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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徹天宮的“哈哈哈哈哈哈”,都覺得手指發(fā)癢,非得毆打此仙才能解了這癢。文昌帝君望了一眼那個弟控的臉色,覺得炭黑的鍋底都比他更透白,只好自己開口問道:“星象上有沒有我和阿添的緣分?”敖計嗷得一聲跳起來:“阿?添!”文昌帝君:“……”司命星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敖計不由得在心里默默盤算,要把司命打成了什么樣,才既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又不會惹出麻煩。司命星君人雖然又賤又猥瑣,卻很是有幾分察言觀色的能力,他瞥了一眼已經快要著火的龍二太子,乖乖的停止了哈哈哈,開始講正事:“你們是不是擔心沒有星象揭示,紅線就連上了,這姻緣到底是有還是無,這樁緣分好不好也難以分說?”他說到這里,向敖計拋了個“我都懂”的眼神——但是怎么看怎么欠揍,“你還擔心弟弟敖添情場不順,會受苦楚對不對?”然后若無其事接住敖計冷冰冰的眼刀,繼續(xù)搖頭晃搖地說:“緣分是天道命數(shù),從哪里先顯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雖然通常是我觀測星象之后推算姻緣,再由月老牽線,但這順序翻過來,也不是什么大問題。我得告訴你們,姻緣線能被牽上,已經證明敖添和帝君是有緣分的,沒緣分的話,別說是月老養(yǎng)的貓崽子,就是月老想胡亂牽,也是連不上的?!?/br>月老見縫插針:“我才不會胡亂牽紅線!”司命揮揮手,敷衍了一下月老,繼續(xù)顯擺:“星象沒出預示,紅線卻已經牽上——據我了解,帝君和阿添平日里接觸不多吧?”敖計臉色臭臭的點頭:“小孩子就要在家好好做功課才對?!?/br>文昌帝君聞言很是驚詫的轉頭看了一眼敖計,眉梢眼角都欲語還休的表達著對天界著名的逃學惹禍青年的鄙視。司命星君看懂了帝君的神色,又爆發(fā)出了一串十分擾人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看到一臉山雨欲來風滿樓、揍死司命都不算大英雄的敖計,摸摸自己的脖子繼續(xù)說到:“既然二人素無來往,各自星象的變動與另一人無關,自然就無法從星象里頭瞧出姻緣,這天注定的姻緣沒法子,就自尋了出路,先把這紅線牽上了?!?/br>月老對司命這番話很是懷疑:“這姻緣是活的,有自己的想法不成?”司命星君聞言站了起來,背著手仰頭看天,裝腔作勢:“天道命數(shù),因果相連,變化無窮,萬不可小覷?!?/br>坐著的三個神仙都無話可說。這神仙們都懂得的道理,哪個要他多嘴?還是月老忍不住先開了口:“那這么說,我家小咪只是個背鍋的嘍?沒它亂抓,這紅線在其他機緣下連上嘛?!?/br>文昌帝君按了按額頭,問依然在仰頭望天的司命:“那接下來要怎么辦?”司命星君轉身,瞪大了眼睛,擺出一副看白癡的姿態(tài)道:“你倆多在一起處處、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不就完了嗎?”于是文昌帝君帶著一個喜滋滋開始擼貓的月老、臉色臭得能熏人的敖計,和一個看熱鬧不要命的星君,幾乎是內心毫無波瀾地回到了文昌殿。然后四位神仙目瞪口呆地發(fā)現(xiàn),剛才還在喂魚的敖添,不見了。第七章月老歪頭看了看帝君,司命也看了看帝君,帝君看了看敖計,然后視線擱在他身上的那兩位也一齊看了看敖計,都覺得敖計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不能直視了,然后司命十分做作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肝。文昌帝君四下查看了一番,最后在他剛剛和敖計喝酒的酒桌前停下了,面無表情拎起躺在地上的酒壇子晃了晃。敖計心里冒出一股強烈的不詳?shù)念A感。果然,酒壇子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已經空了。司命星君膽大包天的開口問道:“這個一杯倒的家伙偷喝了多少?”文昌帝君想到阿添上次醉酒的情形,雖然覺得事情很值得擔心,但這個小家伙的乖巧實在是個面子工程,于是控制不住的頂著敖計的黑臉笑了起來,他笑瞇瞇道:“半壇子?!?/br>司命張大嘴巴,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話音,摸著下巴合上快要脫臼的下巴,轉頭左右看了看依然完整的文昌殿,一臉白癡相的問:“敖添喝多了酒,這會兒跑到哪里去了?”已經快要黑化的敖計木著一張臉,喚出一面鏡子,那鏡子被他拋到半空,驟然變大,施施然浮在空中,敖計一揮袖子,鏡子中就出現(xiàn)了一只呼呼大睡的青龍,還能青龍吐息變化見帶起的池水漣漪。月老湊近了仔細看了看青龍周圍的景致,瞪大了眼睛:“凡間?!”敖計的樣子看起來已經在打算暴打他弟弟一頓了。文昌帝君覺得,作為突然之間被一只貓牽了紅線的當事人,他本應該是反應最大的那個。要么茫然,要么憤怒,要么新奇,反正不能是現(xiàn)在這樣,無可奈何的看著湊熱鬧的那幾個神仙在自家瘋瘋癲癲的,一個比一個反應夸張。文昌帝君又想到,按照司命的說法,自己和那只偷酒喝、結果喝醉之后一頭掉到凡間的小龍是極有緣分的一對,他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路,應該是個養(yǎng)成系,終于覺得自己的頭開始疼了。他不得不開口問還在揉下巴的司命星君:“現(xiàn)在這種情況,依星君之見,是我下凡把敖添帶回來,還是讓,”他伸手指了指正把手指捏的咔吧咔吧響的敖計,“由二太子下界比較好?”司命星君卻一揮手,嘿嘿的猥瑣一笑:“有更好的法子。”三個神仙六只眼睛一齊盯著他。司命:“三太子掉落凡間,實在是一個大好的契機。諸君都知道,天上一天,人間一年。若是帝君在凡間和三太子經歷些時日,種下情根,結上鴛盟,春風幾度,天上的星宿星象也會順勢變化,到時,這姻緣的天象,與紅線的勾連,時辰上相差無幾,更是圓滿啊?!?/br>敖計嗷嗷叫:“不許度那個春風!”司命沒接這個話茬,接著道:“凡間的這任人皇的后代中,最有帝王之氣的是皇三子,但此人命格里多磨難,登臨大寶之路磨難重重,我記得,”司命皺著眉頭的想了想,“就是這幾日了,他要受兄長一個算計,很是要受些皮rou之苦。”其他三個人都向他投去了一道,你廢話怎么這么多的嫌棄眼神。司命并不太在意,繼續(xù)滔滔不絕:“這個姻緣要美滿,講究一個水到渠成,帝君下凡,最好是忘記姻緣線已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