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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巡視,頓時眸光一閃,高聲喊道:“救命??!” 武丁們轉(zhuǎn)過身子,見狀,立刻持刀沖了過來:“放開娘子!” 那女人瞧了瞧沒有繼續(xù)動手的聞琦年,吃定她只是裝模作樣,便有些輕蔑地笑了起來。 四名武丁沖在了最前面。奚詠蹙眉吩咐道:“式玉,趕緊套出話來!” 隨即,他抽劍上前,以一敵四,飛速在敵間穿梭,拖延著時間。 時間有限,容不得折騰了。 聞琦年把唇瓣咬出了血,閉了閉眼,抓緊正欲起身逃跑的女人,一劍刺在了她的心口。這力道不猛,只破了些皮rou,穿進(jìn)去半寸不到,卻足以把女人痛得手腳發(fā)軟,哀叫連連。 她只道這個黃毛丫頭涉世不深,心慈手軟,卻沒想到真敢下手傷人。 “我問你究竟把她捉去哪里了!” 聞琦年的聲音又急又厲。 就算平時再威風(fēng),女人到底是個娼妓,已然撐不住自己的身子,又坐回了石凳上,期期艾艾道:“盧姜敢毀我臉面,就讓她去、去了軍營充妓,吃吃苦頭……” 那一剎,就像是耳邊有無數(shù)回聲般,聞琦年手下一抖,怔怔地看著面前花容失色的女人,頭中一陣陣劇烈作疼。 昨夜里,她還想著要盡力幫助這個懂事聰穎的小姑娘。 不久前,小姑娘還躺在軟榻上對她溫軟笑著,信任極了。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活明白過。 撕不破規(guī)則,毀不了枷鎖,也護(hù)不得旁人。 可盧姜還只有十三歲,尚且是個干凈純潔的小女孩,這女人怎么敢,怎么敢把她直接送去充當(dāng)軍妓! 或許可憐的小盧姜已經(jīng)把眼睛都哭瞎了,也沒人理會。 劍身打顫,聞琦年的手背上勒出了青筋,剎那之間,猛地一送。 女人頓時呆愣住了,感到胸口一麻,緩緩低頭看去,一柄劍正狠狠插在她的心間,約莫三四寸深,烏紅的鮮血不斷地順著劍身淌下,滴在她精致的繡鞋上。 她后知后覺了疼痛,不禁喉中嘶啞,咯了硌,用盡最后的力氣抬起了媚眼,怨毒地張了張口,剛想詛咒些什么,但卻在看清聞琦年的模樣后戛然而止。 眼前的丫頭片子睜著一雙恨絕的鳳眸,發(fā)紅似狂。她淚水滿面,被咬破的唇瓣還滴著血,頰rou繃得緊緊地,用只有二人聽得見的聲音冷硬地說了一句話。 “我最恨……你這樣自以為是的女人?!?/br> 雪劍再次一遞,女人倒在了血泊中,瞳孔發(fā)散。 奚詠似乎有感,回頭一看,心神一震,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 他尋了個空檔,轉(zhuǎn)身抓住還在發(fā)愣的聞琦年沖了幾步,翻上高墻,將她拽了上去,盯著少女慘白的臉色,溫聲說道:“式玉,我們快跑?!?/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和后面兩章都是奚詠為何會黑化的一個重要情節(jié),小天使們看得生氣的話,我會來發(fā)小紅包撫慰你們小心靈的,抱住~ 相信我,奚詠作為日后的魔教教主,到時會很爽的~ ☆、第三十一章 “軍營!她要被送進(jìn)去當(dāng)軍妓!” 跑了數(shù)里, 聞琦年回過神, 焦急地說著。 聞言,奚詠停下了腳步,微微喘道:“竟是在軍營……” “怎么救她?”