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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都不要了,人家不喜歡你, 還過來sao擾,違法的你知道嗎?” 蔣一帆真是被田馨予觸怒了,他是體隊的主力,向來說一不二,身后還有一大推迷妹,這讓他恍然覺得自己就應(yīng)該是中心,所有人都該圍著他轉(zhuǎn)。 追張寧靜不成功,張寧靜跟他說田馨予對他有意思,他本來以為輕輕松松就能把人拿下來呢,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挖苦他。 當(dāng)初他把前女友打的渾身是血,對方也沒敢說一個不字,現(xiàn)在可真是觸及他的底線了。 “田馨予,你找死!”他說著就抬起了手,此刻恨不得把田馨予拖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按在身底下狠狠的折磨。 顧凜城怎么可能讓他打到人,動作迅速的擋住了他的胳膊,清俊的臉上很快充滿慍怒,厲聲道:“是男人就不該對女孩動手!” “有什么事,你沖著我來!” 他說完話,越看蔣一帆越生氣,這種人渣竟然好意思打女生,他順手把人往后一推,蔣一帆就撞在了三樓的圍欄上,撞的他腰部一疼。 顧凜城抬腳走到蔣一帆面前,低頭睨著他:“蔣一帆,田馨予和我從小訂過娃娃親,是我沒過門的媳婦,你想追她先問問我的意思!” 他的聲音又冷又沉,是他上高中兩年來從來沒有過的表情。 周圍的同學(xué)都被他驚到了。 這是那個從來不與人為惡的校草嗎? 是那個從來不惹事的學(xué)霸嗎? 他竟然也會生氣。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顧學(xué)霸發(fā)起火來好酷?” “對啊對啊,像沖冠一怒為紅顏?!?/br> “啊啊啊,我的小心臟啊,為什么這不是我的未婚夫?” …… 田馨予被顧凜城的幾句話給驚到了,上次對張寧靜發(fā)火,她倒是見過,不過是輕飄飄的威脅了幾句。 今天和蔣一帆杠上,可不是威脅幾句了,他是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攔了過去,還說有事找他。 這樣的男生好像在護著自己喜歡的女孩一樣,真的是又拽又酷,田馨予的心里忽然冒出很多小粉紅泡泡。 而且這么冷酷的男生,是在維護她呢,這讓她心里更加的甜膩起來。 蔣一帆等腰上的疼痛勁過去,站起身,怒視著顧凜城冷笑道:“有事找你?” “呵,”不屑道,“你真敢嗎?” 顧凜城眼神發(fā)沉,靜靜的看著他,不急不躁的說道:“有什么不敢的,你大可以說出來?!?/br> “好,”蔣一帆說道,“下周五全校運動會,有個游泳項目,你敢參加嗎?” 顧凜城臉色一沉,沒說話。 蔣一帆觀察到了他臉色細(xì)微的變化,心中更加得意:“聽說你以前可是得過游泳冠軍的,可別說你不會游泳。” “到時候,我們就來一場比賽,誰得第一,誰就繼續(xù)追求田馨予,得不到的就退出去,你敢嗎?” 最后這三個字,他故意挑著尾音說出來,一臉的蔑視。 張寧靜已經(jīng)查出來,顧凜城自從他媽跳水之后就再也沒游過泳,這是他的軟肋。 今天他提出來,就敢賭顧凜城會退縮。 果然他提出游泳之后,對方的臉色變了。 當(dāng)年母親漂浮在水面靜靜的睡熟的一幕驟然浮現(xiàn)在腦海里,顧凜城下意識的往后踉蹌了一下。 田馨予發(fā)現(xiàn)狀況不對,趕緊扶住了他。 心里卻是擔(dān)心極了。 顧凜城攥了攥拳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蔣一帆看他那樣就知道捏到了他的軟肋,掃了一圈周圍的同學(xué),繼續(xù)得意的說:“你們都看到了,顧學(xué)霸也就是嘴上說說,連水都不敢下?!?/br> “這就是你們平時追逐的校草,學(xué)霸?!?/br> 原書里提過顧凜城不能下水的事,田馨予因為原主炮灰的太早就棄文了,并沒看到作者的解釋,所以她不知道為什么顧凜城不能下水了。 但是她知道,這是顧凜城的軟肋。 看蔣一帆小人得志的樣子就特別生氣,她往前走了一步,抬頭看著對方,咬牙道:“我跟你比。” 但她根本不會游泳,這會也是強撐。 蔣一帆聽了之后哈哈大笑:“可惜啊,運動會只能是男生跟男生比,女生跟女生比,我們兩個,比不了的?!?/br> 田馨予真想用自己尖尖的指甲抓花他那種臭不要臉的臉,“也不用非在學(xué)校,我可以找場地?!?/br> 蔣一帆看她維護顧凜城的樣子,反倒笑了:“田馨予,你瞧瞧你的小未婚夫,他就是個慫包,一個游泳冠軍連水都不敢下,這樣的男生要了有什么用?” 田馨予據(jù)理力爭道:“他是有原因的,你知道什么!” 蔣一帆呵了一聲:“就算有原因,他為了那個什么所謂的原因,連為了你出頭都不敢,可見他根本不喜歡你,這樣的男生留著過年???” 蔣一帆的話音落下,周圍的人也紛紛陷入了猜測中。 顧凜城竟然是游泳冠軍? 臥槽,都冠軍了還不愿意為女朋友出頭,有點說不過去?。?/br> 看來他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娃娃親未婚妻。 那為什么還不退婚? …… 聽著旁邊不明事理的同學(xué)八卦,田馨予氣的鼻孔冒煙,剛要再說,卻感覺肩膀被人輕輕的握了一下,她轉(zhuǎn)頭看過去,是顧凜城在跟她搖頭。 下一秒,顧凜城往前走了一步,眸光平靜,聲音卻異常冷硬:“好,我跟你比?!?/br> 周圍的人:“……” 蔣一帆:“……” 田馨予:“……” 她雖然一直都想退婚,但也不想讓顧凜城為了她為難。 這么多年都不能下水了,何苦為了她去撕開內(nèi)心的傷疤。 這樣,她會覺得的自己是個罪人。 “顧凜城,”田馨予囁嚅道,“別和他比。” 顧凜城垂眸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淡笑,他的聲音很輕,但足夠安撫人心了:“沒事。” 蔣一帆看到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樣子就生氣,知道一時半會也拿人家沒辦法,最后扔下一句:“記住你說的話,別到時候像個縮頭烏龜根本不敢來,”然后他就離開了15班的教室門口。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人群忽然被人撥開,是田辛承聽見有人打賭,他充滿八卦的擠了進來。 剛才不來,人家都走了他才過來,田馨予看他就有氣:“你還知道過來,剛才有人欺負(fù)我!” “我草,誰欺負(fù)我妹,我先去扒了他的皮,”他說著沖出人去就出去找人,蔣一帆聽見田辛承來了,像個兔子似得抬腿就跑。 誰不知道田辛承是個混不吝,打起仗來不要命,他敢跟顧凜城叫囂,因為顧凜城是君子,可不敢惹田辛承,因為他是真小人。 田辛承沒看見人,又回來問田辛承:“到底是誰?” 田馨予無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