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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了?!?/br>顏靳自己心里也咽不下這口氣,自己呵護著長大的小朋友,怎么能由得你們這些人用這些陰險骯臟的手段對待。“那得賠多少錢???”舒辰舟憂心忡忡地問。“這還不清楚,到時候按照合同來吧?!?/br>顏靳低頭看了舒辰舟的表情一眼,有些好笑:“你擔(dān)心什么?我又不會讓你掏錢。”“我還是去錄節(jié)目吧,多多少少也能賺一點?!笔娉街圩屑氁幌耄奉伣簧馘X了,這次違約指不定又得賠多少。“決定了?”“嗯,我決定了?!?/br>“你很缺錢嗎?”顏靳有些不解,他在各個方面都沒苛刻過舒辰舟,但他好像總是一副想要攢很多錢的架勢。“錢多不壓身?!笔娉街垡槐菊?jīng)地說。“我對你不好嗎?”顏靳繼續(xù)逗他。舒辰舟用頭蹭了蹭顏靳的胸口,代替了回答。可能是剛吃了藥的原因,兩人鬧了一陣,舒辰舟又是一腦門的汗,全擦到顏靳睡衣上了,顏靳也不嫌棄,反而欣慰地說:“出了汗明早應(yīng)該就能退燒了?!?/br>舒辰舟來了勁,扯了扯睡衣,動手就要解扣子。“太熱了,太難受了,快幫我脫掉?!?/br>顏靳無可奈何地幫他解開了睡衣,順便逗他:“還熱嗎?褲子要不要一起脫掉?”舒辰舟終于恢復(fù)了點氣勢,毫不示弱地蹬掉了褲子。“你這樣要怎么睡?”“怎么不能睡啊?躺好睡覺吧。”舒辰舟終于舒服地拉了拉被子。顏靳摸了摸他光滑地肌膚,手不安分地順著背脊往下移:“還有一條我也幫你脫了吧?!闭f完還隔著底褲拍了拍舒辰舟有彈性的屁股。“我還在生病呢,你要是不怕被我傳染就來吧?!笔娉街郾ыυ谏?,底氣十足地挑釁顏靳。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親近,顏靳本來也只是開開玩笑,舒辰舟這樣一說,他毫不客氣地把舒辰舟的底褲拉下一半,捏了捏舒辰舟敏感部位。舒辰舟嚇得不行,趕緊緊緊地抱住了他:“你不能這樣對生病的人?!?/br>“剛才是誰讓我來的?”舒辰舟急了:“我說說而已啊,我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顏靳笑得不行,關(guān)了大燈,換了個舒服地姿勢抱好他,讓他趕緊老實睡覺。沒等安靜幾分鐘,舒辰舟又別扭地動了動身子,顏靳無奈地問:“又怎么了?”舒辰舟在黑暗中悶聲道:“你還是把衣服脫了吧?!?/br>兩人身體還貼在一起,顏靳故意挺了挺腰:“忍不住了?”顏靳沒聽到舒辰舟的回應(yīng),自顧自地接著說:“忍不住也不行,等你好了再說吧。”舒辰舟氣得不行,掙脫出他的懷抱。“你的衣服硌著我了!”------大家要是閑著沒事還是留個言唄我一個人單機多沒意思34.舒辰舟鬧了一番終于如愿以償?shù)貏児饬祟伣?,兩人之間沒有了一絲阻隔,顏靳把他抱在懷里,耳鬢廝磨,肌膚相親,沒有其他多于的動作。顏靳一下下有規(guī)律地輕拍著舒辰舟的后背,直到他在自己懷里沉沉睡去。床頭早已被他靜音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他下意識地看了懷里的舒辰舟一眼,也不去理會究竟是誰的電話,伸長了手,毫不猶豫地把手機反扣放在床邊的椅子上關(guān)了機。舒辰舟大概是因為剛才吃過藥,像個小火爐貼著顏靳,呼吸平穩(wěn),睡得很好,沒有被顏靳的動作驚醒,顏靳親了親他的額頭,給他拉了拉被子,終于也放心地睡下了。剛參加完歡迎會的白明越,入住了星沃酒店,在B市的鋼琴演奏會結(jié)束之前,他將一直住在這里,直到前往下一個城市。白明越站在窗前,卻無心欣賞久違的B市夜景,只是愣愣地拿著手機,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沒有人知道他在下定決心撥出那個號碼后,等待電話接通的那十幾秒,自己在心里設(shè)想了幾百種開場,也就是在這十幾秒之后,手機里傳來了那頭干脆利落的掛斷聲,更是切斷了他這么多天以來,對即將再次見到顏靳的所有期待。在今天傍晚抵達B市之后,白明越滿心歡喜地等待著那個歡迎儀式,甚至來不及稍作休息,急急忙忙地換了衣服,還特意戴上了兩人當年在一起時,顏靳在他過生日時送他的手表,是很普通的款,但是顏靳親自給他挑的,當時他還嫌款式太單調(diào),顏靳許諾第二年生日讓他自己挑一件喜歡的,但沒等到第二年生日,兩人就分開了。兩人至少有8年沒再見過面,一方面也許是顏靳在刻意回避他,另一方面確實是因為兩人這些年都在忙各自的事,他也來過B市,想看看顏靳后倆生活的地方,但沒有主動聯(lián)系。因為,他也有些膽怯,不知道該怎么重新面對顏靳,把之前那些不愉快的過去說開。這一次不一樣,他有著這樣一個機會,順理成章地再和顏靳重逢。白明越精心準備了一番,出乎意料的是,顏靳并沒有出現(xiàn)就歡迎會上,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迎接他的只有未來幾天的工作伙伴,還有星沃公司副總一句很官方的解釋,顏總臨時有事,由我負責(zé)這次的接待。于是整個歡迎會上他都心不在焉,旅途的辛苦好像一瞬間涌了上來,強打著精神應(yīng)付著。好不容易到了休息時間,他迫不及待地回了套房,按捺不住思念之情,拿著星沃公司的名片,鼓足勇氣撥通了顏靳的電話。白明越自認為現(xiàn)在的時間還不算晚,但不是滿心等待之后無人接聽的失落,而是直截了當?shù)膾鞌?,更讓人難以接受。白明越自我安慰到,興許他真的很忙,也可能是因為沒有接陌生號碼的習(xí)慣,所以掛斷了。帶著這樣不知所措的情緒,白明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晚,半夢半醒之間,腦海里重組的都是當年兩人在一起時的那些畫面。舒辰舟在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養(yǎng)了幾天,不用訓(xùn)練,不用看樂譜,也不用日曬雨淋的錄節(jié)目,比上學(xué)那時候放暑假還舒服。顏靳也是全程縱容著,工作也放到了一邊,要吃什么就給做什么,早上陪著睡到自然醒,晚上陪著看電影打游戲,就連在床上也是遷就著他,要多少給多少,不要也都給了他。顏靳派人去和重新商談,節(jié)目組那邊了解情況后,面對星沃強硬的態(tài)度,做出了讓步,決定添加兩個執(zhí)行導(dǎo)演負責(zé)現(xiàn)場工作,并保證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舒辰舟好得差不多了,也老老實實回了公寓,蘇偉也沒有追究他這幾天的去處,發(fā)生了那么多事,蘇偉心里甚至有些不安,自打他介紹邢志明給ONENINE認識,只有林域一個人自愿走上了這條路,林域原本那么穩(wěn)重的一個人,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鬧出的事愈來愈多,而且都牽扯到舒辰舟。而舒辰舟的情況,公司前期大多數(shù)時候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這次鬧起來,內(nèi)部人員都看出來了,對于林域,公司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