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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道別就舍不得走了,所以趁今天在我那兒的時候就先自己悄悄跑了。他讓我待他告訴你,等過段時間機會到了,他就會再過來找你的?!?/br>賀宇帆聞言一愣,雖說這已經(jīng)是之前早就說好的情況,但兒子真的走了,這感情上就有些讓人不是那么好接受了。他雙眼放空盯著墨離的方向看了許久,直到身旁的桓承之在他胳膊上輕輕撞了一下,才猛地回神兒,干扯了兩下嘴角道:“我知道了,謝謝墨兄了?!?/br>“賀兄客氣?!蹦x說著,頓了頓又道:“他似乎是挺喜歡墨空身體里安著的那些機關(guān)的,早上找我的時候讓我?guī)退迅觳采系陌灯骷由狭?,現(xiàn)在身子還在我屋里躺著,我還要處理一下墨空的零件,那門沒鎖,賀兄你就直接過去拿吧。”賀宇帆點頭,又向墨離道了聲謝,才帶著桓承之一同去了那邊兒墨離的屋中。由于后者時不時要修理調(diào)試傀儡的緣故,這屋里就和當(dāng)初在墨瀾閣的那間房子一樣,桌上堆滿了各種圖紙,地上也擺的到處都是各種精巧的零件。天道的身子算不得大,但在這些零件之中放著,倒也不會讓人難尋就是了。進門之后賀宇帆視線在屋里掃了一圈,便直接對上了角落桌上坐著的天道。上前將小傀儡抱回到懷里,或許是因為里面加了點兒東西,就單從重量來說,確實是比之前要沉一點兒了。“我以前一直在想,兒子啥時候要回去的話,我一定要給他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送行。沒想到他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敢自己悄悄跑了。”賀宇帆掂了掂懷里的傀儡,又輕嘆了聲,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與人說話的低喃了一聲道:“我終于能理解小時候我媽送我去上幼兒園時候的心情了?!?/br>桓承之沒聽懂這詞語的意思,但好在也不妨礙理解,于是只頓了一秒,便還是選擇了反問道:“什么意思?”“就是有點兒傷感啊?!?/br>賀宇帆擺擺手,一邊主動往門外走去,一邊繼續(xù)道:“下次等兒子回來之后我一定要告訴他,就算再舍不得也總得有個像樣的分別儀式才行。不然顯得我這個當(dāng)?shù)亩嗫鬯频??!?/br>口中碎碎念著,他又輕輕嘖了一聲。桓承之在后面聽著,心里知道這是自家道侶舍不得了,便也快行了一步跟在他身側(cè),抬手在他肩上拍了兩下,就權(quán)當(dāng)是安慰了。其實相對于賀宇帆的這種心底發(fā)酸而言,桓承之思考了片刻,發(fā)現(xiàn)自己雖說不舍也有,但更多的卻好像是一種撲滅不了的愉悅——纏人的兒子終于回去了,端木陽給他的那東西也總算是能派上用場了。于是等兩人進屋之后,賀宇帆才剛把那個小傀儡的身體放在桌上,身子就被人從后面一把扯入了懷中。賀宇帆被他這突然的舉動鬧得一愣,開口就直接問道:“你干什么?”“你知道的。”桓承之輕笑著低頭,在人光滑白皙的后頸上印了一吻,一邊應(yīng)著:“兒子好不容易走了,咱們也快一個月沒同過房了吧?”賀宇帆眉頭一挑:“那不是因為你沉迷修煉不愿睡覺嗎?”那是因為三個人躺一張床,他永遠是被擠下去的那個。桓承之在心里應(yīng)著,面上卻直接選擇性無視了賀宇帆的問題,轉(zhuǎn)而伸手在乾坤袋里摸了兩下,最后掏出一個手掌大小的方盒,湊頭在人耳邊用惡魔惑人一般的語調(diào),壓低了嗓音沉聲笑道:“打開看看?”“這什么???”賀宇帆應(yīng)著,動作倒是聽話的將盒子擰了開來。只是讓他怎么也沒想到的是,那盒蓋掀開的瞬間,一股淡紫色的煙霧突然直沖而出,對著賀宇帆面上就襲了過去。這距離太近,身后又有桓承之擋著。繞是賀宇帆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不對,也終究還是沒能躲開煙霧的侵襲。腦子還沒來得及轉(zhuǎn)彎兒,煙霧就已經(jīng)隨著呼吸,直直沖進了他的體內(nèi)。不得不說,這味兒還挺香。賀宇帆迷迷糊糊的想著,等意識恢復(fù)之后,則是當(dāng)即就炸了毛。低頭看了眼已經(jīng)空無一物的盒子,他眉頭一豎憤怒道:“你給我這什么東西?”“好東西?!被赋兄畱?yīng)著,只是就表情來看,他似乎也對這發(fā)展有些茫然。不過兩人對視了一眼,他還是實話實說道:“端木陽給我的,他說是原本留著想自己用的好東西,但是看我這么可憐,他就大方的送給我了?!?/br>“你可憐?”賀宇帆挑眉:“可憐什么?我……”話說一半,他突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極為震驚的事情一般,那雙黑亮的鳳眼隨著身體的僵硬,猛的就瞪大了起來。桓承之感受著懷中人的變化,還有些慌亂道:“你怎么樣了?要是難受的話我去問他要解藥,我……”“你消停點兒吧?!?/br>賀宇帆咬牙應(yīng)著,那張白玉一般的臉頰已經(jīng)因為藥效的緣故漲得通紅了起來。從體內(nèi)蔓延而出的燥熱灼燒著大腦,讓他在放棄思考的同時,滿心滿眼也只剩下了桓承之的樣貌。只是始作俑者還是一副慌亂到抓不住重點的樣子,賀宇帆等了片刻,終于忍不住一把扯開了自己胸前的衣服,一邊往桓承之身上磨蹭,一邊咬牙切齒道:“你以后不許跟端木陽玩兒了!他這簡直是在教壞你!”“我知道了?!?/br>桓承之被他這舉動鬧得一愣,隨即也快速明白了過來。雙手一伸將面前意識已經(jīng)模糊的美人兒抱起,一邊往床邊兒走著,一邊低頭在人唇角印下一吻。不得不說,端木陽的東西還真不是一般的有效啊……一夜不提。第二天直到正午,桓承之才心情愉悅的推開了房門。此時端木陽正打著一把油傘坐在院里自己和自己下棋,聞聲抬頭看了一眼,見桓承之那一臉藏不住的春光,他便也心領(lǐng)神會的勾唇笑道:“看來桓兄,你這是用過我給你的寶貝了?”“昨夜用的?!被赋兄谥姓\實的應(yīng)著,自己三兩步走到端木陽對面兒坐下,低頭看了眼棋局,他繼續(xù)道:“不過用是用了,那藥效似乎有些強了?!?/br>端木陽眉頭一揚,那張完美的俊臉上揚起了些許猥瑣的味道,向前湊了湊身子,他低聲笑道:“具體說說?”桓承之搖頭:“最具體的就是,他今早昏過去之前跟我說,一定要逮著個機會讓他兒子劈死你?!?/br>桓承之說的很認真,端木陽聞言則是忍不住一顫。棋子從掌中掉落,他一臉糾結(jié)道:“桓兄,兄弟這可是幫了你一把,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救你?我都想讓你倆一起給雷劈了算了?!?/br>這話才剛出口,甚至沒給桓承之回應(yīng)一聲的機會,端木陽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