道:“你有事?”有事就走咯,把錢留下就好。他本來是想這么說的,可莫先生一口否決道,“沒有?!?/br>騙鬼呢,隔了老遠都能聽到鄭銘那孫子鬼叫。美好的周末,莫先生本來是想自己一個人出來加班工作的,偏偏唐易在家閑到發(fā)悶就搭了他的便車。不過想當然,莫先生又一次把本職工作忘的一干二凈,成了他的專職司機。本來就是餐后甜點所以也沒有吃多少,唐易拍了拍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叫來可愛的金發(fā)店員,示意她把剩下的都打包。末了,他提著那一袋子被放進冷藏盒的甜品,對金主大人道:“那我自己就先回家了?”他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不受年齡禁錮的長相讓他媲美青澀少年,黑眸隨唇角微彎,小虎牙會在微笑的時候可愛的露出來,或許當事人都沒意識到自己的光彩奪目。莫先生眼神一暗,內(nèi)心瘋狂涌起一種想要把他關起來的沖動,卻在眉眼上眺的男人忽然湊近時,那些天馬行空的想象都在一瞬間消失不見。“別擔心,我認識回家的路?!碧埔柞谄鹉_來,湊到他身邊這么說?!鞍萃校矣植皇锹钒V,都來這里多長時間了?四年…五年……?你怎么還是這么不放心?”莫先生一把摟住他的腰,像個大型犬類一樣蹭啊蹭,還很委屈的發(fā)聲:“不放心?!?/br>旁邊有路人向他們吹著打趣的口哨,臉皮薄的唐易趕緊肘了一下不要臉的金主大人,眼神尷尬的都不知道放哪:“放開我,有人在看?!?/br>“讓他們看好了?!痹捠沁@么說,但擔心小貓真的生氣,莫先生還是放開了他。最終唐易還是被他們家莫先生用那輛據(jù)說價值百萬的車載回家的,他用鑰匙打開門就站在高高的白色階梯上回頭,莫先生正抬頭望他,見他回身就很傻的搖了搖手臂。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莫先生。唐易也敷衍的揮了揮手,暗地里對他幼稚的行為翻了幾個白眼。這棟房子里只住著他和莫先生兩個人,哦對,還有一只喵。唐易回到家先是把打包的甜點扔到冰箱里,接著一頭倒向沙發(fā),順便抄起上面的兩個遙控器分別打開空調(diào)和電視機,雪白團子懶洋洋的在太陽底下舒張著四肢,倦怠的對主人到來只用伸出舌頭示意歡迎。冷風吹來,爽爽爽。配合著娛樂節(jié)目,爽上加爽。莫先生下班回來后,就見到某只貓懷里抱著抱枕,縮在沙發(fā)上睡的正香,空調(diào)還在不知疲倦的制造冷氣。莫先生上前把空調(diào)調(diào)到了二十七度,為唐易披上薄毯的時候,睡著的人就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圈住他的腰,從口中自然拖出有尾音的一句話來:“你回來了。”莫先生心霎時軟成一灘水,溫柔的回應:“我回來了?!?/br>唐易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頭枕在莫先生的腿上,皺起眉嘟囔著“又是這么早”,“好煩啊你”到后來的“今晚吃什么”“要做什么好吃的”,莫先生不時應一下,大多數(shù)是靜靜看著喋喋不休的男人,用指尖把他前額的碎發(fā)撥整齊。突然間唐易眼中一亮,困倦的黑眸中被惡作劇似的躍躍欲試所取代,他推開莫先生,赤腳踏在實木地板上,半跪到電視機前,從下面的儲物柜里掏出一個黑盒,揚起來問道:“這是什么東西?”他抱起那個被擦拭的很干凈的盒子回到莫先生身邊,熟練的跨坐到男人結實的腿上,四目相對,“怎么上面還有鎖?是不是什么很勁爆的東西?”比如男人都懂得那什么片啦,又比如說黑科技,證明他們都是□□人…什么的?莫先生一眼就看穿唐易的胡思亂想,他的下顎擱在對方的肩膀上,聲音悶悶的:“你想看嗎?”“當然啊。”莫先生把這個東西藏的特別嚴!好不容易找出來的怎么能不看。莫先生就像變魔術一樣變出了一把精致的小鑰匙,唐易睜大了眼睛,忽然很生氣的問:“你這個賤人,不是每天都會看吧?怎么會隨身帶著鑰匙?”莫先生慢條斯理的解釋:“其實,早上就發(fā)現(xiàn)它不見了。”越是這樣,唐易就越抓心撓過的好奇,在他反復催促下莫先生終于拿過了那個黑匣,在唐易滿是期待的眼中打開——里面放的是一個DV。銀色小巧的機械,看起來像幾年前很老的款式。莫先生把儲存卡取了出來,連接到電視上,隨即把還在研究攝像機的唐易給抱了起來,唐易只能被動的和他跳了一首不倫不類的華爾茲。這是莫先生高興和興奮時的表現(xiàn)。嗯,看起來DV里面可能有什么大陰謀呢呵呵呵。在他們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