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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dāng)我從游戲畫面跳轉(zhuǎn)到電視TV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些新聞,娛樂節(jié)目或者文藝頻道等等等等,都他妹的是錄進去的。莫先生的電腦也設(shè)置有密碼,擺明了就是一點時事新聞都不讓我接觸,致力于把我培養(yǎng)成“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會打游戲”的ZZ人士。莫先生的險惡心機被我看了出來,所以我當(dāng)機立斷的跑到他工作的書房,揭竿起義,打算推翻他的暴.政統(tǒng).治。莫先生優(yōu)哉游哉,出其不意的把炸毛的我攬進懷里,刻意湊在我耳邊道:“馬上就帶你回去,在此之前,多玩一會兒?”玩你妹啊玩。老子閑的像墻角發(fā)霉的藍菇,別墅上下都跑遍了,還能玩什么?“你現(xiàn)在,馬上,立刻送我回去,我一秒都等不了。”我推開湊過來的莫先生,輕車熟路的爬上臺式電腦光滑的桌面,用雙臂撐在身后支著上身,只套著白襪的腳踩在莫先生的腿上,我灼灼逼人的盯著他,不容他轉(zhuǎn)移話題也不許他敷衍了事。莫先生顯然犯規(guī)了,我本來應(yīng)該把他黃牌罰出的。但我卻只能想想而已,因為全身肌rou在對方把頭枕到我腿上的時候緊繃了起來,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手從撐著上身到把熊掌無措的放到他柔順的黑發(fā)上,一時間竟語塞到無以復(fù)加。從我的視角看到此妖孽更是好看到讓我磨牙,直想吮他的血。我擦莫汀之你能耐了你。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忘記想要離開的事?!哼!癡心妄想!??!妖孽,還不顯出原形?“原形?”本來把唇抿成一條嚴(yán)肅直線的莫先生失笑,那點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消失的無影無蹤,似好笑于我的問話。呃,竟然把心里話說了出來。我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指著他戲馬上就來,道:“妖精,還不給你孫爺爺顯出原形來!”莫先生也發(fā)揮他奧斯卡小金人的演技,張口就說:“大圣,奴家確實是良家女子。”那聲音矯揉造作的過分,我特別想嘔他,可卻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我嫌棄的表情溢于言表,終究還是沒演下去。莫先生,你又贏了,厲害了你。事已至此,我決定要采取個措施。在莫先生去洗澡的時候,我就偷偷的去翻他的大衣口袋,看看里面有什么別墅鑰匙,輪船鑰匙,以及等等能讓我離開這個地方的東西。不過很可惜,我只翻到了一個手機。莫先生的手機,我悄悄拿出來握在手里,緊接著坐回到沙發(fā)上面,對著屏幕想了半天鎖屏密碼是多少。我的生日……?不對。莫先生的生日……?我頭唰的一下抬了起來,跑到電視機旁邊掛著的日歷前,撕開還固定在幾天前的日期,從今天的日子推算出前幾天的時間,最后得出來一個結(jié)論。他帶我來到別墅的那天,好像就是莫先生的生日,怪不得那天他高興的欲言又止。我默默把密碼輸了進去,鎖屏一下子就被打開,瑩白的光順著開啟的屏幕流動出來。手機被調(diào)成了靜音狀態(tài),也因此接收到爆炸數(shù)量的短信和電話都安然無恙。我指尖顫抖的把短信調(diào)出來,就在這時,手機就接收到了一個新的信息。我看到信息上熟悉的名字,是鄭鳴。「老大,假期到底休到什么時候?這的爛攤子你還管不管了???」「莫汀之,這些破事整天忙的我焦頭爛額,我說你總不能瞞你家唐大少爺一輩子吧?程依小妹來找了我好幾次,嘖嘖,你是沒看她哭的那可憐樣子,我都于心不忍。」「找個機會把最近發(fā)生的事告訴你家小少爺吧,總是把他關(guān)在象牙塔里對他也沒有好處。況且他對沈城不是也心灰意冷了么,還怕他能跑了怎么著…………」「……」「……」一條一條的短信接踵而至,在從第一條短信時升起的疑惑儼然變換成了懷疑,沒法讓我不去想這掐算精準(zhǔn)的短信發(fā)送時間,到底是不是刻意編排出來的。我把嫌疑人鎖定到了手機持有者莫先生身上,隨即氣勢洶洶的去推浴室的門,在手剛接觸到門把手的時候就見磨砂玻璃門自己滑動了開,披著睡袍,袒露大半胸膛的莫先生正用厚毛巾擦著滴水的黑發(fā)走出來。我把手機橫到他面前,問道:“怎么回事?”他坦然自若的問:“什么怎么回事?”我指了指指示燈還在閃爍個不停的手機屏幕,咄咄逼人的問:“為什么鄭銘這個時候給你發(fā)短信過來?你們兩個是不是商量好了?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就會看你的手機?”可能我的問題太過尖銳,莫先生一時間啞口無言,臉上竟然還出現(xiàn)了無奈的表情。他扯了扯唇,露出一個好看的微笑來,說道:“這個問題對我來說……稍微有點不可思議啊?!?/br>不知怎么,我覺得這家伙在暗自松了口氣。我追著他來到沙發(fā)旁,氣勢灼灼的問:“你還沒回答我到底怎么回事?”莫先生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而是抬起懶散垂下的黑眸,問道:“你想回去嗎?”見我微愣,他接著補充道,“離開這座小島,回原來生活的地方去?!?/br>我聽懂了,莫先生原來想把我一輩子都圈養(yǎng)在這的意思。我倒吸了口氣,咬牙道:“我當(dāng)然得回去,你沒有權(quán)力左右我的人生,永遠沒有!你就是癡心妄想,癡人說夢,白日做夢,你你你……”我氣的詞兒都想不起來了,指著無恥的暴君簡直想要把他挫骨揚灰。“好,回去。”莫先生依舊慢條斯理的擦著頭發(fā),可我明顯看清他眼中閃過的萬千情緒,還有唇邊掩飾不住的冷凝。他就這么簡單的讓我的話戛然而止,一腔怒氣也化為了云煙。這讓我又不自覺感嘆長得好看就是有優(yōu)待,只是簡單傷神的動作就能讓人心軟的一塌糊涂。莫先生向我勾了勾手指。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向他走了過去,把手機向沙發(fā)的另一頭一扔,歪頭問他:“干什么?”莫先生把我攬進了懷里,癡漢屬性全露的像個癮.君子一樣嗅著我身上的味道,我不自在的躲了躲,卻被他攬的更緊,手臂像鐵箍一樣勒住我,臉上柔軟的表情像月光柔曼的輕紗。他湊的很近,呼吸都噴灑到我的脖頸,低緩的聲音絲絲密密纏繞過來:“我想告訴你一件事,關(guān)于你的,也關(guān)于某些陌生人的事。”這樣的姿勢對于兩個人來說應(yīng)該算是很怪異的,也格外的親密,我跨坐到他的膝蓋上和他面對著面,卻絲毫沒有覺得違和。我屏住呼吸有幾秒,隨即道:“關(guān)于陌生人?那為什么要和我說?”莫先生瞇起了眼睛打量我一會,問道:“你是真的不在意嗎?還是心里其實很在意,但是不對我說?”拜托大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