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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那樹林沖出去后,桓承之這邊兒才抬頭看了眼仍在半空中飄著的魔劍。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沉默著單手向上舉出。下一秒,利刃破空。就像是接收到了指令一般,只瞬間的功夫,那魔劍便直沖而下,穩(wěn)穩(wěn)將劍把落在了桓承之的掌心。“我知道你不服我,也知道你若是全力而出,我怕是壓制不住你?!被赋兄种冈谀情W著寒光的劍刃上輕輕摸過,口中笑道:“不過再怎么說,咱們還是有個共同目標(biāo)的。所以暫時跟我合作一次,你看行嗎?”他說著,目光朝遠(yuǎn)方已經(jīng)沖到那排樹木跟前的賀宇帆對去,用眼神兒說明,他所謂的那個“共同目標(biāo)”,就是守護好眼前之人。魔劍雖說是魔器而非神器,但從程度而論,它倒是比一般的法器要通靈太多了。所以桓承之這邊兒話音落下,那劍鋒便響起了一陣龍吟似得輕鳴。似乎是在贊同他的提議一般,連周身環(huán)繞的魔氣,都跟著更甚了一籌。大敵當(dāng)前,隊友這邊兒統(tǒng)一戰(zhàn)線,自然也是個讓人愉快的好事兒。桓承之揚了揚嘴角。剩下的問題,就是坐等那個讓他不舒服了一路的東西主動現(xiàn)身了……話分兩頭。先放下那邊兒按兵不動的桓承之不提,單說這邊兒只身迎上的賀宇帆。也不知是他剛剛那場火燒的太過嚇人,還是因為那樹也確實是被他打的傷了元氣。總之就從他放火開始,這樹就像是死了一樣,一個個安靜的別說伸長,就連那些特別喜歡破土而出玩兒偷襲的枝干,也老老實實的沒見再伸出一個了。“這總讓我覺得,說不定是個陰謀啊?!?/br>賀宇帆提劍走著,口中也忍不住輕聲嘀咕了這么一句。只是身旁沒有桓承之跟著,那天鏡此時也不在他手里,所以對于他的這聲猜測,也只有手中提著的火劍輕輕抖了兩下,也算是給了個回應(yīng)。雖說賀宇帆不是它的主人,也不明白它這一抖是什么意思。但具體是什么意思在他看來也并不重要,只要知道這劍會陪他一起去斬了敵人就足夠了。賀宇帆想著,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也有點兒理解那些劍修口中“人劍合一”的熱血了。趁著這股子激動勁兒,賀宇帆腳下步子加快了些許。眼看那第一排的樹木就在面前,他用力將手中火劍舉上頭頂,深吸一口氣便狠狠斬了下去。和剛剛一樣,劍刃上烈火燃出,在半空中化作一龍一鳳,帶著兩聲清脆的吟叫朝那樹林飛撲了過去。而那些被攻擊的樹木,此時也感覺到了危險。在距離樹干十來米遠(yuǎn)的位置,一根根粗壯的枝條破土而出,用一副舍身也要護住本體的架勢,硬生生讓那龍鳳都撞在了它們身上。一時間,烈火沖天。樹木被燒焦之后產(chǎn)生的煙氣刺激著鼻腔和眼睛,讓賀宇帆在鼻頭一陣酸澀的同時,眼淚也迷瞪著將落不落。這樹枝沖起來的位置和主桿還是有些距離,饒是那火舌再怎么勇猛,這逆著風(fēng)勢,也終究還是沒辦法沖到本體跟前。反倒是賀宇帆這邊兒,因為這堵沖了天的火墻,被擋的無法再向前一步了。“看來這后面cao控樹枝的人也不傻啊?!?/br>賀宇帆仰頭看著已經(jīng)被濃煙熏得一片陰沉的天空,口中輕輕嘖了兩聲道:“要這么下去的話,豈不是非逼著我執(zhí)行計劃一了嗎?”