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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裴府不是,裴老爺子認(rèn)為過早行此事會對身體造成損害,并且年紀(jì)小沒有自制能力,若是沉迷此道,容易喪志。所以在府三令五申,不準(zhǔn)讓裴鈺接觸此事。雖然在裴府接觸不到,但是裴鈺的狐朋狗友們則會無私的給裴鈺分享這類知識。因此市面上流行的桃色繪本,裴鈺也基本看了個遍,都了解男女之間是怎么回事。不過了解歸了解,裴鈺終歸還是沒有做出什么過線的事,雖然有心嘗試,但可能是因為受到了裴老爺子熏陶,對沒有感情的人果然還是提不起興趣來。但如今不同,他腦子里滿滿的都是沈姑娘。看著這些繪本,裴鈺自然而然的代入了沈姑娘,想象著新婚之夜,她臥在自己身下,雪膚黑發(fā),水眸瀲滟,滿面春·色的模樣……他就可恥的硬了,可恥的擼了一發(fā)。可恥的盼望著洞房花燭。鴛鴦被里成雙夜。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有評論說,太拖了。嗯,我是一個善于聽取建議的人。所以我決定加快一下進度。最后表白一下追到這里的小天使,親親!~第30章成在裴鈺的殷切期盼下,成親的日子終于是到來了。裴老爺子早就派人發(fā)了喜帖,邀請親朋好友前來觀禮。將軍府的千金雖是低嫁,但對方是大瑜首富裴家,也算不得虧,更何況有著沈老將軍的照拂,裴家也定不敢欺她。再說,那裴家公子生的風(fēng)流俊美,恍若神仙,惹得權(quán)貴公子趨之若鶩,也是京中的風(fēng)流人物,卻偏偏對那沈小姐癡心相付。那沈姑娘想來也是有福分的。眾人議論紛紛。裴鈺身著大紅的喜服,騎著神俊的白馬去了沈?qū)④姼纳砗蟾鴥闪惺钟信艌龅挠H隊伍,八抬彩綢描金花轎一起一落,花轎后是一路敲鑼打鼓,浩浩蕩蕩好不熱鬧。到了將軍府,賞了下人紅包,每個人都滿面喜色,裴鈺心情大好。不一會,在丫鬟的攙扶下,披著蓋頭,身著金絲鑲珠刺繡嫁衣的沈小姐款款走來,那嫁衣迤邐曳地,而對方卻恍如腳下長了眼睛一樣,走的從容不迫,丫鬟的攙扶不過是做了個樣子而已。她同身側(cè)的沈夫人低聲絮語幾句,便轉(zhuǎn)身上了花轎,很是灑脫的模樣。沈夫人終于扯出了笑容,看起來有些勉強。裴鈺猜測岳母大約是不舍愛/女嫁人,便神恭敬的同沈夫人行禮:“請岳母放心,我定會珍惜令愛,絕不會辜負(fù)她的?!?/br>沈夫人看了看裴鈺,開口道:“你是和好孩子,成親之后要互相包容?!?/br>裴鈺笑道:“這是應(yīng)該的,岳母不比擔(dān)心?!?/br>沈夫人張了張口,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她道:“快些回去吧,不然要趕不上吉時了。”裴鈺點了點頭,同沈夫人道了謝,便吩咐轎夫起轎回裴府。到了裴府,眾人早在府前翹首以待,顯然已等候多時了。府門前早有人放了炭火盆,夫妻一同邁過,象征著以后的日子紅紅火火。裴鈺候在轎邊,這時丫鬟將轎門打開,沈姑娘雙手?jǐn)埳狭伺徕暤牟鳖i,裴鈺起身,將對方背了起來。背上傳來柔軟的觸感,裴鈺面上忍不住一紅。好在有著喜服的映襯,并不明顯,更何況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不會有人因此笑他。