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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真直愣愣的盯著陸宣,眼皮一抽,沒有回答,他剛剛清醒,立刻又被自己的反應(yīng)嚇懵了。第15章那一瞬間沈真的腦中掠過無數(shù)個念頭,先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然后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最后唯有燈下觀美人五個加粗的黑體大字清晰無比的浮現(xiàn)在腦海里。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下一刻,沈真尷尬的抬起手搭住前額。體溫上升,心跳加快,這不過是措不及防下看到男神身體的正常生理反應(yīng),但當著陸宣的面出現(xiàn)反應(yīng),尤其陸宣不清楚他的性向而單純把他當朋友,沈真心里不由得產(chǎn)生一股強烈的羞愧感。他不敢看陸宣的臉,卻又跟中了邪一樣挪不開眼,只好借著按揉太陽xue的動作擋住自己的目光,心下對那一群哭著喊著求陸宣出大尺度寫真的粉絲佩服無比,光溜溜的男神什么的,對心臟不太友好啊。陸宣對沈真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全然不知,見他一臉茫然,以為他還沒睡醒,便徑自拿過木柜上的睡衣穿上,回頭問沈真:“你睡中間還是外面?”沈真想也不想的選了外面,陸宣沒有異議,關(guān)了燈翻過沈真,睡在陸晗和沈真中間。這張床很寬,躺兩個成年人綽綽有余,但是再加上一個發(fā)育期的男孩就有點擠了,尤其陸晗睡姿不佳,頭頂著墻腰一擺,直接歪成了45°夾角,陸宣躺下后,沈真幾乎和他胳膊貼著胳膊,腿貼著腿。沈真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兩手相交放在腹部,默不作聲的盯著天花板,滿室漆黑中忽然有一只手握住他小臂,沈真受驚之下下意識的抽出手,擱在床外的半邊身子向下一歪,整個人裹著毯子往地上滾去。陸宣抱住沈真的肩膀,笑著貼在他耳邊小聲道:“我就想跟你說,再挪就要掉下去啦。”沈真故作鎮(zhèn)定的撿起毯子,低低咳了一聲說:“你睡吧?!?/br>陸宣道:“你不脫眼鏡嗎?”溫?zé)岬臍庀娫谀槀?cè),沈真把眼鏡咔嗒一下放在床頭的凳子上,合上蚊帳,說:“睡?!?/br>陸宣憋著笑道:“晚安。”陸宣累了一晚上,靜下來后很快就睡著了,沈真耳朵發(fā)燙,閉上眼睛開始數(shù)綿羊。不知道是數(shù)綿羊這項歷史悠久的助眠項目確實有用還是電風(fēng)扇轉(zhuǎn)動時規(guī)律的呼呼聲太有催眠效果,本以為自己會今夜無眠的沈真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xiāng)。海鳥的鳴叫聲劃過天際,陽光下的水灣溫柔明凈,遠處綿延起伏的俊麗山巒盡皆落在水底。沈真和那個人面對面站著,有水珠滾過眉睫,沈真眨了眨眼,握著他的手掌如同掬著一捧寒氣徹骨的冰。這片海灣那么深刻的印在他的記憶里,三個月寫成一個劇本,五萬獎金換成兩張票,他和那個人相互摟抱著在水底親吻嬉戲,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風(fēng)景。