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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景,所以就這樣便夠了?!?/br>他說完,就像是知道那小和尚會不樂意似得,上前一步抬手一揮,就念著咒語,開始收集起了法陣上的蠱蟲。而安竹也確實是如他所料,那唇瓣才剛張開,他這動作一出,則又被生生逼得重新合在了一起。猶豫片刻,終是嘆了口氣,也沒再多說。賀宇帆在一旁左右看看,直到他兒子重新走回到他身旁扯住他衣角時,才轉(zhuǎn)頭看向桓承之,用目光詢問對方,這種安排到底好是不好。后者跟他目光一錯,也便明白他心中所想。微微搖了搖頭,桓承之湊頭過去,在他耳邊輕聲嘆了句道:“這是葉無荒他自己的決定,不管別人如何考量,都無權(quán)去插手什么的?!?/br>賀宇帆擰眉:“可是……”“別想了?!?/br>桓承之伸手,安慰似得在他頭頂揉了兩下。才又轉(zhuǎn)眼,將目光對向了葉無荒的方向。這不是他第一次見識葉無荒驅(qū)蠱。只是比起前幾次那種讓人脊背發(fā)麻渾身難受的感覺來說,這次的葉無荒,周身氣息平和的就仿佛是個普通人一般,不但無害,還透著種難以言喻的溫和。這情況要放在以前,那定然是想都不敢想的??涩F(xiàn)在如此,就只能說明一個原因……“如果已經(jīng)尋到過世界上最美的景象,那能不能再看著其他物件,就真的不是件多重要的事兒了?!?/br>桓承之說著,自己也勾唇輕笑了起來。但顯然,賀宇帆是沒聽懂他這話的意思。那雙黑亮的鳳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澤,卻是不論如何暗示,對方也全然沒有一點兒要給他深入解釋一下的意思。真是一點兒都不可愛。賀宇帆想著,那嘴角向下瞥了兩下,目光就重新對向了葉無荒的方向。和之前想象中的一樣,葉無荒口中的咒語并沒有念叨多久,那些原本趴在地上,就仿佛是死了一般的蟲子,便陸陸續(xù)續(xù)的站起了身子,但還是停在原地,似乎在猶豫是否該應(yīng)了他的召喚。葉無荒倒也不急,一氣兒將口中的咒文念完,便安靜的等在原地沒了動作。只是那副氣定神閑的姿態(tài)來看,他似乎是根本沒覺得那些蟲子還有“拒絕”這選項就是了。時間在沉默中分秒流逝,也不知是不是被葉無荒感染太多,剩下幾人雖說也都是在安靜的等待,但心底那似乎該有的焦慮,卻是一點兒沒見。好在這種沉默的氣氛也并未持續(xù)太久。當(dāng)?shù)谝恢幌x子搖搖晃晃朝葉無荒爬過來時,那周圍剩下的所有,便也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跟著一同朝這邊兒行了過來。等那一地蟲子都順著葉無荒的袖口,消失在了他放在身上的乾坤袋里后,他才深吸一口氣,又緩緩?fù)鲁龅溃骸斑@些蠱蟲可都不是什么好做的物件兒,能弄出來這么多的數(shù)量,想必這陣法,也絕不會是做些小事兒的吧?”“葉兄辛苦了?!?/br>賀宇帆在旁的應(yīng)了一聲。見安竹上前將明顯有些疲累的葉無荒扶坐在了一旁,才嘆了口氣,繼續(xù)解釋道:“這是連通人界和魔界的大門,在洛安城那邊兒,還有一個往鬼界連的。我和我的幾個友人分頭行動,我們來毀這邊兒,他們毀那邊兒。”這解釋算是挺詳細(xì)了。葉無荒聽了之后,倒是起了興致道:“那弄這門是為了做什么,這賀兄你知道嗎?”“用此界所有人的命,來換他們自己破界成神?!辟R宇帆說著,已經(jīng)低下頭去,和桓承之一同毀起了地上的咒印。他說:“不過真是難得見葉兄對這些事兒感興趣啊?!?/br>“畢竟修真之人,不就圖個破界成神嗎?”葉無荒笑著應(yīng)道,那話里笑意太濃,也分不清個真假。他說:“倒是賀兄,你給我講的這般清楚,就不擔(dān)心我臨時倒戈,跟他們一同破界成神了嗎?”賀宇帆嗤笑一聲,不答反問:“你會嗎?”葉無荒笑而不語。沉默片刻,他終究還是幽幽的嘆了口氣,用極為惋惜的語調(diào)兒道:“其實說實話,如果這消息讓我早幾年聽到,我絕對會義無反顧加入他們的。”賀宇帆嘴角一抽:“你現(xiàn)在不會就行?!?/br>葉無荒笑笑,也不再應(yīng)聲。少了那些蟲子的阻礙之后,抹除咒印的事情就一下變得輕松多了。賀宇帆和桓承之在那邊兒低頭擦除的時候,那小傀儡卻是摸了摸下巴,拎著他的那袋兒糖丸兒湊去了葉無荒的身側(cè)。后者的狀況顯然沒有他談笑間那般樂觀。此時嘴閉上了,那呼吸卻是越發(fā)粗重了起來。安竹似乎是習(xí)慣了他這反應(yīng),從乾坤袋里摸了一顆丹丸兒出來放在他嘴里。片刻,葉無荒那原本越演越烈的呼吸,也隨之慢慢平復(fù)了些許。可安竹顯然還是不怎么買賬。葉無荒的膚色一直偏白,而此時的他更像是脫了血般,就連原本透著些淡粉的唇瓣,也變得慘白一片。根據(jù)兩人這么久以來同行的相互了解來看,這絕對就是消耗過大所帶來的反噬。要說剛開始一同游走的時候,安竹還權(quán)當(dāng)他身子骨太弱。可過了這么久了,他也總算是知道,這人雖說是天天外表看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瀟灑,其實這殼子里面的情況,早就是讓這么多年,那成千上萬的蠱蟲,給啃食的不成樣子了。因此如果只是些簡單的蠱蟲cao控,葉無荒基本也沒什么問題??呻y度一旦提升太多,那就視情況而變得越加危險了。就比如現(xiàn)在。安竹想了想剛剛那一地密密麻麻的蟲子,原本就揪成一團(tuán)的心臟,更是忍不住的抽抽了兩下。雙眼緊盯著葉無荒的側(cè)臉,安竹沉默許久,還是忍不住皺眉念道:“就算我不知道你的承受度在哪,可你自己也總該知道不行。如果是好好說出來,咱們分成兩波兒慢慢收那蟲子,賀施主定然也不會怪你什么。偏要這般逞能,你說現(xiàn)在這……”“小和尚少說兩句,我又沒死,用不著這般念叨。”也不等安竹說完,葉無荒便開口打斷。那聲音中帶著滿滿的疲憊,他有氣無力道:“分一次還是來兩次,這效果都是差不多的。你又何必要在這兒自欺欺人的想那么多呢?”“你……”安竹皺眉,臉上寫滿了不贊同的味道,可開口,卻又怎么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葉無荒則似乎是猜到了他會這般反應(yīng),伸手穩(wěn)穩(wěn)的在那個小光頭上揉了一把,才輕嘆了聲,放緩了語氣道:“我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你最清楚,這個日子與我而言本就算是恩賜。況且就今天這情況,按你們佛家的話說,我也算行善積德了吧?”安竹向來不是個會說話的性子,葉無荒這邊兒三言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