聞琦年的手還有些顫抖,神魂不定地望著奚詠, 腦中不斷想著血泊中的女人。 她居然殺了人…… “軍營哪里是能隨便去的?” 奚詠皺了皺眉,低眸思索著。 “不若, 我們?nèi)フ以S巖,他可是梨紅院的幕后主人?!甭勭旰鋈幌肫鹆舜耸? 匆促說道:“說不定可以做點什么?!?/br> “且慢……式玉, 你說盧姜被擄之前寫下了是易璋派在作祟的提示?” “沒錯,但我也不知易璋派為何牽扯了進(jìn)來?!?/br> 奚詠心中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僵在原地, 抬起了頭, 溫玉般的面容罕見地出現(xiàn)了些陰郁。 不知何時,秋日已然隱去, 灰蒙蒙的云翳堆疊在遠(yuǎn)處天空上, 簡直要沉沉壓了下來, 悶熱的人間沒有一絲涼意。 他輕輕吐出幾個字,卻沉重得如同萬鈞:“易璋派, 和許巖有關(guān)系。” 聞琦年怔怔地看著他,喃喃道:“既如此……” “鴻光怕是有危險了?!?/br> 假若許巖真的和易璋派有什么勾結(jié),那他熱心為白鴻光安排鏢局之舉就極有可能并非好意,而是要把白鴻光蒙騙進(jìn)圈套, 好給易璋派所擒住。 奚詠握緊了手中的玄劍,眼簾一斂,冷聲說道:“趕緊去找許巖?!?/br> 白鴻光一身正氣浩然,卻不知直木易折的道理。正是因為他眼中容不下腌臜事,才會被易璋派給記恨上,誓要拿他開刀。 奚詠心中莫名有些不安,但他強行按捺了下去,并未在面上顯出絲毫憂慮。兩人向港口趕去。 天色不佳,恐怕有一場暴雨襲來。港口處的小販們都收了自己的攤子,幾只大船??吭诎哆?,來去的人影稀少,靜悄悄地,不復(fù)昨日熱鬧。 許巖的船是其中最為高大恢弘的一艘,極為扎眼。 剛走到港口的側(cè)閣柱前,奚詠忽地停下,攔住聞琦年的步伐。一下被止住的聞琦年抬起頭,不解地瞧了瞧他,順著目光看了過去。 那只船正大開著底部艙門,手持兵器的武丁們從里面牽出了一串被麻繩牽起的人,全是年輕男女,均被縛住了雙手,面色麻木,挨個前行,正要被排隊等候的馬車帶走。 一串串被綁住的人被牽了出來,如同牲口般。 可港口其余的纖夫和小販們都低了頭,就像是沒有看見似的。 怎么回事,這又不是販賣黑奴!聞琦年急促地呼吸著,轉(zhuǎn)過頭盯著沉吟不語的奚詠:“他們在做什么?” “咦,這不是救了小女的兩位俠客嗎?” 還未等奚詠答話,身后忽然傳來了一道悠悠的聲音,正是剛走進(jìn)港口的許巖。 他身后有著不少魁梧的武丁,氣勢凌人。而他本人正笑瞇瞇地摸著胡須,一派和氣,看似人畜無害:“你們怎么又回來了呢?” 聞琦年臉色一變,扯過奚詠后退一步,緊緊盯著許巖,蹙緊了眉。 奚詠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沉沉說道:“在下有一事想尋許先生解惑?!?/br> 他反手把玄劍一亮:“敢問,許先生是做什么買賣的?” 許巖見兩人都做出了極為防備的姿態(tài),心知已經(jīng)到了撕破臉皮的時候,便擺了擺手,面上不再笑容可掬,泰然自若地說道:“既然你有所疑惑,我自然是要幫忙解答的?!?/br> “正如你們所見,許某干的就是人口買賣之事?!?/br> 他不以為恥,呵呵笑著,眼神狂熱,口中的話卻是冰冷無情:“別說什么禮義廉恥,這些游民都是無家可歸之人,遲早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