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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胸口醞釀, 隨時都可能爆發(fā)。 馮景覓縮縮脖子,趕緊用手一下一下安撫他,幫他順氣, “別氣別氣,不是就不是,我就是確定一下……” 岑旭掀起眼皮子,非常不客氣的說:“你這是不信任?!?/br> 好吧,信任危機。 這罪名就大了。 *** 李若青懷孕了, 這對誰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 一直以來, 在父母面前維持的好形象,一瞬間全部崩塌。 李軍和趙秀雅,從醫(yī)生口中聽說這個消息, 難以接受,內(nèi)心防線, 在一瞬間崩塌。 一家人在這幾分鐘內(nèi), 可謂是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 不過礙于顏面,不管心里再波濤洶涌,還是要想辦法在第一時間內(nèi)把消息壓下去。 殊不知岑旭和馮景覓那邊, 早就得知了消息。 馮景覓也很難相信,消化好半天。 李若青住院的事,他夫妻二人誰也沒敢通知,相顧無言的在病房里坐著。 李若青悠悠轉(zhuǎn)醒,看看他們,抬手揉捏太陽xue。 “我怎么了?” 夫妻兩個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最后,李軍唉聲嘆息推門出去,把妻子和女兒留下,房門帶上。 趙秀雅站起來,還沒說話,就氣的眼眶紅了。 “你最近在跟誰交往,怎么那么不小心!” 李若青聽到這句話,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趙秀雅氣得不行,在醫(yī)院更不能大聲發(fā)火,怕被人聽見,壓低聲音,“你說什么意思,還能有什么意思,你又不是小孩子,聽不懂??!” 李若青看著母親這個樣子,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對她疾言厲色。 結(jié)合她剛才的話,仔細想想,忽然覺得茅塞頓開。 臉上血色一點一點的褪去,慢慢變得白了,越來越白。 趙秀雅雖然在生氣的當(dāng)口,但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讓她有些期待—— “是岑旭的孩子嗎?” 李若青愣了一下。 趙秀雅把李若青的愣怔看在眼里,不過她一時會錯意,以為自己猜對了,李若青才發(fā)愣的。 于是有些心急:“你說,是岑旭的嗎?如果是岑旭的孩子,我現(xiàn)在就給陳舒打電話,問她準(zhǔn)備怎么處理岑家的孩子……現(xiàn)在直接取消岑旭的訂婚宴,我看還來得及?!?/br> 李若青在母親殷切期盼的眼神下,非常羞愧的低下頭,“您別問了,不是岑旭的。” “不是岑旭的?那你告訴我,是誰???” “是誰的不緊要,您幫我安排手術(shù)吧?!?/br> “你真是——” 趙秀雅說到這里也已經(jīng)到了情緒的極限,不想再說過激的話,扭身出去了。 這個世界就沒不透風(fēng)的墻,李軍自以為安排的很明白,其實孫省得的某個朋友,在探聽到這么一個八卦新聞后,不僅告訴了孫省得,還有別的朋友。 傳來傳去,消息就傳到了岑遠的耳朵里。 岑遠不傻,結(jié)合著日子算一算,立馬就知道是誰的了。 彼時他也才剛從外地回來,得知這個消息,內(nèi)心五味雜陳。 仔細想想,岑遠還是挺喜歡李若青的,像李若青這樣的,也沒幾個男人能抵擋的住,尤其是李若青一直看不上他,不把他當(dāng)回事,男人的征服欲一旦上來,很多時候,你根本不知道是想征服一個女人,還是純粹喜歡她。 不過他設(shè)想了一下,如果李若青肯為他生一個孩子的話,不論是從顏值還是從智商,那一定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 他還有些期待。 這份期待讓他特別不想李若青做掉孩子,畢竟男人只貢獻了一個精、子,他們就把生育的事情,想的特別的簡單。 于是他不請自來,下午就跑到醫(yī)院探病了。 提了一籃子水果,還拿了一束李若青最喜歡的鮮花。 李軍看到岑遠的那一刻,就什么都明白了。 如果說,上午李若青懷孕對他是一個打擊,那么下午,岑遠的到來,對李軍就是另外一個打擊。 *** 岑旭和馮景覓的婚禮定在三個月后,一切都有陳舒負責(zé),馮景覓知道岑旭母親是個做事周全的人,當(dāng)然沒什么好cao心。 不過李若青的事,一直到目前為止都沒得到妥善處理。 岑遠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在李軍面前低三下四,保證痛改前非,從此以后一心一意對李若青。 李若青這邊自然不答應(yīng),她心氣那么高,肯定是不愿意的。 為此,岑遠不惜把自己父母搬出來,當(dāng)說客。 李軍本來就不想聲張,沒想到岑遠不嫌丟人,竟然來這么一招。 一時間,李若青和岑遠的事,在圈子里就傳開了。 李老爺子覺得丟人,氣的住了兩天醫(yī)院。 馮景覓知道李家現(xiàn)在低氣壓,不想招惹是非,也不想無端受氣,趕緊從家里搬了出來,明目張膽住到御府花苑。 一周后,李若青還是做手術(shù)把孩子拿掉了。 在這件事上,馮景覓覺得李若青做的很正確,而岑遠,著實是個小人。 李若青身心受到不小的打擊,馮景覓想去看看,再怎么說,也是一家人。 岑旭聽說她的打算就笑了,“你確定去了受歡迎嗎?” 馮景覓被點醒,李若青以前在她面前風(fēng)光習(xí)慣了,現(xiàn)在這么落魄,一定不想讓自己看見。 去了還不如不去。 思來想去,就打消念頭。 不過,身為女人,馮景覓就算不喜歡李若青,也看不上岑遠的行徑。 因為岑遠的問題,忍不住說岑旭:“你那是什么破侄子,這么缺德。” 岑旭點頭表示認(rèn)同,“是挺缺德,不過這件事,李若青就沒錯?男女之間你請我愿,作為成年人,不愛惜自己,那誰都沒辦法?!?/br> 馮景覓當(dāng)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李若青畢竟傷了身子,她情不自禁的遷怒于岑家的男人:“要不,你今晚睡沙發(fā)算了?!?/br> 岑旭的眉梢抖了抖,“是不是哪天你們李家因為我們岑家死一根草,我都得睡沙發(fā)?。俊?/br> 馮景覓想了想,“那你說岑遠是不是你侄子?” 岑旭頓了頓,“是?!?/br> 馮景覓繼續(xù)說:“那你說岑遠的行為惡心不惡心?” 岑旭又頓了頓,“惡心?!?/br> 馮景覓蠻不講理的說:“那不就得了,拋開李家岑家咱們不提,你們男人傷害我們女人,我作為女人,一定要維護我們女同胞的利益。” 岑旭:“……” 總之我今晚睡沙發(fā)就是了。 跟馮景覓在一起后,他明白一個道理,女人想讓你睡沙發(fā),你就去睡,因為不管怎么解釋,你都逃不過睡沙發(fā)的宿命。 *** 李若青做完手術(shù)出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