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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讓人忍不住想逗一下,但又忍不住去逗的太狠。所以抱著最后的一點兒良知,賀宇帆還是實話實說道:“狗蛋只是在我心目中桓承之該有的樣子而已,可是他和狗蛋差距太遠了,所以我才會總?cè)滩蛔Ρ纫幌?。?/br>風慕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半晌,他又忍不住道:“那在賀兄心里,我該是什么樣的?”“你?”賀宇帆聞言一頓,臉上那股子吊兒郎當?shù)男σ庖彩樟瞬簧?。直到嘴角徹底抹平,他才輕嘆一聲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是真的希望你能永遠都是現(xiàn)在這樣?!?/br>不至于有多強,但過得快樂就夠了。風慕良眨眨眼。他問出這問題的時候,確實只是有點兒小孩心性的不想被桓承之比過太多而已。但讓他不太明白的是,為什么明明是個能一笑而過的話題,賀宇帆這次看起來,卻認真的完全沒有一點兒玩笑之意了。目光交錯。賀宇帆長嘆一聲。他說:“慕良兄,我昨日對你說的,你我二人是很有緣,這話我是認真的?!?/br>風慕良點頭,他也是認真的啊。賀宇帆面上帶起了一絲讓人讀不懂的苦笑,口中卻是換了個話題問道:“如果可以的話,在你開始煅本命劍的時候,我想在離你最近的地方,陪你一起見證開爐的瞬間,慕良兄你同意嗎?”風慕良沉默半晌。最后還是點了點頭。雖說鍛造本命劍的時候應(yīng)該讓師父護法確保四周無人,好讓劍和人都不會出現(xiàn)危險。但如果對方是賀宇帆的話……風慕良覺得,他是能信過這個人的。閑話到此,賀宇帆也總算是起身拍了拍衣服,打算去研究一下陣眼在哪了。桓承之抱臂站在一旁目視前方,肌rou緊繃,隨時準備著在破陣的瞬間發(fā)動攻擊。在里,狗蛋找到秘境純屬是因為意外。他本來只是想來這座山峰上試試運氣,不料在行到山頂懸崖邊兒上時,腳下一個不穩(wěn),差點兒從山坡上滑落下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注意到了一塊隱藏在積雪和深藍色的寒冰草中,那塊過于隱秘的透明石塊。知道這一點,賀宇帆自然也不會傻到去嘗試一下落崖。只是彎腰低頭,在懸崖邊兒的那片地上認認真真找了許久,才勾著嘴角滿意的直起身,朝風慕良笑道:“慕良兄,我好像尋著陣眼了?!?/br>風慕良點頭不語。從賀宇帆徑直過去那邊兒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現(xiàn)在的場面。然而就算是找對了陣眼,也并不代表這就能破陣了。他想著,一邊微笑道:“賀兄果然是比我想象中要厲害多了,只是光尋著陣眼,可還是遠遠不夠的啊?!?/br>賀宇帆咧嘴一笑:“我當然知道?!?/br>卻不等人應(yīng)聲,一旁桓承之反而先一步回頭,朝風慕良道:“風道友若是無事可做,希望你能換個地方,去宇帆身邊兒待著。”風慕良挑眉,也想到了他二人剛剛關(guān)于“狗蛋”的對話。猶豫一秒,本著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的想法,他還是抿了抿唇,按照桓承之的要求,緩步走去了賀宇帆身側(cè)。后者這次倒是沒有拒絕兩人的好意,畢竟就像桓承之說的那樣。如果危險來的太快,也用需要人帶他逃命才是。這樣想著,又沖風慕良道了聲謝。賀宇帆才彎下身去,單手抓著那塊被固定在地上的石頭抓了過去。左右各三圈的旋動,又猛的將石頭向下一按。只聽“轟隆”一聲巨響炸起,隨之而來的是一聲震耳欲聾幾乎震碎心肺的巨大獸吼,和桓承之同時扯著嗓子吼出的“快跑”二字。風慕良雖說性子柔和的不行,但從不代表他能力不行。而且身為冰火門的最強弟子,他的反應(yīng)能力,也絲毫不比桓承之差多少的。賀宇帆甚至連看清一下結(jié)界內(nèi)景象的機會都沒有,就只覺衣服一緊。下一秒,他就被風慕良提著后背的衣物拽飛到了半空之中。賀宇帆:“……”雖然很清楚風慕良這只是突發(fā)情況下的順手舉動,單不得不說,有了這個做對比,他頓時覺得每次桓承之帶他御劍的時候,真是人性化到讓人忍不住想感動哭了。不過和現(xiàn)在的情況比起來,這暫時就是后話了。從最初那一瞬的驚嚇緩過神后,賀宇帆便將目光放回到了身下剛被破開的結(jié)界上面。因為少了結(jié)界的幻術(shù),原本已經(jīng)到頭的山峰又被硬生生拔高了一截。而此時,那多出來的半截山峰上,卻憑空出現(xiàn)了一只通體披著純黑色硬甲的巨大怪物。怪物長得身形似虎,后面卻拖著一條長長的蛇尾。頭頂?shù)呐=菑澢蛏希瑥堊焓且豢诩饫难例X。此時,他正微弓著身子,利爪一下下的刨著地面上的積雪,和站在他身前十步遠處的桓承之對峙。空氣似乎在對峙中凝固,氣氛也隨著時間的拉長,變得就像是一根被崩到極致的細繩——一觸即發(fā)。賀宇帆深吸一口氣。正欲仔細觀察一下自己能否趁機幫忙,就見桓承之身形一閃。下一刻,獸吼聲伴隨著利爪破碎石塊的巨響在空蕩又寂靜的山林中炸裂開來,而那一抹屬于桓承之的白,也在攻擊間如靈蛇般躍動,不出半晌,便消失在了怪物腹下。到了這個時候,風慕良也從一開始的震驚中回過了神兒來。雖說他現(xiàn)在特別想問問賀宇帆,到底是如何得知,這怪物已經(jīng)破了封印了。但是現(xiàn)在這情況明顯不太允許,所以他只能拼了命的提速躍出那一人一獸的攻擊圈,將賀宇帆盡可能的帶去安全的地方。風慕良一邊縮地狂奔,一邊對被他提溜著吹風吹的頭暈的賀宇帆道:“賀兄,一會兒你在下方山谷中等我,我上去幫桓道友一同……”“咱們沒有血脈壓制,過去只會添亂的?!辟R宇帆不等他說完,就艱難的頂著狂風開口阻止道:“不過也不用跑太遠,差不多就停下。放我下去就行?!?/br>風慕良眉頭一皺,條件反射就想拒絕。只是思及現(xiàn)在的情況,和賀宇帆之前與他說的那種神奇的組織能力后,他又躊躇的慢下了步子。身后怪物的吼叫聲越來越刺耳,就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創(chuàng)擊般,原本只是帶著強烈威懾的吼聲中又多了些顯而易見的痛苦。風慕良聽著,也終于算是徹底放心,直接就近落在了山腰上。賀宇帆趕忙抬頭,伸著脖子朝遠方那巨大的黑影看過去。風慕良以安全為上,選擇的落地位置還是距戰(zhàn)斗中心遠了許多。所以就算賀宇帆視力很好,在這種地方也是很難看清遠方動向的。眉頭在不自覺中皺出一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