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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在人身旁站了一會兒,又上前對著桓承之下去的地方低頭看了片刻。直到雙眼被蒸蒸熱氣灼的有些難受,才總算放棄的回到了墨離身邊兒,跟著一同坐了下來。話分兩頭。先放下這邊兒拿著塊石頭在地上劃拉不停胡思亂想的賀宇帆不提,單說那邊兒跟著墨空一同進(jìn)入火海的桓承之。其實在跳下去的時候,他大概就想象到了下面的溫度會有多高了。但想象歸想象,真的下去被那仿佛要燒化一切的烈火一灼,桓承之還是不由的目眩了一秒。“桓道友你還好嗎?”墨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桓承之抬頭,墨空那雙冰冷又沒有一絲情緒的眼睛正定定的對在他臉上。在一秒的震愣過后,他再度恢復(fù)了一貫的淡定,緩緩搖頭道:“只是好久沒來這種地方,一時間有些不習(xí)慣罷了?!?/br>“那就好。”墨空說著,也重新抬頭,將目光放向了火海之中。桓承之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在那片幾乎將空氣也燒變了形的熱浪之中,透過層層火光,果然看見了幾棵深黑色的樹木。“那就是無心木?!?/br>墨離的聲音再次在一旁響起,他說:“木頭表面越光滑,顏色越深的越好。這下面地上很大,桓道友咱們可以分頭行動,誰找著好的了,先通知一聲,等對方到了再一起砍樹。”桓承之點頭。墨離似乎還有些擔(dān)心他不聽勸,跟著又補充了一句道:“道友切莫逞強,這樹攻擊力很強,一個人很難成的?!?/br>桓承之聽他這一說,眼底多了那么點兒好奇的味道。但卻也還是聽話的繼續(xù)點頭,應(yīng)了一聲明白了。之后就像墨離說的那樣,兩人分頭走了出去。桓承之在尋找樹木的路上就在心里跟賀宇帆聊上兩句,說說四下的情況,又講講見到的幾棵無心木的樣子。但就這樣走了十幾分鐘,也并未見著一棵如賀宇帆給他介紹的,和他那本里描述過的一樣,那種絕對光滑的純黑色無心木。“你也別著急,我說的那種最好的無心木在里也只有一棵,還已經(jīng)被墨離用來給墨空做身體了,按照一貫的套路來說,咱們能找個差不多的都不錯了?!?/br>賀宇帆一邊伸著腦袋向下面望著,一邊在口中安慰道:“或者退一步說,實在不行的話找個看得過去的也成,你自己注意安全,我……”話說一半,還不等對反反駁,他卻是主動突然消了聲響。桓承之心道不對,在眉頭揚起的同時也趕忙問道:“怎么了?”“沒?!辟R宇帆聲音有些糾結(jié)。又停頓了兩秒,他說:“你在原地等我一會兒,我讓魔劍把天鏡給你送過去。我跟你講真是奇怪了,剛剛我一說隨便弄個得了,那鏡子就突然就開始發(fā)燙了起來,結(jié)果我掏鏡子的時候劍也出來了,現(xiàn)在翻騰著不愿意往回走。這鏡面上還有個地圖,我覺得它們估計是想幫咱找木頭了。”這畫面有點兒神奇,光是想想,桓承之就有點兒不知該露出什么表情了。在心底給賀宇帆應(yīng)了聲嗯,他又左右看了看周圍。倒是沒讓他等太久,遠(yuǎn)方長劍破空的聲音傳來,不過一息的功夫,那黑色的巨劍就托著一塊碧綠的翡翠鏡子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桓承之挑眉,伸手過去將鏡子拿在手中,那上面的畫面果然和賀宇帆說的一樣,是一幅關(guān)于火海的地圖。地圖上除了路線之外還有個紅點藍(lán)點,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判斷,應(yīng)該就是目的地和他所在的位置了。他不是魔劍的主人,那長劍似乎也不愿讓他拿著??傊赋兄仓皇嵌⒅鴦ι砜戳艘谎郏秃茏R相的收了手去,任由魔劍自己跟在他身側(cè)護衛(wèi)似的漂浮。在心底給賀宇帆傳了消息,通知他東西拿到手了,后者便也繼續(xù)開始碎碎念道:“哎你說是不是它倆也知道咱們要弄個兒子,然后出于對主人的愛戴,不愿讓制作小主人身體的材料太爛,所以才主動出來幫忙的啊?”桓承之對此不置可否。他其實很想告訴賀宇帆,就天鏡對他的那個態(tài)度,也根本不會出現(xiàn)“愛戴”之意才對吧?桓承之想著,又抬頭看了眼漂在他身旁的長劍,薄唇微抿,眉頭也皺了起來。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這一鏡一劍的行為,硬說起來似乎更像是受人指使不得不做才對。只是受誰指使……桓承之深吸一口氣。一邊在心底沖那邊兒還在絮絮叨叨個不停的賀宇帆道:“我總覺得,那些你想不清楚的問題,等兒子做好了,怕是也都能解決了?!?/br>他這話說的沒頭沒尾,聽的那邊兒的賀宇帆也是摸不著個頭腦。然而當(dāng)他問起來的時候,桓承之也只是含糊的應(yīng)了個“直覺”,完全沒有一點兒再繼續(xù)解釋下去的意思。賀宇帆被這一鬧頓時是更加好奇了。只是沒給他繼續(xù)發(fā)問的機會,桓承之道了句“到地方了”,便像是掛斷了電話一般,再也沒有半點兒回應(yīng)。賀宇帆知道這是他找著東西的意思,所以饒是心底好奇不減,但面上卻還是乖乖的噤了聲,沒再追問下去了。桓承之這里也確實和他想象的一樣,在說完最后一句話后,他就切斷了心底的聯(lián)絡(luò),抬頭重新看向了身前那棵比兩人合抱還粗,枝干光滑又通體純黑的無心木。甚至不需要再去求什么鑒定描述,光是站在這里,感受著這樹對周圍散出的靈壓,和那些肆意張狂卻根本不敢燃到附近的烈火,便足以說明這木頭到底有多神了。桓承之想著,在祭出自己本命劍的同時,也按照之前說好的方法,給墨空那邊兒發(fā)了消息,通知對方自己找到了材料。不多時,墨空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了他身側(cè)的位置。他先是對著桓承之身側(cè)飛著的那把魔劍掃了一眼,卻還沒來得及去稱贊一句,視線就被那棵存在感過于強烈的大樹吸引了過去。雙眼對著樹干的方向呆愣的停了許久,墨離驚訝至極的聲音才緩緩響起道:“桓道友,你找著的這棵……”“還好吧?”桓承之明知故問的笑道:“這是我道侶給指的路,墨先生你看,要是可以的話,咱們就開始動手?”“這個……”墨離的聲音中有些猶豫,他為難道:“不得不說,你找到的這棵確實是我目前見過最好的無心木,要說起來稱它是樹神其實也好不為過,但是說來慚愧,當(dāng)初我爹幫我尋著墨空的材料時,那還不過是一棵不及合抱的樹。即使如此,也苦戰(zhàn)了三天三夜才將其拿下,你這棵……”墨離拖長了尾音,尷尬的沒有將剩下的話跟著吐出來了。桓承之也不傻,聽他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