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書迷正在閱讀:老婆一吃醋我就方了、馴龍師、穿成真假千金里的豪門女配、我不是渣攻(快穿)、芳心大亂、溫水泡青龍、師兄總想和我領(lǐng)證[快穿]、被權(quán)臣表叔盯上后(重生)、王子騎士戀愛記、我媽渣了三個大佬帶我跑了
聊賴地倚著檀木方桌,悠悠問道:“景桓山莊出什么事了?吾怎么沒有聽說?” “你自然不知道, ”鄔圖之也想排解排解低沉的情緒, 便索性坐回原位, 平靜地講了起來:“此月才發(fā)生的,我在望渚行走之間也有耳聞。” 景桓山莊一夜之間覆滅了。 原來, 就在半月前, 義柯猛攻梧桐城時, 景桓山莊也在江湖上爆出了一樁大事——青華禁軸的全本居然就在老莊主的手中。 “青華禁軸,你可知道其厲害之處?”說到這里, 鄔圖之停下,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的釋名。 釋名蹙了眉:“有什么不知道的?這秘籍是個好東西,無非就是修煉之人的情緒極受影響,逐漸斬斷情愛, 狂躁嗜血,故而被人列為魔教之物。依吾看來,練習青華并非壞事,功力將會倍增,若到第九重,定是個天下無敵!” 他說得狂放,鄔圖之便也淡淡地點了點頭:“武林中最忌諱的就是關(guān)于青華禁軸的消息,你想,各大門派懲處他人都用的是這個名頭,說是格殺魔教余孽。如今景桓山莊有此秘籍,自然沒有好下場?!?/br> 彼時,胥山派在義柯軍隊的侵襲下自顧不暇,沒有參與進去。而江湖上的烏合之眾都紛紛集結(jié)了起來,包括眾多名門,都在山莊外叫囂,說老莊主勾結(jié)魔教殘留的勢力,妄圖重建魔教,要他乖乖交出青華禁軸。 “重建魔教?”釋名玩味地笑了笑,掃了一眼鄔圖之。 鄔圖之恍若未聞,繼續(xù)講著。 眾人就要攻進山莊去了,老莊主這才出現(xiàn)在門外,神情狂怒,一口咬定此事是造謠,沒有所謂的青華禁軸。 他帶著莊中護衛(wèi),意欲和武林人士們殊死相抗。不料有心思不純的散修捉了他的小孫子以作威脅,聲稱要拿那小童子開刀。 老莊主更是大怒,索性使出了青華招式,招招狠辣,導致兩名宗師當場斃命。 景桓山莊果然藏有青華禁軸! 況且老莊主似乎還只是第五重的威力,就能毫不費力地以一敵二。 眾人嘴上喊著懲處魔教余孽,實則是眼紅不已,于是忍不住蜂擁而上,沖破老莊主和護衛(wèi)的防守,把景桓山莊屠了個精光,不斷逼問老莊主秘籍在何處。 可他什么話也不肯泄露,怒喝暴起,沖破了束縛,直接自刎,干脆了當。 剛談到這,只聽見隔壁有聲音傳來,打斷了鄔圖之:“還不止如此呢!” 一名彪形大漢開了他們的門,寬臉小眼,一蓬絡(luò)腮胡,笑瞇瞇地走了進來:“二位怕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看他那副樣子,釋名頓時了然,又叫了好幾壇美酒,只見這大漢更是眉開眼笑,毫不見外地坐在了兩人身邊,拍開一壇,一飲而盡,抹抹嘴,這才說道:“前兩天又有消息傳來了,看來你們還不知道?!?/br> 當夜,江湖中人搜遍了景桓山莊,簡直要掘地三尺,卻也沒能找到禁軸,自然不甘心。直至幾日前,第一閣才查出了更多的蛛絲馬跡。 十五年前,景桓山莊的老莊主膝下有一子三女,其中的最受寵愛的三小姐生下了個私生女,排行第五,被取名為聞琦年。 原本面色冷峻的鄔圖之忽然微不可見地皺起了眉,酒杯輕輕一抖。坐在他身旁的釋名不禁瞇起了眼眸:“這和一名私生女有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系大著呢!”