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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宇帆一愣,趕忙向劍鋒所指之處看了過去。一聲巨大的哀嚎響起,與之同時是一根從水中揚出的青綠色觸手。桓承之的劍就插在那觸手正中,他表情淡定隨手一揮,劍就仿佛還在他手中一般,隨著這動作向旁猛的一斬,那根觸手幾乎沒有一絲抵抗的能力,只轉(zhuǎn)眼就被從當(dāng)中斷成了兩截。墨黑的血液從斷層中流淌而下,將原本清澈的海水也染上了一抹深色。有了這么一個開頭,后面坐著的楚岳和風(fēng)慕良也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提升己方靈力的笛聲響起,伴隨著三把劍遠(yuǎn)程攻擊著那只似乎是大章魚的怪物。因為魔劍是自動攻擊,用不著人去專門控制什么,所以賀宇帆也只得繼續(xù)坐葫蘆上,耐心的盯著前方安靜圍觀。許久,他摸著下巴自言自語了一句道:“也不知道這玩意兒能不能吃。”桓承之:“……”因為兩人離得很近,他的注意力又習(xí)慣性有大半放在賀宇帆身上,所以這聲低喃別人能不能聽到說不定,可桓承之卻是一個字不差的聽了個清楚。這章魚算不上什么厲害的魔物,尤其是當(dāng)跟前有魔尊大人這個超強(qiáng)戰(zhàn)力,還有楚岳這個絕頂?shù)妮o助跟著,不過是一炷香的功夫,這一片的海水就已經(jīng)被染的漆黑了。此時勝局已定,桓承之也總算是空暇了心思,轉(zhuǎn)頭朝賀宇帆問了聲道:“要不我給你砍下來一段兒,等上岸之后,你烤烤試著吃上一次?”賀宇帆嘴角一抽,倒是沒料到那聲低喃給人聽了去了。不過桓承之的這個說法也確實是值得考慮,他摸了摸下巴,有些猶豫道:“這玩意兒不會有毒吧?”“毒是肯定有的?!被赋兄Φ溃骸安贿^我允許你一邊喝我的血一邊吃它?!?/br>說著,還沒給賀宇帆開口拒絕的機(jī)會,只見那邊兒短劍一揮,隨著“噗”的一聲響動,等賀宇帆再將視線對過去的時候,桓承之的那把劍已經(jīng)插著個半人大的章魚腳沖幾人飛回來了。賀宇帆:“……”他真不知道是該感動一下自家道侶的大無畏精神,還是該無奈一下他這種實誠到讓人無話可說的做法了。不過既然是拿都拿回來了,那不研究一下就實在是有些對不起自己了。賀宇帆抱著那半截還在滴黑血的觸角看了一會兒,又用手指在上面的吸盤上戳了兩下,確定這近距離的觀看真的會讓人徹底喪失食欲后,便深吸了一口氣,將觸角隨手塞進(jìn)了自己的乾坤袋里。對于他的這種做法,桓承之看在眼里倒也沒去說什么。畢竟要吃也得上岸再說,眼下收起來倒也沒什么問題。那邊兒章魚的主體被連續(xù)砍掉了七八根觸角,似乎是也意識到自己再打下去就定要喪身于此,它又哀嚎了一聲,猛的沖眾人掀起了一波幾米高的海浪后,便翻身潛下了水底。身下的葫蘆有風(fēng)慕良的cao控,此時水面太晃,那葫蘆便早已穩(wěn)穩(wěn)的騰空而起。賀宇帆端坐在葫蘆上,抬頭仰望著近在眼前的海浪。毫不夸張的說,如果這一波水真的能砸到他身上,那別說生死,估計直接都能把他拍扁在葫蘆上撕都撕不下來了。心里這樣胡亂的想著,面前也被拉起了一道桓承之之前給他示范過的屏障。這道屏障將整個葫蘆都包裹在內(nèi),原本來勢兇猛的海水拍打在上面,讓賀宇帆硬生生的多了種坐在副駕駛看雨水打擋風(fēng)玻璃的錯覺。