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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鍛煉右手的指力。藍琛雖然少了一條胳膊,但是他卻并沒有因此而自暴自棄,而是相反設法的讓自己其他的方強大起來,來彌補因為缺了一條手臂而大打折扣的武力值。等他鍛煉完畢后許戈的早餐也做好了,玉米磨成的面粉做的饅頭,然后是稀飯,還有一碟咸菜。“一會讓魔瞳去山里弄點野味回來吧?!彼{琛喝了口皺道。許戈看了他一眼,說道:“想吃rou?”藍琛也不否認,“難道你不想吃?”他都兩天沒沾葷腥了。許戈倒是無所謂,點頭道:“好吧,我一會跟他說?!?/br>要說,有魔瞳在,他們不用打獵就能吃到野味了。魔瞳只需要附身在那些小動物身上然后跑回來就可以了,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任務的魔瞳在山里轉(zhuǎn)悠了半天,最后發(fā)現(xiàn)了一頭野豬,然后直接附身了。當他哼哧哼哧的往回走的時候,看到不遠處躺著一個人,他好奇的走了過去。圍著那人轉(zhuǎn)了兩圈,然后魔瞳伸出豬腿踢了踢那人的腿。當曲陽感覺到有人踢他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張野豬臉在他眼前放大。“啊——”曲陽下的大叫一聲,本來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了許多,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警惕的看著野豬。野豬很人性化的翻了個白眼,然后昂著頭,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向前走去。曲陽見野豬走了,身體一下軟了下來,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摸了摸發(fā)燙的額頭,然后扶著一旁的樹站了起來繼續(xù)往前走。魔瞳附身在野豬身上繼續(xù)在樹林里轉(zhuǎn)悠了一會,在他成功的捕獲了一只野兔后才滿意的叼著野兔往回走。曲陽越走感覺眼皮越重,腦袋沉重如鐵,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又看到了那頭優(yōu)雅的野豬,然后他眼前一黑,再次栽倒在地?;杳缘那耙幻耄坪蹩吹侥穷^野豬扭頭看了他一眼,他第一個感覺就是,完了,我要葬身野豬腹了,然后最后一絲意識也抽離了。“怎么又是他?”魔瞳咬著野兔走了過來,再次踢了踢曲陽。踢了半天結果曲陽連眼皮都沒動一下,然后魔瞳就慌了,趕緊結束附身,化作流光回去了。“不好了,有人死了——”魔瞳一到家就喊道。正在看書的許戈一怔,“你說什么?”魔瞳再次道:“有人死了在山里我踹了他半天他都沒醒”最后魔瞳附身在一只燕子身上,帶著藍琛進山救人了。好歹是條人命,能救下更好,救不了也沒辦法。半個小時不到,藍琛就看到魔瞳說的那個“死人”了。越靠近藍琛就越覺的那個人很熟悉,心也越來越沉。曲陽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感覺有人拍他的臉,接著又掐他的人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他看到了一張驚慌失措的臉,也是他朝思暮想的臉。然后他笑了,接著又陷入黑暗了。“曲陽——”藍琛的心態(tài)在面對曲陽的問題上總是無法很好的控制,也只會在面對曲陽的時候,他才會露出驚慌的神色。藍琛見叫不醒,直接抓著曲陽的衣服把他拎了起來然后抗在肩上飛速往回跑。當曲陽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手中抱著個孩子的漂亮的女人,不知怎么的,曲陽覺得這個女人好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曲陽問道。許戈俯身摸了摸曲陽的額頭,“燒差不多退了,我去看藥煎好了沒有?!闭f完就抱著孩子出去了。藍琛正在廚房用小炭爐子煎藥。“他醒了”許戈靠著廚房門框看著藍琛說道。藍琛扇爐子的手一頓,“他有沒有認出你?”許戈搖搖頭,“應該還沒有,不過他說好像在哪見過我你打算怎么辦?”藍琛沉吟了一會然后嘆了口氣道:“你能陪我演場戲嗎?”許戈眼神一動,“你想讓他對你死心?”藍琛苦笑道:“就憑我這殘缺的身體怎么能給他幸福?”“既然他能來找你,說明他對你有情,你覺得他會嫌棄你是個殘疾?”許戈面容沉靜如水的看著藍琛。“就算他不嫌棄我,我自己也會嫌棄自己”藍琛眼神有些痛苦的說道,“求你了,就幫我這次吧?!?/br>許戈看了藍琛半天,最后嘆了口氣道:“好吧,希望能如你的愿。”曲陽撐著坐了起來,腦袋還是有些暈,喉嚨也干澀的難受。藥煎好后許戈將孩子放在嬰兒車里交個藍琛照顧,然后把藥端了進去。“來,把這碗藥喝了?!痹S戈將藥碗遞給曲陽,“有點燙?!?/br>曲陽感激的向許戈點了下頭,接過藥碗,吹了吹然后小口的喝了起來。說實話,中藥的味道真的不怎么好,曲陽幾乎是皺著眉頭把藥喝完的。許戈剛接過曲陽遞過來的空碗,藍琛就在外面喊,“老婆,兒子尿了——”曲陽整個人都呆住了,老婆?兒子?許戈深深的看了曲陽一眼然后拿著空碗出去了。貝貝還真是尿褲子了,嬰兒車也尿濕了。許戈麻利的給貝貝換了褲子然后把尿濕的褲子拿去洗了,藍琛抱著貝貝坐在椅子上玩兒。看到如此和諧的一家三口,曲陽不知道作何感想。失望?生氣?或是憤恨?都沒有,他只覺得自己的心空了,空的發(fā)疼。藍琛知道曲陽在門邊看他,他不敢和曲陽對視,他怕看到曲陽失望和委屈的眼神,他怕自己忍不住想要抱他。沉淀了一會后,曲陽走了出來,走到藍琛旁邊不遠處的凳子上坐下,一臉平靜的看著藍琛道:“為什么不回家?”藍琛故作不解的皺了皺眉道:“回家?這不就是我家嗎?”曲陽心口一堵,扯了扯嘴道:“我說的是藍家”“藍家?什么藍家?”藍琛愣愣的看著曲陽。曲陽一顫,難以置信的看著藍琛道:“你不記得了?”藍琛憨憨一笑道:“我只記得我的老婆和孩子,其他的我確實都忘了?!?/br>曲陽只覺得心口堵的厲害,連呼吸都很艱難。他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老婆和孩子?那我在他心中算什么?難道你之前對我的感情都是假的嗎?見曲陽面色有些不對,藍琛頓時緊張了起來,“你怎么了?”他擔憂的問道。曲陽有些難受的抓著自己的心口,看著藍琛問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藍琛抱著貝貝的手不由得緊了緊,惹得貝貝不舒服的拱了拱。藍琛不敢看曲陽的眼睛,眼神躲閃道:“我真的不記得了?!?/br>曲陽眼前一陣發(fā)黑,用力咬了咬舌尖才個讓自己不至于暈倒,勉強扯出一抹微笑,聲音有些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