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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說出來怕你不信,我好像稍微有點兒預(yù)言的能力,總之我寫出來的東西,或許會和真實發(fā)生的事情對上號。但是你相信我,我確實是自己的腦洞,沒聽任何人說過,也沒……”“她在哪?”男人沒有再繼續(xù)聽下去他繁瑣的解釋,只是垂眸看著手中的宣紙,像是急于求個答案似得,又帶著些淡淡哀傷的問了一遍:“或者說,她埋在哪兒?”“城南花田?!?/br>賀宇帆將之前想好卻沒寫的位置脫口而出。只覺眼前一陣清風(fēng)揚(yáng)起,等他再看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半敞的窗外月色正明,慘白的光芒繞過窗框照在屋里,讓屋內(nèi)景象也多了絲夢境般的朦朧之意。許久。賀宇帆才將思緒由窗框邊兒收了回來,轉(zhuǎn)眼看向桓承之,他說:“我們剛剛確實是遇到了一個長得像狐貍的人,對吧?”“不是長得像狐貍,他就是狐貍精?!被赋兄c頭道:“看那樣子還是個純種的雪狐,這種族可是不怎么多見。不過就他現(xiàn)在這模樣,也是可惜了啊?!?/br>“什么意思?”賀宇帆不解道:“對了,你之前說的那個念魂是什么意思?”桓承之搖頭,答非所問:“我覺得你應(yīng)該先告訴我一下,那份報紙里到底寫了什么,你說呢?”賀宇帆尷尬一笑,好像也是該如此。“你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我跟一個出版社簽了合同,要在他們的報紙上連載?”桓承之點頭:“可他剛剛指的那篇……”賀宇帆說:“那是個短篇,因為我覺得我寫的長篇大多只有男性讀者,然后和出版社的公子聊了幾次,聽說你們這個時代的普通女性文化也不低后,我就覺得可以試試,能不能用一些愛情題材的短篇,來開拓一下女性市場?!?/br>桓承之配合的繼續(xù)點頭,不過還是提醒道:“所以你這個短篇寫了什么?”“就是人和妖的虐戀情深?!辟R宇帆說:“女主角是城里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男主是一只剛學(xué)會化形的狐妖。因為大小姐活潑好動,在一次上山迷路后遇到了狐妖。”桓承之輕輕“嗯”了一聲:“然后呢?”賀宇帆撓撓頭:“后來狐妖帶大小姐離開了山里,并且把她送回城邊兒了。可是大小姐還是經(jīng)常去山上玩兒,兩人也漸漸熟悉了起來。但是因為狐妖本來修為就不穩(wěn)定,長期化形又使靈力透支,在兩人相識一年之后,狐妖被路過的道士所傷,不得不回深山去修煉?!?/br>“他回去之后,兩人還是會通過書信交流。但是妖怪的壽命相對于人而言,實在是太長久了?!?/br>“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姑娘再也沒有回過狐妖的信件了。狐妖也慢慢開始專注修煉,等他終于穩(wěn)定下來并且突破晉級之后,再去尋找姑娘,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百年了?!?/br>賀宇帆說完,深吸一口氣,又補(bǔ)充了結(jié)論道:“這故事很俗對吧?”“確實挺俗?!被赋兄稽c兒沒給他面子的直言道。然后不給對方炸毛的機(jī)會,他就再度開口,輕輕嘆了一聲道:“但是不俗的,是剛剛來找你的那個念魂。”賀宇帆皺眉猜道:“那是狐妖死了之后,還一直心心念著姑娘的魂魄?”桓承之搖頭:“狐妖死沒死我不知道,但是你說過,他們在百年中一直會有書信往來。文字向來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它們會承載很多的情感,而當(dāng)這種情感到達(dá)一定程度的時候,便會多出自我意識,成為‘念魂’這種跳出三界之外的存在?!?/br>賀宇帆被這解釋說的一愣。又在腦子里將桓承之的話轉(zhuǎn)了幾圈,細(xì)細(xì)揉碎理解了半天,他才皺眉道:“你的意思是,狐妖可能早就不喜歡姑娘了。但是這個念魂會一直記著書信里承載的感情,永遠(yuǎn)對那個姑娘保持著最深的愛意?”桓承之微微點頭:“只是我沒想到,這種傳說中的東西居然真的存在。我……”賀宇帆沒給他感嘆的機(jī)會,只是在得到確認(rèn)的答復(fù)后,就趕忙繼續(xù)問道:“那你說他跳出三界外是什么意思?”“無生則無死。他會保持著這種明明不該屬于他的感情,以是人非人的狀態(tài)永遠(yuǎn)的活在世上,直到天地毀滅。”桓承之說著,也不知是同情還是在嘆惋的搖了搖頭,一邊問道:“其實也挺可悲的,對嗎?”賀宇帆沒有回答。只是轉(zhuǎn)身將剛剛脫去的外衣再次套上,抬腳直接朝門外走了出去。桓承之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弄得一愣,在下意識追過去的時候,也跟著問道:“你做什么?”“我去找他。”賀宇帆說:“我不會打擾他對那個姑娘的任何感情,但是我總覺得,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話,他就會永遠(yuǎn)守在那個花田里,直到天地毀滅的?!?/br>第39章對于賀宇帆這種瞎cao心的做法,桓承之明顯是不怎么認(rèn)同。只是對方去意已決,饒是他不高興,也只能跟著一同離開了客棧。賀宇帆走的很急,只是這速度終究趕不過桓承之。基本上是剛剛離開客棧,原本一前一后的兩人就重新回到了以往并肩的狀態(tài)。“你就打算這樣出去?”桓承之抬頭看了眼已經(jīng)半上中天的圓月,有些無語的朝賀宇帆道:“雖說番臨城里面不會宵禁,但是入夜之后出入城門還是很麻煩的。”賀宇帆聞言腳下一頓。他剛剛確實是有點急了,腦子一熱連這種最基本的事情也給忘了。不過話雖如此,倒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他想著,抬頭對上了桓承之的紅眸。或許是因為種族的原因,賀宇帆早就發(fā)現(xiàn)這人的眼睛會在晚上不經(jīng)意間透出光澤。就比如現(xiàn)在——那人微瞇的鷹眼趁著月色,里面寫滿了讓人不敢去懂的危險情緒。賀宇帆錯開視線,撇嘴問道:“所以你是打算讓我求個抱抱嗎?”“倒也不錯。”桓承之笑道。不過這也就是個玩笑,他并沒去坐等賀宇帆將問題轉(zhuǎn)化為實際行動,就主動傾身過去,將人用熟悉的姿勢橫抱入懷。幾息之后。桓承之在花田邊兒上停了步子。賀宇帆從他懷里下來,抬頭看向這片盡頭一直淹沒在遠(yuǎn)方山腳的花海,也不知是被震撼還是什么,一時間也沒了動靜。他剛剛在被念魂問起的時候,隨口所說的“花?!逼鋵嵰簿椭皇撬闹兴肽莻€城市的格局設(shè)置而已,不過既然番臨這里會有花海,而念魂能通過那個發(fā)行量算不上太大的報紙在幾天內(nèi)找上門來,就說明在里被他隨便取了名的城市,估計就是指的番臨了。城外的這片花海很大,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