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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兩手抱胸半倚在柜門上,說:“你猜?”吳山青根本不想猜,并且很想扔沈真一臉秋褲,他臥槽了一聲,說:“出去出去,我一看你我眼睛疼?!?/br>沈真說:“你看誰眼睛不疼,要么我給肖然打個電話請他來吃飯?”吳山青拒絕再和他說話,撩開被子就要下地趕人,發(fā)小一臉受到暴擊的表情極好的滿足了沈真想秀的欲望,沒等吳山青沖過來,他就機智的退出房間,并體貼的帶上門。房內(nèi)傳來吳山青光腳落地后乍然被冰到的叫聲,沈真摸了下手腕,臉上帶著笑轉(zhuǎn)回自己的臥室。陸宣以前送的東西,各種明信片,帶有民族風情的小裝飾品,都被沈真放在床頭柜里,表盒就擱在抽屜最里面,沈真把那個看著就逼格很高的長方形木盒放到床上,打開一看,果然是款男士機械表,和沈真給陸宣的生日禮物一模一樣,只是在環(huán)起的表帶中間,一束蒼綠的蘆荻靜靜的躺在雪白的綢緞上,裁剪整齊的根部用淡青色絲條扎好,漂亮的扣結(jié)上繡著一瓣淺黃的萱草。沈真先是一怔,明白過來后控制不住的揚起嘴角,他用手機全方位多角度的給表盒拍了十幾張照片,蘆荻做過特殊處理,看著色澤如新,拿在手里有點干脆,沈真小心的把蘆荻抽出來,把手表戴到腕上,之后又把蘆荻放回盒子里,鎖進床頭柜。表鏈長度正好,不松不緊的貼著皮膚,就是剛戴上的時候手腕內(nèi)側(cè)覺得有點違和,沈真先用小指頭摸了兩下,又解開來看,最下面那枚金屬鏈,正壓住脈搏的位置,刻著一個小小的L。難怪陸宣會知道他沒拆盒,沈真心里狂跳,這種禮物,如果他當時就打開來看到了,要么豁出去拼盡一切去追陸宣,要么狠狠心徹底放棄他,總之絕對不會拖到兩周前才和陸宣確定關(guān)系。沈真拍了張戴著表的手腕用微信發(fā)給陸宣,想了想,又發(fā)了張表情給沈蕓。陸宣估計在開會,沈蕓從知道沈真要和陸宣約會那會起就老惦記著這個事,今天她休息,沈真信息發(fā)出去沒兩分鐘就接到沈蕓打來的電話。電話一接通,沈蕓興奮的聲音傳出來:“我天,哥你終于給我發(fā)消息了,怎么樣呀約會?”如果不是擔心打擾到他們兩,她一早就聯(lián)系沈真了。沈真笑了一聲,說:“很好啊,你今天起這么早。”沈蕓是個小豬體質(zhì),平常工作又辛苦,每天得早起,以往休息的時候不睡到午飯起不來。沈蕓故作不滿的說:“哥你真是,我關(guān)心你呀,你都去約會了,我怎么睡得好嘛?!?/br>沈真心里溫暖又愉快,說:“我這才約會你就這樣了,對了,你沒有跟爸媽說吧?”沈蕓聽出他聲音里那種不加掩飾的快樂,內(nèi)心給陸宣點了三十二個贊,說:“還沒說,不過可以說了吧?話說你們昨天去哪里約的,玩了什么,快跟我說,我要好奇死了,”她回想了一下沈真的用詞,敏銳的笑道:“哦……你剛說什么,才約會,過夜了?是不是,過夜了吧?”沈蕓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串,沈真坐在床上,手里抱著從陸宣住過客房里偷偷拿上來的枕頭,聽到最后,忍不住說:“你一個女孩子,說什么過不過夜的,”他想起昨晚那個充滿張揚的費洛蒙的房間,那些親昵的肌膚摩擦和guntang的吻,聲音立時就啞了,咳了一聲才繼續(xù)道:“我是男的都不好意思說?!?/br>這樣私密的事,沈真和吳山青可以隨意開玩笑,但對著家里人,尤其沈蕓是個比他還奔放的未婚姑娘,他就說不出口了。沈蕓和沈真從小一起長大,對他的語氣再熟悉不過,沈真嗓子劈的那一下,雖然很快就用咳嗽遮掩過去,沈蕓還是聽出了他的不自在,并從這點不自在中自由發(fā)散,思維向著少兒不宜的方向一路狂奔,再開口時就帶了點揶揄:“有什么不好說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算你和男神做……開過車了,我也不會告訴爸媽你早戀啊?!?/br>沈真哎的一聲,不知道怎么接,他攤開手指,看到手腕上的新表,說:“爸媽要是問你,你就直說好了?!?/br>沈蕓這下真驚訝了,收了笑說:“告訴爸媽,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哥,你們昨天到底去哪兒了?”沈真決定和陸宣一起,到前天說要約會,沈蕓都以為沈真只是承受不住單相思,打算突破自我活在當下,畢竟像陸宣這樣條件的,就算是女性,和他一起也很難期許什么幸福圓滿的未來,但現(xiàn)在沈真說要告訴爸媽,這意味著他認定了陸宣,并且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沈真性向曝光后,她們花了將近兩年的時間來治愈他的心理創(chuàng)傷,最嚴重的時候沈真甚至接受過很長一段日子的心理介入,最后他恢復了正常的人際交往,只是一直無法與人深交。陸宣的出現(xiàn)固然是個驚喜,但沈蕓總擔心他不夠靠譜,如果這段戀情因暴露在閃光燈前而失敗,她不敢想沈真的心理防線會不會再一次崩潰。“早上去博物館看展,下午看電影,晚上參加阿宣朋友的生日宴,”沈真明白沈蕓內(nèi)心矛盾,聲音溫和的說:“小晗也知道了。約會很好,我很……感激他,愿意試一試。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小蕓?”沈蕓沒想到陸宣才開始談就敢拉著沈真見親友,懵了半響說:“那咱也先見朋友唄,給名分太早了吧?!?/br>沈真無奈道:“我是怕爸媽心里放不下,沒說現(xiàn)在就要見家長?!?/br>沈蕓知道自己想岔了,聽他這么說還挺高興的,就說:“也別拖太久,小晗不是知道了嗎,男神要是帶你見家長,我們就可以準備了。”沈真還不知道陸宣家具體情況,陸宣只和他提起過一點,不過他不打算告訴沈蕓,說:“說這個還早,對了,你以前不是認識個玉雕做得很好的師傅,還有他聯(lián)系方式嗎?”“我把他電話和地址給你吧,不過你找他干嘛,”沈蕓一頓,曖昧的嘿嘿笑道:“要做定情信物嗎,我?guī)湍氵x樣式?。俊?/br>沈真早想好樣式了,他拒絕了沈蕓的熱心幫助,兩人聊了點家里的近況就掛了。陸宣用微信回了張照片,他把手表卸下來,手指翻過表帶,最后一節(jié)的表鏈上,和沈真表鏈相同的位置,刻著字母S。陸宣沒回別的話,但對沈真來說這張照片就夠了。可能是他心情好得太明顯,下午班主任會議,坐在他邊上的林丹丹本來挺尷尬的,會議中途還是忍不住看了他好幾眼,散會后叫住他問:“沈老師遇到什么好事了嗎,這么高興?”沈真雖然拒絕過林丹丹,但他并不是對她人有意見,聽她問就笑了笑說:“新年么,大家不都挺高興的?!?/br>林丹丹瞄了眼他的手腕,失落的說:“我還以為是您喜事將近呢,您這衣服和表新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