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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閃過一絲水光,輕笑道:“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gè)混賬。但我能護(hù)住你了。怨我也好,惡我也罷,天地之大,你終于能自由自在,去往任何一地了。” “我們就此分開罷。” 終究是道不同。 他醉意已濃,頭疼不止,說罷,便沉沉閉了眼。 但手背上卻忽然感到了溫?zé)帷?/br> 聞琦年拉緊了奚詠冰涼的手,抽噎道:“你說夠了嗎?自以為是?!?/br> 奚詠愣怔地睜開了墨眸,看向聞琦年。 只見她雙眼通紅,咽了咽淚水,像只發(fā)狠的小兔子一般,恨恨說道:“我哪里都不去。你竟以為我嫌惡你?你這個(gè)煩人精!” “我最憤恨的是,你心里有那么多所思所想,卻從來不肯告訴我。是我不值得相信嗎?你為何篤信我要離開你?” 她頓住了,輕聲說道:“我來這個(gè)世上,就只為了你。” 這一句話,像是一道驚雷,劈開了奚詠不甚清醒的頭腦。原本以為山窮水盡,不料竟是柳暗花明。得其應(yīng)答,簡直要讓公子欣喜若狂。 他看著眼前冷情美人被淚水洗過一通的盈盈小臉。艷麗之顏如同含香薔薇,一抹紅唇被她咬得留下了淺淺印記。 一室靜謐之中,翩翩貴公子似乎重新煥發(fā)了神采,唇角有了些微的笑意,一雙柔軟的眼眸含著無盡星辰,又好似煙波霧靄。 他輕輕傾過身子,在聞琦年的額間印下了一吻。這是一枚真正的如同羽毛般溫柔的吻,帶著無窮情意。 看著愣住的少女,奚詠壓制住狂喜,低聲道:“這是你說的。不許騙我?!?/br> 聞琦年傻在了原地。 微涼的唇瓣輕貼上了她白皙飽滿的額頭,成為了獨(dú)有的烙印。 輕盈,但也深重。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18 00:27:49~2020-06-18 23:55: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登哩哇 2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機(jī)智過人喵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四章 兩世都沒有和異性有過親密接觸的聞琦年當(dāng)場石化在原地。 看著奚詠含笑的俊俏眉眼,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一把捂住自己的額頭,就像是那里正在guntang燃燒似的:“你這是做什么?” 她想起了之前奚詠喂她吃蜜餞時(shí)的曖昧氣氛,不禁聲音又低又急,帶了些慌張。 “式玉, ”奚詠微微拉開距離,凝視著她臉頰上的兩朵緋紅, 悶悶笑出聲,抿了抿嘴, 頗為害羞地說道:“我也早已心悅你?!?/br> 聞琦年愣愣地放下捂住額頭的手,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幾個(gè)字拆開來,每一個(gè)她都能聽懂, 但合在一起卻讓她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起來, 暫時(shí)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對(duì), 他們聊的話題在同一頻道嗎? 奚詠見她神情恍惚,并未回應(yīng), 心下忽然忐忑不安起來, 剛欲開口詢問, 卻發(fā)現(xiàn)美人游移了目光,緊緊咬著唇瓣, 紅著小臉,騰地一聲站了起來,飛速離開了內(nèi)室,連招呼也沒打一句, 只能看見她飛揚(yáng)的鉛白云錦裙裾消失在了簾外。 這是? 尚且還坐在桌旁的奚詠有些手足無措,本想追出去問問,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一時(shí)之間,頭疼到想不起該做什么。 他輕嘆一聲,抬手扶額,倚在桌邊揉了揉額角,耳尖的扉紅還未褪下,墨眸中流瀉出無盡暖光,又滿足又窘迫,自言自語道:“難不成,嚇著她了?” 如此,便讓式玉冷靜一番罷,下午再去見她。 這廂,聞琦年可并不似他那般心滿意足。她疾步出了屋門,在歷昔驚訝的目光中一路走遠(yuǎn),心亂如麻,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后山的竹海間,砰砰直跳的心這才總算是稍微緩了緩。 竹林之間一片脈脈清涼。挺拔碧綠的高竹郁郁蒼蒼,重疊成一道綠幽幽的屏障。聞琦年走進(jìn)了這一抹綠海,白裙與之相襯,格外清新,高大的竹下立著她秀美的身影,詩情畫意。 片片小刀竹葉翠嫩鮮活,春風(fēng)起,搖搖欲落,飄下幾葉,竹海颯颯作響,搖曳出盈盈樂音,柔和而超逸。 她在林間小石上坐下,望著眼前的翡翠竹林,漸漸平靜下來,陷入了思索。 “我也早已心悅你”? 奚詠,他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喜歡自己的?又是哪種喜歡? 聞琦年蹙著黛眉,附身抬手撐住了自己guntang的小臉,黑白分明的鳳眸中閃爍不定,還有些茫然。 上輩子,她被mama管控得十分嚴(yán)格,學(xué)生時(shí)代盡管有男孩子告白,但她卻從未越過雷池一步。工作后,更是日夜加班加點(diǎn),壓力重重,抑郁加深,根本沒有心思去關(guān)注情愛之事。因此,簡而言之,她就是一個(gè)戀愛小白。 想到自己歷經(jīng)兩世都毫無經(jīng)驗(yàn),居然就這樣被莫名告白了,一向表現(xiàn)得冷情沉靜的聞琦年不禁嗚咽一聲,捂住了臉,跺了跺腳,不像是芳齡十八的艷麗美人,倒像是個(gè)情竇初開的小小少女。 奚詠…… 他是最重要的人沒錯(cuò),可她還真沒想過兩人之間可以產(chǎn)生男女之情—— 若是真在一起了,豈不是會(huì)親親抱抱舉高高?光是這樣想一想,她簡直都要害羞得蜷起腳趾。 聞琦年搖了搖頭,深吸了幾口氣,抬起幽幽的眸子,眺望遠(yuǎn)方墨青山影,喃喃道:“不行,船到橋頭自然直,我不能想這么多?!?/br> 說罷,她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一個(gè)重要問題:“不對(duì)啊,我怎么就被他帶偏了?” 她明明是想好好交心一通,讓他從極端的心理中掙脫出來,恢復(fù)正常心態(tài),不要再濫殺無辜的?。?/br> 理想豐滿,現(xiàn)實(shí)骨感。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后,聞琦年已經(jīng)失去了再返回汾舟小院找奚詠的勇氣。誠實(shí)來講,目前她只想裝死。 奚詠再一次被歇云院擋在了門外。 “教主,聞姑娘她真的不在屋里……”侍女只覺得自己是一塊兩面受煎的豆腐,弱弱地?fù)踉谧约医讨髅媲?,說話極為底氣不足。 “無礙?!鞭稍佋俣瓤戳丝窗察o緊閉的門窗,輕輕笑道:“既如此,那我便明日再來?!?/br> 畢竟,不能cao之過急。 自于汾舟院與式玉一吐為快后,他總算是撿回了些許君子風(fēng)度,微笑點(diǎn)頭致意,舉止翩翩如玉,在侍女們?cè)尞惖哪抗庀嘛h逸離去。 目送教主離去,其中一名小侍女怯怯問道:“春羅jiejie,教主為何這樣高興……” “許是他還不知道聞姑娘是何狀態(tài)罷……”一旁名喚春羅的侍女眼神飄渺,明亮的眸中透出智慧的光芒,默默答道:“她定是教主的命脈?!?/br> 能讓一個(gè)三年來不茍言笑,且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