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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整理的對方一切涉嫌犯罪的證據(jù)。其中有一家大型企業(yè)的產權證書,正是前不久出資慈善宴的主辦方之一,資料顯示這家礦業(yè)公司明面上做跨境礦產貿易,私底下則涉及大樁軍火走私生意,資金鏈十分不干凈。可以想見,倘若這些東西公布于世,那么程還青不單單要從秘書長的寶座上滾落,還得步上虞城山的后塵,面臨聯(lián)邦檢察院的起訴。助理的眼睛都亮了,賀隅卻完全不在意這些,他把手指伸向接下來的幾個文件包,點開之前動作卻停了停,接著關上了數(shù)據(jù)盤。助理不解:“看呀,怎么不看了?”賀隅冷冷瞟了他一眼,他臉一僵,閉上嘴低下了頭。終端回到初始頁面,賀隅坐在床頭,捏了捏掌心,似乎有片刻的猶豫,接著又重新打開了原先的定位追蹤地圖。輸入定位器代碼后,短短幾秒的加載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屏幕一閃,一個鮮紅的坐標出乎意料地亮了起來。還好還好,定位器沒被發(fā)現(xiàn),助理僥幸地想。坐標位置顯示在離大陸海岸線不遠的一個環(huán)形島嶼上,勻速地閃動著。“普蘭島?”助理疑惑道,“他為什么跑去這里?”旁邊的人許久沒有出聲,他奇怪地轉過頭去,就見賀隅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地圖上跳動的光點,不知想起了什么,眸中神色變幻,最后竟抑制不住地彎起了唇角。Alpha坐在床畔,低垂著如海的眼眸,慢慢笑出了聲。助理一臉呆滯:完了,我長官是不是傻了?繼續(xù)發(fā)糖。小周:我先象征性地帶球跑一下,然后站在原地等那個傻子追上來。我知道這章又會有人說看不懂,后面會解釋的,不要急。(反正不管什么cao作總之無腦甜就對了,不用想太復雜)第三十三章賀隅從蘇醒到出院,中間只隔了三個小時。醫(yī)生拿著體檢報告試圖阻攔,沒攔住,無奈之下只好看向這幾天跑進跑出的助理,希望他勸勸自己上司別不拿身體當一回事。助理歡快地收拾好了東西,把擦干凈的手提箱遞到賀隅手里,轉身道:“醫(yī)生,去哪里結賬呢?”醫(yī)生:“……”在對方的再三要求下,賀隅最終被逼著同意了全天佩戴醫(yī)療監(jiān)測設備,還繳了一筆數(shù)額巨大的診療費,看得一旁的助理rou痛不已,暗自腹誹和周暮時混在一起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這一遭下來,簡直謀財害命兩手不誤,狠,真狠。他面色沉重地走出了醫(yī)院,一旁的上司卻容光煥發(fā)神采奕奕,簡直不像是受了重傷還沒好全的人,坐車回去的路上,助理甚至聽見后座上的男人哼起了軍歌。他掌著cao縱器的手一抖,突然后悔沒聽醫(yī)生的話讓賀隅在醫(yī)院多呆幾天了。腦子真的沒有撞壞嗎?好在長官還是長官,很快用實力證明了他的擔憂是不必要的,回到工作崗位上之后,賀隅便雷厲風行地處理了積壓的事務,然后開始著手對付程還青。有周暮時留下的證據(jù)在,再加上賀隅暗地里的人脈,拔除程姓勢力成了一件板上釘釘?shù)氖?,賀隅后來又與那位姓劉的副秘書長聯(lián)系上了,一邊以副部長身份給對方的權力天平上施加砝碼,一邊在暗中以匿名方式將那些證據(jù)一點點放出去,彈劾秘書長的計劃開始有條不紊地走著進度。另一邊,虞城山的二審判決也下來了,結果是駁回上訴,維持原判。墻倒眾人推,在虞家失去主心骨之后的一段時間里,接踵而至的各項指控和調查又讓虞家名下的各項產業(yè)不得不停止運營,算上破產的、查封的,資金損失以億計。一時間,整個家族人心惶惶,竟站不出一個主持大局的人。處在政界兩場風暴的中心,這幾天,賀隅的辦公室一直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他以工作繁忙的緣由,把前來求見的虞家人一概拒之門外,而事實上他也的確一直沒閑下來過,為了盡快把手頭的要緊事做完,他幾乎是把二十四小時都壓縮成秒為單位在工作,即便是拖著傷未好全的身體,效率也依舊高得驚人。每天早晨助理打著哈欠爬進公寓門的時候,賀隅早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書房辦公了。這樣過了近一周,安全監(jiān)測器開始發(fā)出警告,醫(yī)生連發(fā)了幾條消息來劈頭蓋臉罵了助理一頓,言辭間含沙射影地指責一旁掛著輸液袋還在看文件的Alpha,最后無奈地添了一句:“你和他到底是誰像誰?”賀隅眉梢一動,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迫于身體原因,他只好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在家休息,第二天比平時晚了兩小時上班。出門前,他站在衣柜前隨手抽了一條領帶系上,接著摸了摸空蕩蕩的胸口,似乎想到什么,拉開抽屜,伸手翻了翻。助理吹著燙手的咖啡在后面問:“找什么東西?”賀隅把抽屜合上,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沒什么。”站在下行的電梯里,助理側頭打量了一眼賀隅的后衣領,看見Alpha頸上露出的半個鮮明的牙印,眼神不禁有些古怪。一個多禮拜了,賀隅脖子上的的疤還沒消下去,這玩意又不深,用修復儀應該就能去掉吧?“怎么?”賀隅注意到他欲言又止的視線,偏頭問了一句。“您……不遮一遮嗎?”賀隅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挑眉:“遮什么?”助理一對上他的眼神,立刻心領神會地閉上了嘴。過了一會,電梯打開,他終于還是忍不住道:“你們……到底你是Alpha還他是Alpha?”賀隅整了整領帶,邁步出去,嗤笑一聲:”你懂什么?!?/br>助理感覺自己受到了十萬點惡意攻擊,正滿腔悲憤要回嘴,跟上去兩步,前面的人卻突然停住了。他跟著抬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一個omega女人攔在了面前。是虞敏。“要叫保安嗎?”助理問道。賀隅抬了抬手示意不用,上前不咸不淡地和容色黯淡的女人打了個招呼:“虞小姐,找我有何貴干?”“虞淵,我能和你談談嗎?”賀隅不說話,只靜靜瞧著她:“虞城江讓你來的?”虞敏咬了咬唇,低著頭不說話。“真夠蠢的?!?/br>虞敏道:“堂叔也是沒辦法了,你以為他想……”“不,我說你。”虞敏猛地抬起頭,就見賀隅的眼里浮上些微嘲諷和憐憫:“當初的罪魁禍首是你父親,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虞泉已經(jīng)死了,這個時候他推你到我面前來,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想不到嗎?”虞敏轉過心思,一張俏臉霎時變得蒼白。賀隅打量了一眼她的神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