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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作為結(jié)尾,他們完全將可憐的皇室事務(wù)大臣拋在了腦后。最后,這份奏章引發(fā)的變化是:皇帝不再用口諭深夜開閉禁門,給明親王開道了。——因為皇帝大筆一揮,給了明親王自行開閉禁門的權(quán)力。令人欣慰的是,明親王非??酥?,并沒有濫用這個權(quán)力。——因為他差不多已經(jīng)住在皇宮里了。到下一次小朝會的時候,悍不畏死的馬前卒吹響了第一次作戰(zhàn)的號角。一名計稅官員站出來彈劾明親王,將罪名一一羅列下來:從他在朝堂上惡意黨同伐異、假公濟私地排除異己開始,說到他領(lǐng)地上今年的稅收對不上報表,然后說到他府中的下人有一次買甜點沒給錢。雖然他慷慨激昂地進行著陳詞,滿朝肅穆,都為此人的膽大包天感到震驚和隱隱的欽佩。但皇帝還是不小心笑場了,扭過頭低聲道:“你吃過霸王餐,真的嗎?”明親王道:“我不知道還有這回事。”容幽好笑道:“你家的甜點難道不是全程自產(chǎn)自銷……我?guī)缀鯊膩頉]見過你在外面買過任何東西?!?/br>明親王想了想,說:“幾年前約會的時候,你帶我去了一家店,那可能是第一次。”容幽想起來了,剛想調(diào)侃點什么,底下的陳詞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沒人知道皇帝正在簾幕后面想什么,但想來也不可能有人猜到他倆還能悄咪咪地打情罵俏這么兩句。這時,計稅官強烈要求明親王站出來,親自對簿公堂,然后將整理下來的卷軸送交最高公檢法機構(gòu)——事情就會變得相當嚴重。明親王想了想,準備動身。但皇帝攔住了他。容幽說:“我不會讓你為了這點小事就被迫站出來,這是對我本人的不尊重?!?/br>收起微笑的神色,皇帝嚴肅起來時,已經(jīng)很有不怒自威的氣場了。明親王于是巍然不動,一手支著頭,含笑看著皇帝。在皇帝對群臣保持沉默的這點時間里,已經(jīng)有人感覺到氣氛不對,主動站出來為皇帝墊了一下腳。同屬財相手下的另一名官員站出來,斥責了先前彈劾者的話語,指出了他的幾個漏洞。皇帝于是道:“可見這些指責本就缺乏證據(jù),也敢拿出來彈劾朝中要員。朕實在是想不通,你的自信在哪里?今天朕不會罰你,你仍可以回去收集證據(jù),但朕的話要放在前頭,免得你們說‘不教而誅’。諸卿且回去想想:你們無論是誰,下一次還敢捕風捉影、無事生非,朕可以幫你們一查到底,誰都不用躲!”年輕的皇帝登基之后首度表現(xiàn)得如此強硬,這件事的影響比容幽想象中稍微大了一些。他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比以前更受敬畏了。這讓容幽很感慨:“哎,果然是人性本賤。朕好好對待他們,給好吃的好喝在官位上養(yǎng)著,成天就想著彈劾這、彈劾那,批評你、批評我。結(jié)果朕板著個臉兇他們一下,馬上都比鵪鶉還乖,一下子就開始想著討好這、討好那?!?/br>諦明微笑道:“是你的龍威嚇著他們了。御座前擺設(shè)的簾幕本來是為了略作抵擋的,不過,年輕人確實火力比較足?!?/br>旁人不管怎么畏懼,容幽都不覺得什么。但是諦明一這么說,容幽就感到有些得意了,說:“做皇帝確實挺爽的,而且沒有想象中那么難?!?/br>明親王笑了起來,沒有對此發(fā)表看法,轉(zhuǎn)而說:“表面風平浪靜,并不代表他們已經(jīng)死心。容幽,其實我可以采取別的措施?!?/br>容幽道:“嗯?”諦明說:“在我這種進無可進的位置上,有一個經(jīng)典的辦法能夠消除自己的威脅,便是自污?!?/br>皇帝怔了一下,說:“真的有必要嗎?”明親王捏了捏他的耳垂,淡淡道:“我從來不在乎人類看法,但我不希望你因此受到影響。很明顯,你現(xiàn)在有很多時間和精力被同一件事占據(jù)了。這本來很好解決,我身上畢竟沒有重要官職,只有一個王爵的頭銜而已,只要我自身的威望遠遜于你,很多矛盾就會迎刃而解?!?/br>容幽說:“但我不想看見你這樣做。”光是聽到“自污”兩個字,容幽就覺得自己要死了。他連看見小明叔叔袖子上沾了點墨水都覺得不舒服,如果還要看他被迫損毀自己的名聲……明親王道:“不是你想象中那樣,我可以辦砸一兩件差事,將在軍部的影響力主動降低?!?/br>但皇帝已經(jīng)覺得無法呼吸,斷然道:“不行!堅決反對!你敢故意這樣做,我就打霜樓!”多少年了,容幽還是只會用霜樓來威脅他。諦明一時啼笑皆非,無奈道:“小幽?!?/br>容幽這一次意見無比堅決,惡狠狠地說:“誰敢讓你搬出皇宮,我讓他搬出銀河系!誰敢讓你難受一陣子,我讓他后悔一輩子!”第92章圣哀皇帝陛下的非凡魄力震懾住了群臣,至少在表面上確實如此,之后他們享受了一段太平時間。容幽謹慎地使用自己的權(quán)力,步步為營地實現(xiàn)自己的戰(zhàn)略目標。盡管他做皇帝的時間尚短,但這份心態(tài)令一些老臣為之側(cè)目。不知何時起,容幽開始頻繁地聽到自己的爺爺圣哀皇帝的名號,一些老人喜歡以后者來進行比喻或勸諫。懷圣派將容幽比作圣哀皇帝,因為他們認為容幽具有非常相似的品格和潛質(zhì),他們開始以一種基于自身期望的高標準來要求現(xiàn)任皇帝,而這恰恰表現(xiàn)了他們的臣服和期許。鑒哀派也在提起圣哀皇帝,因為他們懼怕與其相似的容幽步入相似的結(jié)局,而這時的帝國很難接受一次來自紅晶的入侵或者來自國內(nèi)貴族的動亂。容幽不禁地問明親王:"我真的很像我爺爺嗎?怎么我都離開了飛廉區(qū),這股懷圣鑒哀的風氣還是跟著傳了過來?"明親王難得地沉默了一會兒,說:"并沒有很像,你們差別很大。"這個答案又和別人不同,容幽好奇道:"他們?yōu)楹握f我像,你又是什么原因說我不像?我從沒見過我爺爺。""我見過,兵相也見過,朝中貴族子弟多數(shù)都有父兄曾經(jīng)崇拜過圣哀皇帝——當時他還在位的時候。"諦明語調(diào)放緩,"你不像他,小幽,你更正直無私。"容幽敏銳地從中聽出了什么,說:"你似乎不喜歡圣哀皇帝。"諦明想了想,輕描淡寫道:"有過罅隙,不過,都過去了。"年輕的皇帝心想:小明叔叔你一不小心又暴露了自己的實際輩分竟然還能更大……圣哀皇帝是一位金龍,真正有著仿佛流淌著的黃金般的鱗片,據(jù)說他在龍池中大沐的時候,整座人魚宮都被照亮,甚至在內(nèi)部升起彩虹。容幽學(xué)馴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