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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引發(fā)了一陣關于作者的健康問題討論。結果你剛死沒多久,我出門買宵夜的時候也給讓車撞了?!?/br>賀宇帆表情不變,哦了聲道:“所以你也死了?”展凌沉痛點頭。只是這動作進行了一半,他又突然抬眼重新對上了賀宇帆的雙眼,眉頭一挑,滿臉不解道:“我告訴你你死了,你為什么不驚訝?。俊?/br>“我為什么要驚訝???”賀宇帆打了個哈欠,攤手笑道:“死后穿越不是很正常的套路嗎?要是你跟我說我沒死,說你穿越前還見著我了,那我才是真該驚訝一下了。”展凌:“……”他突然想握著自己老鄉(xiāng)的手發(fā)自內(nèi)心的夸上一句——真不愧是寫的。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真的太久沒遇到能聽懂自己所用詞匯的人了,展凌和賀宇帆兩人這一夜是越聊越激動,越說越興奮。賀宇帆知道了展凌來這兒已經(jīng)五年有余,雖說什么金手指都沒有,但醫(yī)學方面用自己的功底加上棲軒的教導,也能算的上是小有所成了。與之相同,展凌也明白了賀宇帆的烏鴉嘴能力。雖然兩人開玩笑的說弄個電腦的情況并未成真,但也不耽擱前者對他這種奇怪金手指的好奇就是了。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不知過了多久,等回過神兒的時候,天邊已經(jīng)亮起了一片微光。賀宇帆一手搭在展凌肩上,一邊像是個醉鬼似得給人說著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的所見所聞。對方聽著,也回攬著他,時不時點頭贊同的應上兩句。當桓承之酒醒出門,發(fā)現(xiàn)賀宇帆不在自己屋里又聞聲尋來時,看到的就是那兩人抱成一團的“哥倆好”的景象。桓承之:“……”這感覺真的很復雜。他對賀宇帆的信任度是很高的,既然對方?jīng)]有給他說分手,那就說明人也絕對不可能紅杏出墻。可現(xiàn)在這幅場景……桓承之深吸一口氣,努力將已經(jīng)蔓延到腦子里的怒火壓回腹中。只是他強行冷靜了,一旁卻是一道銀光閃過,伴隨著一個極度不冷靜的聲音道:“展凌你這個畜生!我昨兒晚上叫你那么多次你都不來,合著是在這兒勾引我朋友?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們的孩子嗎!你……”“你一大早的能不瞎喊嗎?”展凌一手將棲軒甩過去的那根銀針接住,一邊按著額角起身向他走去,口中應道:“昨天夜里我一直在這兒守著,你睡得呼嚕聲震天,一聲也沒喊過我行嗎?還有我和宇帆只是朋友,你別想太多?!?/br>棲軒聞言眉頭一挑:“話本里男人在外面兒欺男霸女的時候,可都是這么跟正室說的?!?/br>“但你也不是我正室吧?”展凌無奈的把人往門里推著,一邊囑咐道:“先去多穿些衣物,剛醒酒不好吹風,再染個風寒,該擔心的就還是我了?!?/br>棲軒撇嘴,身子倒是軟在人懷里,被乖乖推回了屋中。兩人走后,此時院里也只剩下了賀宇帆和桓承之二人。對視一秒,前者伸出雙手開口笑道:“你來接我回房?”“我來捉jian在床?!被赋兄畵u頭應道。這話的內(nèi)容說的很憤怒,但語調(diào)卻帶著笑意,完全是沒有半點兒生氣的意思。上前一步用習慣的姿勢將賀宇帆打橫抱起,又低頭看了看那雙已經(jīng)有些睡意的鳳眼,他低聲問道:“你不覺得該給我解釋一下?”賀宇帆點頭,簡略的應了聲道:“展凌是我老鄉(xiāng),具體的等我睡醒再跟你說?!?/br>桓承之在聽到“老鄉(xiāng)”這個詞兒的時候猛的愣了一瞬。只是對方說等醒了再說,他便也沒去多問。回房的路程還有一段,在路過主屋的時候,他忍不住又問了句道:“看剛剛棲軒那個樣子,會不會有些不妥?”“無所謂?!辟R宇帆搖頭道:“他們不是道侶,甚至連戀人都算不上。昨天展凌跟我說了,別說上床,他倆連嘴都沒親過。就棲軒發(fā)瘋的時候喜歡瞎叫,等不鬧的時候又好像半點兒這方面的意思也沒有的?!?/br>桓承之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那棲軒說的兒子……”賀宇帆笑道:“就是門口的那棵楊樹。因為是展凌陪他一起栽的,就被他一直叫兒子了?!?/br>這么一說,桓承之也總算是安心的點了點頭。賀宇帆又打了兩個哈欠,眼睛呼扇兩下就慢慢閉了起來。將人一路抱回房間放在床上,又低頭在人唇角印了一吻?;赋兄q豫了片刻,最后還是盤腿在人身旁坐了下來,閉眼開始了一天慣例的調(diào)息。許是因為昨天鬧得太狠,夜里又一夜未睡。總之賀宇帆這一覺直接持續(xù)了三四個時辰,才終于慢慢醒了過來。此時已至正午。他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桓承之也正好從外面兒進屋。見人醒了,他快走兩步到了床邊兒,低頭親了親賀宇帆的唇角,才輕聲道:“沒睡醒的話就再躺一會兒,剛剛棲軒酒醒叫我們過去,說那秘境要等一周之后才會出現(xiàn),所以現(xiàn)在沒必要著急。”“我知道?!辟R宇帆點頭嗯了一聲。在里狗蛋遇到神醫(yī)之后,是花了將近一周的時間去完成神醫(yī)所下的題目,殺了怪物回來,秘境才剛剛開啟。現(xiàn)在他們相當于直接跳過了“入門題”,那要等秘境,自然也需要些日子了。這都在預料之中,倒是也沒什么好說的。但預料之外的則是……賀宇帆伸手從乾坤袋里摸著那打宣紙,一邊對桓承之道:“我覺得我好像,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想錯了?!?/br>桓承之不解:“什么意思?”“就是我剛來的時候告訴你,這個是狗蛋一個人的故事副本。結果昨天我和展凌聊了一夜我才發(fā)現(xiàn),明明又是個串燒。”賀宇帆說著,手中的話本也翻到了地方。將東西遞到桓承之手里,他繼續(xù)道:“這也是之前剛穿越的時候?qū)懙模驗槲易约菏谴┰降穆?,就順手寫了個穿越的主角??墒浅鰜碇笪野l(fā)現(xiàn)這個題材在這個世界不大容易被接受,所以就沒再繼續(xù)寫下去,也沒想著去發(fā)表之類的事兒了?!?/br>桓承之點了點頭。這話說的倒是一點兒沒錯。畢竟如果不是因為對賀宇帆的信任度夠高,這么久以來看到的那些用常識解釋不了的事情也夠多的話,對于穿越這種事情,他其實也是不愿相信的。手中這本和之前那些一樣,也是總共加起來就寫了個開頭。甚至比起之前那些有個大綱的來說,這本除了開頭之外,還就真的是什么也沒有了。文章內(nèi)容不多,看起來自然也快。桓承之迅速的將手里這十幾頁宣紙掃了一遍,基本也就明白了這故事主角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