沈真看到那個人在微笑,他唇角的弧度親昵柔軟,眼睛卻疏離而冷漠,海水沒頂?shù)乃查g,沈真麻木的閉上眼,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么,冰冷的水從四面八方涌來,明媚的光線在水面變幻,而他將不斷下沉,直到沉入海底最深處那個只有黑暗的深淵里。心肺因為缺氧的疼痛而產(chǎn)生了一種被割裂的幻覺,第一道水痕溢出眼角,黑暗里突然有一只手握住了他。那只手掌親切溫暖,沈真疑惑的抬起頭,看到一對形如蝶翅的肩胛骨,一截消瘦緊實的腰,由腰而下直至悠然擺動的小腿形成的曲線熟悉動人。他拉著沈真游向海面,明亮的天光在剎那間照徹整個水域,那只手的主人破水而出,轉(zhuǎn)頭對他抿唇一笑。看清他臉的那一刻沈真被嚇醒了,他方驚魂未定的一睜眼,便看到了夢中那只手的主人安靜沉睡的面容,兩人相距不到五公分,即使不戴眼鏡,沈真也能看清他濃長的睫毛。沈真怔了一秒,唰地一下坐起身,陸宣被他的動作驚動,一手抱住枕頭蹭了蹭,含糊不清的嘟囔道:“再……睡五分鐘……”天已經(jīng)亮了,初生的朝陽正活力四射的散發(fā)著它的熱情,遮陽效果有限的布簾被陽光照得透亮,呈大字型占領(lǐng)了半張床的陸晗為了躲避陽光把大半張臉都埋在毯子里。意識到自己確實已經(jīng)從夢里出來了,沈真往床頭一靠,仰著頭深吸一口氣,苦笑著自我安慰道,作為一個沒有伴侶的健康的成年男性,在看到有好感的人那啥的情況的下夢到對方是正常的,早上出現(xiàn)那啥啥反應(yīng)更是再正常不過,雖然感覺有點羞恥,不過晚上讓陸晗睡中間應(yīng)該就好了……吧?快七點半的時候沈真穿戴整齊出去洗漱,計田和沈真打過招呼,敲了敲陸宣臥室的門說:“陸老師,該去片場了?!?/br>陸宣過了好一會才把自己收拾好,睡眼惺忪的夢游到大堂吃早飯,早飯是直接跟附近的村民買的,白稀飯大白饅頭加兩疊小菜,饅頭小菜歸沈真和陸晗,陸宣吃了小半碗稀飯,待到片場時,他看起來變得十分精神,全沒有一刻鐘前的萎靡。劇組的工作人員來的比陸宣還要早,地上的攝像機軌道鋪設(shè)完畢,劉雪慶和副導(dǎo)演忙著安排機位和燈光,林冉剛拍完一場,正躲在一邊角落里補眠,另外幾個參演的演員也抓緊時間在背臺詞對戲。陸宣一到就被化妝師抓走了,陸晗和沈真借著影帝親屬的光坐在片場旁一間屋子的石階上一邊刷手機一邊圍觀。為了避開臺風(fēng)天,劉雪慶臨時改變了拍攝計劃,從照著劇本的時間順序拍改成集中拍攝陸宣和林冉的戲份,至于靜物和配角的戲就挪到傍晚和第二天上午,實在來不及就等臺風(fēng)過后再回來補拍。好在經(jīng)費充足演員給力,制作班子又是劉雪慶慣用的老班底,的拍攝進度一直很可觀,統(tǒng)籌和導(dǎo)演制定的拍攝計劃彈性很大,把兩天的戲份合在一天半完成問題不大。拍攝到了殺青階段,演員們經(jīng)過兩個月的相處,相互之間多少培養(yǎng)出了點默契,早上陸宣四場戲都是兩條以內(nèi)過,本以為早上的拍攝能順利結(jié)束,不意在最后一場遇到了困難。這場演的是賀方高燒不退臥病在床,昏昏沉沉數(shù)日后難得一刻清明,照顧他的大人去取午飯,只留一個年輕的表侄子在旁看護,賀方想見徐敏珍,恰逢徐敏珍有事不在市內(nèi),他便說想回村看幼時玩耍的荷塘,男孩只以為是病人心理脆弱在尋求安慰,便勸他好好休息,第二日徐敏珍接到消息到醫(yī)院來,賀方已于夜里病逝了。演表侄子的男孩叫姜夏,也是個童星,十二歲時憑借一個出生在單親家庭、以高傲和沉默來掩飾內(nèi)心的內(nèi)斂自卑的男孩形象獲得當屆金X獎影帝,后來陸陸續(xù)續(xù)參演了幾部青春校園電影,靠臉和參演明星賣座,演技不高不低,成績不好不壞。這一次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