修真者果然都是群怪物。賀宇帆在心底低低的嘆了一聲,等他想完,葫蘆也已經(jīng)突破了海浪。屏障散去的同時,賀宇帆條件反射的朝前望了一眼。只是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他立刻就咧嘴笑了起來。伸手指向遠(yuǎn)方,他說:“我看到島了,我們要去的應(yīng)該就是那個吧?”“應(yīng)該是?!憋L(fēng)慕良聞言也跟著上前了一步,站在賀宇帆身后手搭涼棚朝他所指的方向眺望半晌,他點頭道:“師父之前與我說過,這個島似乎是隨著土地自己的意愿在不停挪動位置。能不能尋著都是緣分,但現(xiàn)在看起來,咱們好像是很有緣啊?!?/br>賀宇帆咧嘴一笑:“那是自然。”兩人這說著笑著,一旁桓承之也跟著勾了嘴角。唯獨后面收了笛子的楚岳,在看到島后,面上那種難以形容的情緒就更加明顯了起來。賀宇帆說過,這事兒求不得,是真是假都是看命。可明明熄滅了這么多年的希望,終于有重燃的機(jī)會,如果再被無情撲滅……楚岳深吸一口氣,在心里努力對自己說了幾次一定會實現(xiàn)后,才總算將眼中已經(jīng)有些瘋狂的情緒壓了下去。雙眸磕上再睜開時,其間的波濤也總算是平靜了起來。約摸一炷香的時間過后,大葫蘆便在風(fēng)慕良的cao縱下穩(wěn)穩(wěn)落在了小島外圍的沙灘上面兒。幾人從葫蘆上躍下,趁著風(fēng)慕良收葫蘆的時候,賀宇帆也扭頭朝周圍看了起來。沙灘很大,正對著海灘的另一邊兒是一片樹林。按照以往的習(xí)慣,賀宇帆先放過樹林,將視線向左右挪了過去。這一望滿眼的金黃,但就這么大的地方,卻是完全沒能見著一個人影。“別看兩邊兒了,看看中間?!被赋兄牧伺馁R宇帆的肩膀,口中提醒道:“這海灘上沒什么東西,修真者里愛玩兒的也沒幾個,與其想從這兒找人,不如直接進(jìn)去里面看看。”賀宇帆點頭。順著桓承之所說將視線放回了島內(nèi),結(jié)果這才剛看過去,他就直接抬手指向前方的樹林道:“那邊兒就有個人,要不先過去問問?”其余三人對視一眼,也都贊同的應(yīng)了下來。隨后賀宇帆走在最前帶路,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他們便遠(yuǎn)遠(yuǎn)看著了前方那個蹲在地上不知在做什么的白衣青年。那青年黑發(fā)被一塊青步挽在頭頂,倒也看不出個具體的長度。眉眼算不得驚艷也說不上美,只是就遠(yuǎn)遠(yuǎn)看著,卻有種和周圍萬物都混為一體似得自然。青年聽著這邊兒的動靜也站起了身子扭了頭,表情帶著警惕的看了看來人,他擰眉問道:“你們是……迷路至此?”“我們是專門來這兒的?!辟R宇帆搖頭坦誠道:“敢問道友,這島可是那個傳說中的醫(yī)師島?”“是散云島?!?/br>那人聞言眼中的警惕更深了些許,目光在四人身上各轉(zhuǎn)一圈,他抿唇道:“幾位道友身體并無大礙,不知來島上是為何事?”“既然來了,那自然是為了求醫(yī)。”賀宇帆繼續(xù)用微笑回應(yīng)著對方的冷淡,他說:“只是我友人此時早已是一具白骨,若是沒有十足把握,實在是不好刨墳挖骨的?!?/br>賀宇帆應(yīng)得直白,也同時將他們所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