只是起身時,只覺得身上的重量比他想象中的要重。沒想到沈姑娘看起來一個看起來清瘦,實際上還挺有分量的。裴鈺甚至覺得當(dāng)初在西北大營沈儀逼他進行的體力鍛煉,就是為了此時此刻。頓時覺得大舅子真是有先見之明,等以后得好好感謝他一番。背著沈姑娘過了火盆,周遭一片叫好之聲。隨后在儐相的引領(lǐng)下去了廳中,拜了天地高堂,念了誓詞,送新娘入了洞房。然而裴鈺還要敬一圈的酒,鑒于他酒量幾近于無,所以他杯中都是清甜不醉人的果酒,因此一圈下來也只是微醺。正在裴鈺準(zhǔn)備去新房時,路上卻被殷白澤叫住了。對方似乎是喝醉了,面色有些紅,不復(fù)之前斯文的模樣,衣領(lǐng)扯得大開,他拽著裴鈺的衣擺,看起來有點可憐:“我有話對你說。”畢竟是好兄弟,即便是去洞房的路上被扯住,裴鈺也沒有生氣,只是說:“有什么話以后再說……”裴鈺身著鮮紅的禮服,將那一張俊臉映襯的紅撲撲的,在這大喜的日子里,他眉梢眼間都是動人的神采。殷白澤只覺心口一突一突的疼:“再不說就來不及了?!?/br>裴鈺有些無奈:“好吧,你長話短說?!?/br>話剛說完,卻沒料到對面的殷白澤緊緊的摟住了他,震驚之下,裴鈺竟忘了掙扎。只聽對方伏在他耳邊,一遍遍的道:“裴弟我心悅你,我心悅你很久了……”絲絲酒氣纏繞。裴鈺聞言猛的掙開了對方:“殷兄你喝醉了。”殷白澤踉蹌了一下,定定的望著裴鈺:“我沒醉,我早就心悅你,在你不認(rèn)識我之前。我也是因此認(rèn)識薛麒,繼而想要接觸你的。卻沒想到竟被一個女子捷足先登。”裴鈺:“殷兄你知道的,我是絕不會喜歡男子的?!?/br>殷白澤似乎是不死心:“絕不?”裴鈺點點頭:“如你所見,我已同沈家小姐成親,今后也將琴瑟和弦,比翼雙/飛?!?/br>殷白澤面色徹底灰敗下來:“是我唐突了?!?/br>隨后也不等裴鈺的回復(fù),轉(zhuǎn)身離開,徑直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雖說殷白澤突然表白心意給了裴鈺極大的震撼,畢竟他一直當(dāng)對方兄弟的,而且對方暗戀他這么久,他居然沒發(fā)現(xiàn)……不過以上這些絲毫不影響他進入洞房時的心情。進入新房時,腦海的所有的思緒都被龍鳳紅燭下端坐的那個女子所占領(lǐng),再也容不下其他。喜娘端上托盤,上面是一柄纖細(xì)的秤桿。裴鈺拿過秤桿,一步一步的走向端坐在拔步床/上的那人。周遭鬧洞房的人早已按捺不住,紛紛催促裴鈺動作快一些。裴鈺唇角翹的老高,抬手,用秤桿輕輕一挑,便將那遮擋著新娘容顏的礙事蓋頭挑到了后面。身后傳來了一片片抽氣聲,連裴鈺都不由驚了驚。他深知沈姑娘不是那種流行的美人,卻沒想她盛妝之下竟美的如此驚人,長眉透著英氣,飛入鬢角,一雙眸子在高/挺的鼻梁下更顯的深邃,眸光閃閃燦若星辰,而被那鮮紅的口脂點綴的唇,更讓她如飲食鮮血的妖精一般。她的美危險而致命,帶著騰騰的殺氣,卻讓人欲罷不能。裴鈺回神,連忙將身后鬧洞房的人都趕了出去,再看下去他的醋壇子就要翻了!隨后喜婆奉上了合巹酒,二人對飲了,又一通梳了發(fā),象征性的打了結(jié),便是結(jié)發(fā)夫妻。最后喜婆笑吟吟的退下,裴鈺也屏退了其他下人。新房內(nèi)只剩了他和沈小姐兩個人。房間內(nèi)一瞬間安靜,裴鈺有些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