大漢神情一肅,聲音隱秘。 話說第一閣的消息中透露,這私生女聞琦年被秘密送出了山莊,托養(yǎng)到偏僻地方,由老莊主身邊最得力的下屬撫養(yǎng),平安長到了十五歲,練就一身好功夫,然后就離了家出門歷練。 江湖中人都認為這是個移花接木之法。 恐怕真相就是,十五年前的老莊主就已經(jīng)記下了秘籍,暗自開始練習青華武功。并為了傳承,把秘籍底本放在嬰兒身上,神不知鬼不覺地轉(zhuǎn)移走了。 他果然定是最偏愛自己的三女兒,故而死也不肯透露出禁軸的下落。 大漢講得滔滔不絕,手舞足蹈,卻沒發(fā)現(xiàn)座旁的兩人都沒了笑意,沉下了臉。 “如今我們幾人都在追查這女娃的蹤跡,江湖上傳言的最后線索是她和當今奚大學儒的次子一同進了義柯草原?!?/br> 找到青華禁軸,名揚天下,這可是人人都想要得到的。此后,聞琦年的蹤跡必將會是最為炙手可熱的消息。 鄔圖之這下有些沉不住氣了。再過幾日,說不定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聞琦年如今正是身在望渚桂郡。那樣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多謝義士告知我們這個消息?!贬屆雌鹨荒ㄋ烈獾男θ荩Я颂?,又送了大漢三壇美酒。 這大漢心滿意足地拿著酒離開了他們的坐處,回了隔壁。他和伙伴也只是流浪九洲的閑散之人,消息靈通些罷了。今夜所講的事都是這幾日傳遍江湖的新聞,并不是什么大秘密,如今為旁人解了謎,自是有成就之感,又賺得好些酒喝,何樂而不為? 待大漢走后,鄔圖之立即往前傾身,對著釋名低聲道:“你我出門繞路而行,在客棧匯合,之后再詳談此事?!?/br> 釋名沒有起身,狹眸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一抬眼,卻接收到了來自鄔圖之的冷冷警告:“她不是你能動的。” “吾心中有數(shù),你何須瞎擔心?再者,她有人護著呢。”釋名聽罷,曬然一笑,不屑地拎起滿滿當當?shù)木坪J,從容地離開了房間,只余下鄔圖之一人坐在原地。 也對,奚詠自然會護著她……眼下,他前途未卜,身負血仇,的確是不應該插手這樁事。鄔圖之苦笑一聲,默默地又喝了幾口辛辣的清酒。 兩人一前一后地分路回了客棧,拍開了門,直接走進奚詠的房間。 天字號離得較遠,聞琦年還沉靜地睡在被窩中,不知外界江湖已經(jīng)風起云涌。 “你們做什么?”床上的奚詠被吵醒,下意識地抽出了長劍,看見是鄔圖之二人,這才緩緩收了回去,掃了一眼窗外濃重的夜色,聲音不禁有些冷怒。 鄔圖之靜靜看著他沒說話,釋名則毫不顧忌,大搖大擺地在桌邊坐下,將酒葫蘆一擱,點亮油燈,笑道:“奚公子,你的美人可要出事了?!?/br> “式玉怎么了?”奚詠面色一緊,翻身下床迅速披上了外裳,一把拾起自己的劍別在腰中,就要出門去聞琦年的房間。 “她現(xiàn)在尚且無恙?!编w圖之連忙一把拉住了神情緊繃的奚詠,將他領(lǐng)到桌邊坐下。 “但她之后可就說不定會不會有恙了?!贬屆麚u搖頭,也不再故作神秘,一股腦地把酒樓之事告訴了奚詠。 “竟有這等荒唐的消息?!甭犃T,奚詠不免露出一絲冷笑:“所謂的正道之人,皆披著一套虛偽嘴臉,實際上都是渴望無盡的力量罷了。為此,不惜花大功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