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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短也不短,但在季無親看來有傅琛陪伴的這五年,除了必須禁/欲三年讓他有些郁悶之外,每一秒都過得十分充實,他不知道心魔到底要怎么樣才算是徹底消除,他只知道一點,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他都不會再將傅琛忘記,即使是離開小千世界。傅家私宅,三樓臥室。季無親身上穿著進入小千世界前的衣服平躺在床上,睫毛顫了顫緩緩地睜開,略顯迷茫的眼神在對上背對著他站在窗前的背影時恢復(fù)了清醒,他將雙手墊在腦后,閉著眼睛輕聲喊道:“師兄?!?/br>傅琛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走過去靠坐在床頭,抬手摸著他的額頭,低聲道:“歡迎回來?!?/br>“嗯……然后?”季無親的視線從傅琛的下巴一點一點地往上看過,在嘴唇上停留的時間最長,他的嘴角微勾,眼神像是帶著某種暗示一般,手已經(jīng)自覺地去解自己上衣的扣子。他身上的衣服還是夏天的襯衣牛仔褲,脫起來一點都不麻煩,將扣子全都解開,季無親在自己胸口摸了兩下,對著一直垂眸看著自己的師兄,微笑問道:“接下來的交給你?”傅琛的手指從季無親的額頭一直劃到他的頸側(cè),摩挲了一會兒,低聲道:“坐過來?!彼牧伺淖约旱耐?。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漸暗,季無親舔了舔嘴唇大方地扶著傅琛的肩膀跪坐在他的腿上。將半掛在他身上的襯衣的脫掉,傅琛一只手在季無親的背后撫/弄,另一只手則按著他的腰將人壓向自己,低頭埋首在他頸側(cè)舔/舐。季無親蹙眉,右手不自覺地抓著傅琛的頭發(fā),頸側(cè)又疼又癢,但只要一想到這些感覺全都來自于傅琛,他就覺得自己的呼吸都重了起來,下/身繃得難受。“給我舔舔,難受?!奔緹o親低頭埋首在傅琛的頸側(cè)蹭來蹭去,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間,聲音有些含糊,語調(diào)卻軟的不得了。在床/事上,傅琛一向都以季無親的感受為主,除了一些太夸張的要求之外,基本都是有求必應(yīng),將他的牛仔褲脫掉,傅琛專心地伺/候著他的小兄弟。季無親忘記了自己這具身體是第一次,沒堅持多久,腿就輕顫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漸漸歸于空白。傅琛抬手擦了擦嘴角,見季無親一臉懵懵的表情,忍不住低笑了一聲,捏著他的下巴和他深吻。季無親仰頭讓傅琛的嘴唇移到頸側(cè),輕喘著道:“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br>“什么?”“你怎么都不脫衣服?”季無親推著傅琛兩人互換了個位置,他在傅琛的額頭用力地親了兩口,然后用食指扒拉著他的衣扣,不滿地抱怨,“每次我都是光溜溜的,你身上一件衣服都不少。”“嗯?”傅琛詢問地看著季無親,“害羞了?”季無親舔著嘴唇搖頭,和他頂著額頭,瞇著眼睛戲謔道:“這樣會顯得我很饑/渴?!?/br>傅琛笑了笑沒說話,只是扶在季無親腰間的手已經(jīng)逐漸下移。兩人從天色漸暗一直做到深夜,季無親覺得自己被過度使用的地方肯定都腫了,他趴在床上平復(fù)著呼吸,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傅琛將留在季無親體內(nèi)的東西清理干凈,又給他上了藥膏,然后隨手披了一件衣服,用被子將季無親裹起來抱著他換了一間臥室。迷迷糊糊中聽到傅琛在跟別人說話,季無親睜開一只眼睛看了看,但卻什么都沒看到,只好小聲地嘟囔問道:“跟誰說話呢?”傅琛換好睡衣將季無親抱在懷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管家過來送牛奶,快睡吧?!?/br>他說完后等了等,見季無親沒回答就搖頭笑了下,低頭在他頭發(fā)上親了親也閉上了眼睛。季無親隔天醒來后覺得自己神清氣爽,除了腰有些酸背有點痛身后某個地方略感不適外,精神上是一陣饜足,如果不是師兄不在身邊,他都想拉著人在親昵一會兒。江華從門外進來時,就見自己這個最不省心的小徒弟一臉的含/春神情,從他趴在床上的姿勢和眼尾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下去的紅暈,就知道他們剛從小千世界出來就縱/欲了一晚上。江華干咳了一聲,走到季無親的床邊坐下,打量了他一眼,問道:“都恢復(fù)了?”季無親看到江華有些驚訝,“師父。”江華嗯了一聲,抬手抓著他的手腕查看他的情況,見他解開封印后沒受到什么影響就點了點頭,“封印解開后,切記要用心修煉,不可像之前一樣懈怠了。”季無親摸了摸鼻子,老實地點頭,“知道了,師父?!?/br>江華又跟季無親說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然后皺了皺眉,頓了一會兒才道:“你三叔在外面想見你一面?!?/br>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季無親垂眸語氣平淡地道:“哦?!彼惶胍姷郊炯业娜耍瑹o論是誰。“他雖然性子冷漠,但對你還是關(guān)心的?!苯A想說點什么但想到季無親的遭遇又覺得說出來有些多余,他嘆了一口氣,“見一面吧,當(dāng)初能找到季清野還是多虧了他的?!?/br>季無親沉默了一會兒,爬起來穿了一件衣服,靠在床頭等著三叔進來。季清遠的長相和季父不太相似,所以季無親雖然有些抵觸,但尚且還在能夠忍受的階段,見人進來就不咸不淡地喊了一聲三叔。季清遠的性子比傅琛還要冷漠一些,見季無親面色紅潤就沒有在多嘴問他身體如何了,而是直接拿出了一本功法遞給他,“季家的掌法,交給你?!?/br>季無親沒接,皺眉說道:“我和季家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我現(xiàn)在是玄劍派的弟子?!?/br>“季家的血脈如今只有你我二人,我不打算娶妻生子,這本功法放在我手里傳承不下去?!?/br>“巧了。”季無親聳肩,“我也不打算娶妻生子?!彼娂厩暹h盯著自己看,就隨口開玩笑說道:“而且我還想改個名字,冠夫姓,叫傅南。你確定要將功法留在我手里?”季清遠沉默著將功法收了起來,在床邊站了一會兒,他抬手碰了碰季無親的頭發(fā),對上他疑惑、警惕的眼神時,微微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了。雖然所有的事都跟季清遠無關(guān),但季無親很難對他親近起來,說到底,他現(xiàn)在所相信的人也不過那一兩個而已,但其中肯定不會有姓季的。門被敲響,季無親側(cè)頭看去,臉上的表情略緩,微笑著說道:“好久不見?!?/br>管家將牛奶和面包放在了床頭,眼神溫和地看著季無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