“這倒不是?!?/br>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賀宇帆扭頭看去。桓承之已經(jīng)拎著魔劍走到了他身側(cè)的位置,陪他一同看了看那三四層房高的火苗,他搖頭道:“你這一劍下去,它們想攔你,就必須要用出能當(dāng)成座墻的枝干來。廢的太多,若是打持久戰(zhàn),一來二去撐不住的肯定是他們?!?/br>賀宇帆聞言了然,語氣里都帶上了些許躍躍欲試的味道:“所以后面那個厲害的家伙,馬上就該坐不住的主動現(xiàn)身了對嗎?”“應(yīng)當(dāng)如此?!被赋兄c頭,話鋒一轉(zhuǎn),卻是指了指眼前的火墻道:“但是不管那個厲害的家伙是誰,那都是我的對手。你的目標(biāo)就是這些樹,咱們說好了的,你可別又一個好奇,放了這個去追那個?!?/br>正準(zhǔn)備提議換個對手的賀宇帆:“……”桓承之掃他一眼,頓了頓,便繼續(xù)道:“我現(xiàn)在用不了純正的天火,所以只有你能對付的了這些樹。沒時間讓你考慮太多,所以還是乖乖砍樹,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br>他說的十分認(rèn)真,面上表情也嚴(yán)肅的沒有半點兒要商量的意思。賀宇帆聽在耳朵里,卻是忍不住的嘴角一抽。桓承之用的這些說辭,可都是他當(dāng)初給這人說出來的。現(xiàn)在這感覺就好像是自己手把手的教會對方如何堵他話似得,還真是讓人憋的不是一般的一言難盡啊……兩人這說了幾句的功夫,那邊兒之前被點燃的樹枝,也噼里啪啦的快要被燒干凈了。變故就在這一瞬間。只聽天空中一陣?yán)坐Q響起,傾盆的大雨就這樣嘩啦啦的砸了下來。頃刻間別說是那樹上的烈火,就連賀宇帆劍上跳躍的火苗,都跟著熄了不少。這著實是讓人有些出乎預(yù)料。賀宇帆更是直接低頭用手摸了摸劍身,但不管他口中那嘀嘀咕咕的咒語念多少遍,劍上的火焰都是那副將滅不滅的樣子,再也燃不出之前的效果來了。“這不該啊?!辟R宇帆又摸了摸他的劍,抬頭讓那雨水淋在臉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陰云密布的天空,他說:“劍上的火是天火,按理說沒東西能澆滅它才是。”“但如果這水也是天水,想澆滅你的火,也不是什么難事兒了?!?/br>桓承之搖頭說著,揮手在頭頂揚出了一片結(jié)界。將兩人和那稀稀拉拉不停地雨幕隔開,才皺眉繼續(xù)道:“這水里的靈氣很重,就憑這濃度來看,也絕對不會是什么容易對付的對手的。”賀宇帆隨著他所說的,又看了看雨,才轉(zhuǎn)頭向那邊兒已經(jīng)熄了火的樹林看了過去。不知何時,在樹林的另一側(cè)空地上,已經(jīng)多了一個身材妖嬈的青衣女子。她手中撐著一把嫩黃色的油紙傘,雙眼定定的看著賀宇帆的方向。眉眼看去雖說是個極美的樣貌,但此時卻冷著臉,目光也像是在看尸體一般,平靜無波的對著二人。對視一秒。賀宇帆擰了眉毛,桓承之卻在一旁朝那女人揚了嘴角,高聲叫道:“張夫人主動攜雨前來迎接,在下還真是受寵若驚了?!?/br>“道友這話就有些說笑了?!蹦桥用嫔媳砬椴蛔?,依舊是冷冰冰道:“你二人殺了我家?guī)煚敚譄宋覀兗业淖o宅古樹。鬧出來這么大的動靜,我作為主夫人,若是再沒點兒表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