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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賀宇帆期待的點點頭,轉(zhuǎn)眼看向桓承之。后者挑眉,其實他對做傀儡這種事情真的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的。但就賀宇帆的這種說法,再加上那邊兒墨空那栩栩如生的模樣,總覺得兩人一起制作的話,就好像是做了個兒子一樣啊……想到這兒,桓承之毫不猶豫的點頭,順帶跟著問道:“墨先生,這樣能行嗎?”“你們愿意就行啊?!蹦x說:“不過兩個人的話總會有意愿沖突,我一直認(rèn)為傀儡的制作主要是由心而論,你們能協(xié)調(diào)成功,自然就沒問題了。”他說著,又指了指一旁被賀宇帆帶過來的入門書籍,對兩人道:“二位要真想學(xué)的話,今天先看看書吧,明天早上我?guī)銈內(nèi)ネ饷娴纳缴蠈つ绢^。我們這兒的木頭雖說種類多,但想找著那種特別適合做傀儡的材料,也總是要靠運氣的?!?/br>賀宇帆理解的點了點頭。墨離說的這話道理他都懂,只不過在運氣方面,他倒也是一直很有自信就是了。之后的時間就像墨離安排的那樣,他繼續(xù)帶著他的傀儡去做一些基礎(chǔ)的關(guān)節(jié)活動,而桓承之和賀宇帆二人,則是抱著那本看起來就傳承了許久的竹卷慢慢研究了起來。倒不是說墨離這個師父有多不負(fù)責(zé)任。在翻看了幾頁竹卷之后,賀宇帆也發(fā)現(xiàn)里面內(nèi)容寫的還都挺簡單明了,至少就他們這種門外漢看來,也不會太過難以理解就是了。“就算是墨家傳人,也總歸有個新手的時候?!被赋兄f:“這書估計是人小時候看的入門秘籍,就跟我之前教你的那些吐息之道是一個道理?!?/br>賀宇帆聽他說著,點頭又指了指那書卷上寫的傀儡能力,皺眉有些糾結(jié)道:“這上面對傀儡的描述基本都是它如何能打,如何能殺。感覺這詞兒就像是在形容個兵器,完全沒點兒是在形容人類的意思啊?!?/br>“但傀儡這東西本不就該是兵器才對嗎?”桓承之搖頭應(yīng)著,他抬眼看了看遠(yuǎn)方空地上,經(jīng)由墨離的cao縱上下翻飛的墨空,頓了幾秒,才繼續(xù)補(bǔ)充道:“墨離說他那傀儡是人,但你看看他所cao作的那些動作,從頭至尾全是殺招,再加上這人所不能及的速度和身法,可不就是一件超強(qiáng)的武器嗎?”賀宇帆聽他說著,也順著他目光向外看著。雖然他真的很想反駁一句,但細(xì)細(xì)想想,桓承之這話說的又有道理到他根本想不出一句能用以反駁的詞兒來。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賀宇帆說:“可是我在想,如果真的萬物有靈的話,你說咱們做出來一個有靈的傀儡……”“算不算是融合了我們兩人心情的兒子是嗎?”趕在他說完之前,桓承之已經(jīng)先一步將他心中所想道了出來。前者愣了一秒,隨即笑道:“你果然很懂我?!?/br>“當(dāng)然?!被赋兄畵P了揚眉,他說:“不過想法是好,但結(jié)果如何,可就說不準(zhǔn)了?!?/br>“這我當(dāng)然知道。”賀宇帆咧嘴笑道:“不過一想到我馬上就有兒子了,我就莫名有點兒小激動了啊?!?/br>他說著,眼中的期待也更濃了不少。桓承之看著,最后也只是輕笑著揉了揉他腦袋,便沒再多說。就像之前說過的那樣,竹卷上的內(nèi)容都是些基礎(chǔ)的入門東西,這翻看過去也不過月初東方,就一字不差的全看了一遍了。桓承之說這地方的靈力很足,比他們那個小山頭的結(jié)界里都濃郁很多。所以這天晚上,兩人還是和昨天一樣,一個蒙頭大睡一個打坐修煉的過去了。或許是由于桓承之對這傀儡的期待值也挺高的,在第二天早上,甚至不用賀宇帆叫他,他就主動睜了雙眼,結(jié)束了一夜的修煉。墨離出門的時間也不算晚,他們這邊兒推門而出的時候,人已經(jīng)連墨空都跟著一同帶出來了。“做傀儡最好的材料是無心木,那木頭奇怪的很,只有在極熱之地才能遇見幾棵?!蹦x一邊解釋,一邊帶二人向他們之前進(jìn)來的那個洞口走去。他說:“你們過來的那個方向是北邊兒,在最南的那邊兒,有一處火山。墨空也是從里面尋來的,正好帶著他,也不用你們冒險進(jìn)去那烈火里了?!?/br>賀宇帆聽他說著,自己腦補(bǔ)了一下那地方的危險程度,也就沒去拒絕墨離的好意。只是有了兩步,又有些不解道:“既是如此危險之地,那墨空的身子……”“是父親的傀儡下去撿出來的?!?/br>墨離笑道:“我們家代代都是這樣,老一輩的會幫著小一輩的去火海中尋找材料。等小一輩的傀儡練成,也會去幫自己的子孫尋找木材。雖說我和墨空這都是第一次去找材料,但賀兄你放心,我多少也是懂些的?!?/br>“那就先行謝過墨兄了?!?/br>賀宇帆應(yīng)著,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旁明顯在思索什么的桓承之。后者沉默半晌,轉(zhuǎn)眼便堅定道:“一會兒要進(jìn)火海,我和墨空一同進(jìn)去?!?/br>“可是那地方很危險的?!?/br>這次都不用賀宇帆開口,反倒是墨離先一步扭頭,皺著眉反對道:“桓道友我知道你很厲害,但這種情況明顯是墨空更合適一些,你再怎么也不過是rou體凡身,這……”“沒什么區(qū)別?!被赋兄溃骸澳悴灰捕f墨空在你眼里與人類無異嗎?既是如此,那危險之地也總該有人隨行才能保證安全。況且只是個火海罷了,我見過更可怕的東西也不是沒有,墨兄也不必再勸了。”墨離聞言沒有直接應(yīng)聲,只猶豫的回頭看了眼賀宇帆的方向。后者沉默一秒,還是點頭道:“他說沒事兒就一定沒事兒,正好就當(dāng)是給墨空做個伴,總沒事兒的?!?/br>這樣一說,墨離雖說還有些猶豫,但糾結(jié)了一會兒也終究還是點頭沒再多說。等他繼續(xù)在cao控著墨空向前開路時,賀宇帆才扭頭看向桓承之,小聲問道:“你去過火海?不行就別逞強(qiáng),不然等到時候萬一你下去才意識到自己不行,我都沒辦法救你去了?!?/br>桓承之聞言勾了勾唇角,也沒去再多解釋什么,只輕輕揉了賀宇帆的腦袋,小聲笑道:“放心就好。”畢竟之前在大白的那個幻境之中,他早就見識過最為恐怖的火海冰山了。饒是現(xiàn)在回歸了現(xiàn)實,也終究只會不及罷了。桓承之很有信心,賀宇帆看了他兩眼,便終也選擇了信任。也不知是因為這次帶路的是墨離,省去了許多看地圖的時間,還是因為往南走的這一路上確實沒有太多機(jī)關(guān)??傊司瓦@么一會兒縮地一會兒緩行的走著,也不過就是一個多時辰的時間,便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前方冒著濃煙的山頭了。“看起來很危險對吧?”墨離仰頭看了眼山頂,又回頭看了看賀宇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