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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新杰連忙護住賀小易,一心只想離開這里。“我求求你們……把一夢還給我……我很愛她……”男人說。“我們沒有綁走曾一夢。”賀小易坦誠的說,站在原地,離那男孩好幾步遠,但顯然沒有想離開的意思,“當時我們見面之后,她先離開了,半小時之后我們才離開。之后也沒再見過她。你說一下你的情況?”男孩倒苦水一樣說起來,“就是上周五,我看著她進了一個巷子,后來就不見人了,也聯(lián)系不上。我找了附近監(jiān)控,所有進出過的人我一個一個找……好不容易找到她赴約的人,你們又說不是你們綁的……呵……”賀小易看了看地上的男孩,雖然自己不知道曾一夢有個男友,但想來也正常,自己只是找到她問蘇其的事兒,也就是一面之緣,不知道也很正常。“報案了嗎?”賀小易關(guān)心的問,用力的將自己留在原地,與肖新杰拽走自己的手默默抗衡。肖新杰則是一臉冷漠的俯視著男孩。男孩一時哽咽,沒有說話。賀小易想過去扶起男孩,卻被肖新杰一把攔住。“人失蹤和我們沒關(guān)系,但你要是糾纏不放,下一次可不只一拳?!毙ば陆芾淅涞恼f,賀小易力氣已經(jīng)差不多用盡,只得被肖新杰拽著繞開男孩,越來越快的向別墅走去。在小區(qū)保安處刷完臉卡,賀小易一路被肖新杰拽到別墅面前,賀小易平復著呼吸,著看肖新杰停下腳步喘氣的樣子,額頭上全是冷汗,似乎比起累,更多的是緊張。賀小易并不準備按指紋入戶。“解釋一下?”賀小易問,“為什么這么反常?”肖新杰喘著氣,“那人有問題?!?/br>“什么問題?”賀小易很少看到肖新杰如此驚慌的樣子,偏著頭等肖新杰繼續(xù)說。“失蹤這么多天,你看他那個反應(yīng),他不是不想報案,而是報不了?!毙ば陆苷f。“報不了?”賀小易問。“而且就曾一夢那一身黑、不化妝、不梳頭的打扮,看我倆大帥哥跟看牲畜差不多的眼神,整頓飯笑了沒幾次還都是因為嚇你逗樂,這能有對象?”肖新杰說。“別這么說人家女孩?!辟R小易嚴肅的說。賀小易看了一眼肖新杰吃閉門羹的表情,默默用指紋解鎖了別墅大門。☆、第二章3—3—簡單的收洗后,兩人再次出門。盡管肖新杰一點也不樂意,但賀小易起身時,他還是無奈的跟了出來。任何一個地方都要試著去走訪,任何一條線索都是試著去查。因此兩人決定去那天吃飯的地方看看,但不出所料,兩人再也找不到那家店,地圖上也不再有最后進入的那條巷子。地圖上那個地方是兩條巷子的交叉處,沒有任何店鋪。“咱們要不回去吧?這又不關(guān)蘇其的事兒?!毙ば陆苷f。“不想找曾一夢?”賀小易邊找監(jiān)控點邊問,看似十分無心。“沒啊。”肖新杰回答道,轉(zhuǎn)開視線看向其他地方。“記得那個男孩說他查了監(jiān)控嗎?”賀小易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如果擴大范圍,說不定會有收獲?!?/br>肖新杰一路抱怨著,和賀小易走遍了周圍的大街小巷,一直將近晚上十點,兩人才大致確定了周邊五個街區(qū)內(nèi)的攝像頭。賀小易將所有的位置一一發(fā)給一個人,肖新杰看了一眼,那人備注是“司旭”。“這誰???”肖新杰問。賀小易只是無奈的笑笑,“一個錢能搞定的人?!?/br>對方?jīng)]一會兒回復了信息,“明天盛德酒樓見?!?/br>肖新杰轉(zhuǎn)念一想,一下子開心地摟住賀小易的肩,“定這么貴的地方?”“是我付錢?!辟R小易說。肖新杰吐槽幾句這人不地道,便不再搭茬了。兩人再次回到別墅,又是一身汗。雖然盛夏因夜晚而涼爽了一些,但也僅僅是涼爽了一些。肖新杰邊洗澡邊抱怨著自己的小腿一天比一天粗壯。當他穿著浴袍路過書房時,只看見賀小易背對著門和自己,之前放在書房角的資料又重新被搬出,賀小易雙手撐著桌面,看不清神情,只是低著頭,像是視線落在桌上那堆沒用的資料上。肖新杰收起笑容,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回到自己住的客房。☆、第二章4—4—盛德酒樓包間。“我靠,都等多久了,這人什么人?。棵孀舆@么大?”肖新杰抱怨道,“手機都要玩沒電了?!?/br>賀小易默默遞過來充電線,“前臺也能給你找,但是我懶得起身按服務(wù)鈴了?!?/br>肖新杰不耐煩的接過去,“你知道這人不來還赴約?”“他會來的?!辟R小易玩著手機說,“只是來得晚。”“這么肯定?”肖新杰給手機充上電。“他平時難得吃頓好的,有人愿意被宰,不會輕易放過?!辟R小易說。“也就你講信用,換我,我就直接走人,愛吃不吃?!毙ば陆苷f。賀小易沒再說話,手機一直很忙碌的很多人聊著。“你在干嘛呢?”肖新杰實在無聊,平時也很少玩手機,玩時間長了眼睛還不舒服,陷入一種不想玩手機但實在不知道能做什么的困境中。“和各種人瞎扯攀關(guān)系?!辟R小易說。“你還真是變了不少。”肖新杰說。賀小易的父親因為爺爺給自己定的娃娃親而和爺爺關(guān)系不好,雖然最后還是娶了對方,也就是賀小易的母親,但父親和母親之間總是有種說不出的疏離感。之后有了孩子,經(jīng)濟壓力逐漸變重,父親決定搏一把,辭掉當時的工作,和幾個同鄉(xiāng)一起出外創(chuàng)業(yè),白手起家,從中小企業(yè)到破產(chǎn),又到中小企業(yè)又破產(chǎn),反復幾年才找對門路,那個年代剛開始送點錢就能搞定一些事,但后來隨著政策越來越嚴格,越往上的人越少敢明目張膽收錢,因此送禮就變成一個難題,為了弄懂一個人喜歡什么禮,得給七八個人送錢,好不容易弄清楚了,為了送出這份禮,又得給五六個人送錢或送禮。好在之后,事業(yè)終于有了些起色,家里人也搬到了小別墅。可好景不長,不到半年,父親受了一次連環(huán)的算計,幾乎是頃刻之間,這么些年的家底就全沒了,賀小易的父親再次破產(chǎn)。這一次破產(chǎn),賀小易說,自己的父親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回家之后漸漸開始不再露出那種厭惡和反感的表情,后來甚至喜于應(yīng)酬。那時,父親常說自己終于想明白了。賀小易倒覺得,父親是糊涂了。家里的企業(yè)蒸蒸日上,父親將叔叔也拉入企業(yè)經(jīng)營,或許是因為彼此年紀都大了,爺爺和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