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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應(yīng)實在是讓人有點兒受傷。桓承之嘆了口氣,薄唇抖了兩下,卻收回視線,緩步繼續(xù)朝番臨的方向走了起來。然而沒走幾步,他清楚的聽到,懷中人用幾乎含在嘴里的聲音小聲道:“我挺喜歡你的,但沒到那種喜歡。所以你別逼我太緊,再給我點時間,行嗎?”第40章話音落下,桓承之在狂喜之余,緊跟著就是一陣免不去的慌張。他立刻停下低頭,只是躺在他懷里的人早已經(jīng)閉上眼睛裝死去了,不管他目光多熾熱,對方都是巋然不動。兩人就這么僵持了幾秒,最后還是桓承之深呼吸了兩下,先一步開口,帶著輕微的顫聲問道:“剛剛不是我執(zhí)念太深鬧了個幻覺吧?要不你再說一遍?我……”“你這不廢話嗎?”賀宇帆皺著眉睜眼,也不知道是惱多還是羞多的怒道:“你抖m?。孔屓司芙^了一次嫌沒聽夠,還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桓承之沒聽明白“抖m”是個什么意思,但是賀宇帆的這個語氣,他卻是聽了個通透。于是在略微的沉默后,他便揚(yáng)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搖頭道:“我不急,也不會逼你做什么的?!?/br>賀宇帆挑眉:“那如果我一輩子都看不上你呢?”“還有下輩子?!被赋兄孕诺溃骸斑@可是你剛剛告訴那個念魂的話,你放心,我總比他更會學(xué)以致用的?!?/br>賀宇帆:“……”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給自己挖的坑還真是一個接一個啊。桓承之頭一次沒有注意到他的情緒,只是再次向前走著,口中繼續(xù)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原本以為你從未察覺的?!?/br>“我又不是傻子,而且我這么多年專注研究套路寫,男頻女頻閱文無數(shù),懂的套路比你多多了行嗎?”賀宇帆撇嘴道:“只不過是因為你演技超群,我又太相信你是個直男,所以才一直安慰自己只是腦洞大想太多,誰能想到你這么不給面子??!”他說到最后,似乎是有些惱了,聲音也控制不住放大了起來。只是這種行為讓桓承之看在眼里,卻是在抿唇點頭之后,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賀宇帆無語。他確實是在拒絕吧?為什么現(xiàn)在對方這反應(yīng),感覺他好像接受了一樣?他就這么面無表情的看著用行動演示“喜極若狂”的桓承之。許久,才伸手張開五指,一巴掌蓋在了那張俊臉上。賀宇帆說:“你還走不走了?明天早上還要去找安竹,你打算讓我這個普通人徹夜不眠嗎?”桓承之聞言立刻搖頭,努力將控制不住的笑容收回到嘴角上揚(yáng)的一個小弧上,同時腳尖在地上一點,只瞬間就帶著賀宇帆一同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待兩人回去客棧的時候,街道上的打更人一慢兩快的敲著手中銅鑼,用有些尖利的嗓音拖著聲兒喚著“天干物燥,小心火燭——”。賀宇帆站在窗邊兒看著,等人走了,才關(guān)了窗戶,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自覺躺上床的桓承之道:“我想了一路,突然發(fā)現(xiàn),如果我以前安慰自己想多的事情,都不是想多的話,你好像騙了我很多事兒啊?!?/br>桓承之聞言身體一僵,慢慢翻身向內(nèi),用背影回答了賀宇帆的話題。這個心虛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過明顯,饒是賀宇帆再氣,此時也被他弄得沒脾氣了。“我跟你講,就我能猜到的,你的發(fā)情期,還有你晚上不敢一個人睡的事兒?!辟R宇帆一邊脫衣服一邊嘖聲道:“你千萬別給我承認(rèn)這是騙我的。反正你不說我就當(dāng)真,然后我就能繼續(xù)裝傻充愣,我覺得這樣挺好,你覺得呢?”桓承之被他說的忍不住笑了起來,轉(zhuǎn)回身子低笑著問道:“你都說的這么清楚了,還有繼續(xù)裝傻的必要嗎?”賀宇帆用看弱智的目光看他一眼,撇嘴道:“不然你需要我再正式拒絕你一次,并且連夜把你趕去別的房間嗎?”桓承之立刻搖頭。反正裝傻就裝吧,就現(xiàn)在這種相處模式,他倒也沒什么不滿意就是了。這幾句話的功夫,賀宇帆也像往常一樣脫了個干凈。三兩步走到床邊兒,熟門熟路的爬過桓承之,擠在他和墻之間留下的那片空地兒上,打了個哈欠,舒展好姿勢,又開始忍不住嘴賤道:“哎說起來,你要是喜歡我的話,我每天在你旁邊裸睡,你怎么就沒點兒反應(yīng)?你不會是不舉吧?”桓承之:“……”原本瞌上的紅眸再度睜開,其間翻騰的欲望似乎已經(jīng)繃到了邊緣,一觸即發(fā)。他一言不發(fā),就這么盯著賀宇帆。直到后者猶豫著把被子往上扯了兩下,才突然松了氣勢,皺眉抬手按了按眉心道:“我忍的不容易,就當(dāng)為了你自己,以后可別再惹我了?!?/br>賀宇帆也不傻,知道這時候再繼續(xù)扯這話題有點兒危險,便點點頭,將憋在嘴里沒吐出來的那句“不是陽痿忍得住嗎”,生生吞回了肚子里。兩人不說話了,屋里也重新安靜了下來。只是此時不管是桓承之還是賀宇帆,卻是都沒多少睡意。許久,桓承之的聲音才再度響起,溫柔中帶著些祈求道:“跟我一起修仙吧?!?/br>“我再考慮考慮行嗎?”賀宇帆皺眉:“我是真不想修仙,而且我本來就不是個能靜下來好好打坐悟道的性子,這你也不是不知道啊,所以就算非得修仙,你也給我點兒時間,讓我做個心理準(zhǔn)備,行嗎?”“可以。”桓承之輕嘆了一聲:“你奪舍這身子主人名叫玉玄,他本就是金丹期的修者,我也探過你的修為,是金丹無誤。”賀宇帆點頭:“意思是我不修煉也能活很久咯?”“算不上太久。”桓承之說:“玉玄金丹之后修煉進(jìn)了瓶頸,現(xiàn)在最多可能還剩下百余年的壽命。上輩子就是因為如此,他才開始了歪門邪道的修煉之法。這輩子……”“你放心好了,對我來說一百年已經(jīng)很符合我的愿望了?!?/br>賀宇帆笑的有些尷尬,頓了頓,又補(bǔ)充著問道:“我這樣說是不是顯得特沒追求?”“你本就如此,從未變過。”桓承之用一種早就猜到結(jié)局的語氣無悲無喜的應(yīng)著,也不用賀宇帆再說什么,他便兀自繼續(xù)下了結(jié)論道:“不過你放心,這輩子實在不愿意也就算了,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如果我不死,我總會尋到你的?!?/br>桓承之說著,那雙半閉的紅眸中滿是要將人溺死其中的溫柔。賀宇帆偷著眼看了看,抿了抿唇,倒是第一次很有眼色的沒把破壞氣氛的吐槽說出口去——如果守到下輩子,甚至下下輩子,他們的故事就變成狗血又老套的言情劇了。而作為一個行走在時代前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