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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岑旭今晚回到嶧市,跟幾個朋友聚會。 心里有心事,半道兒拿著手機出來,終于打通,還是林文接的。 一接聽就聽見刺耳的音樂聲,刺激著耳膜,不用猜就知道,馮景覓要么在酒吧,要么在KTV。 林文冷冷問他:“岑總,您有什么吩咐???” 上次為了與林文拉近關(guān)系,岑旭回去第二天,確實讓孫省得劃賬,一次性辦了張萬元的充值卡,至于林文賣的東西,小作坊,岑旭不敢恭維,所以一次也沒消費過。 一聽林文的口音,他很上道:“最近生意做得怎么樣?” “勉強過得去?!?/br> “萬事開頭難,要有耐心……等我回到嶧市,安排孫省得再去光顧你的生意?!?/br> 林文立馬變了一副腔調(diào),委婉表示:“那多不好意思啊……” 岑旭低笑了下,不想跟她打官腔,直接問:“馮景覓呢,方便讓她接電話么?” “等一下,”林文捏著手機看了一眼四周,沒見馮景覓人影,吧臺靠近舞池,搖頭燈晃來晃去,一時還真找不到馮景覓人影,只好說,“覓覓這會兒真不在,要不這樣,岑總盡管放心,我?guī)湍鷦駝袼?/br> 岑旭聽出一絲貓膩。 立馬擰眉,“她跟你說了什么?” 林文不好意思笑笑,“你還能發(fā)生什么?” “……” 岑旭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在嶧市怎么也是個光鮮體面的人,從沒想過,因為交了個小幾歲的女朋友,自己在男女之事上的隱私,就被搬上“大熒幕”。 他很不悅,不過緊接著—— “不過岑總,你放心啊,這次不管你倆發(fā)生了什么,我都站在你這邊!” “我倆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也不像什么都了解的語氣。 “不就是她不懂事,跟你斗斗嘴?” 岑旭松口氣,“嗯,那麻煩你費心了?!?/br> 男人說完話,偏頭往樓下看看,樓下詭譎的讓人意亂神迷,絢爛的燈光照耀著舞池,人群在舞動著。 “你跟她在哪?” 林文被問住了。 聽馮景覓不止說過一次,岑旭不喜歡她去酒吧夜店這樣的地方,每次去,兩人必發(fā)生口角。 她嗚咽著,不知道要不要說。 岑旭從她的態(tài)度就能猜出,“在酒吧?” 林文尷尬,吸了口氣,不說話。 “在哪個酒吧?” 林文為難好久,還是一五一十交代了。 林文這邊掛斷兩分鐘,馮景覓逆著光回來,扶著吧臺坐下,調(diào)酒師穿著一件淺色馬甲,白襯衫,打著純黑色領(lǐng)帶,手中盎司杯搖晃,一杯以朗姆酒為基酒的雞尾酒遞上來。 馮景覓端起雞尾酒抿了一口,淡淡的薄荷味嘴里炸開。 李文湊近她說了句什么。 馮景覓嗆了一口酒。 林文重復(fù):“你說人岑旭多優(yōu)秀,你怎么這么不知足?” 馮景覓茫然兩秒,“出門之前,你還讓我踹了他?!?/br> “啊,我有嗎?”林文眨眨眼,擺手說,“不可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我怎么可能呢……” 馮景覓放下酒杯,抱起手臂,眼角余光掃她。 林文被看的心虛,很快便舉白旗投降:“我剛才受了岑旭的賄賂,你倆前兩天鬧矛盾的事上……” 盡管被看的不好意思,林文仍舊堅持底線原則:“我得,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嘛……” 馮景覓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跟林文這樣沒節(jié)cao的人做朋友。 *** 身材略瘦,五官不錯的調(diào)酒師推過來第二杯酒,五彩的杯子,不同液體在酒杯中沖錯雜融合。 此時,跟調(diào)酒師一樣,淺色馬甲,白色襯衫,黑色領(lǐng)帶的服務(wù)員過來,邀請馮景覓跟林文到樓上,說有熟人邀請。 上面是私人領(lǐng)域,只為內(nèi)部人員開設(shè),馮景覓與林文過來那么多次,從未去過,一般到這邊喝酒消遣的,很少有這個榮幸。 馮景覓警覺性很高,不是那種,別人說是熟人,就隨意接觸的。 “哪位熟人?姓什么叫什么?” 服務(wù)員溫溫柔柔的笑了,指了指林文,“對方說跟林小姐認(rèn)識,而且關(guān)系不淺,是林小姐一直想合作的人。” 馮景覓狐疑,回頭去看林文,林文攤攤手,老實說,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一直想跟她合作的人。 而且……還關(guān)系不淺? 不過看樣子還真是熟人。 這家酒吧也是正經(jīng)酒吧,沒什么好特別忌憚,主要林文被勾起好奇心,特別想看看這位神秘的熟人。 兩人互相看看,隨服務(wù)員離開座位。 樓梯口有一道珠簾,一旁寫著“閑人免進(jìn)”。 服務(wù)員撩起簾子,請她們上樓,燈光昏暗,馮景覓看不清腳下階梯。 不過,剛拐彎,視野就亮了許多。 樓上與樓下格局截然不同,樓上少了一片舞池,寬敞許多,扶著欄桿往下眺望,如果燈光足夠,整個酒吧的角角落落盡收眼底。 她們被帶到一間包廂門口,不是那種有門牌號的普通包間,服務(wù)員推門,林文先進(jìn)去,馮景覓緊隨其后。 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沒有想象中那么雅致,也沒想象中那么難聞,淡淡的,若有似無。最起碼沒有勁爆的音樂,低緩的南方小曲調(diào),宛轉(zhuǎn)悠揚。 正對門口的L型沙發(fā)上坐著四五個人,她們進(jìn)來,這些人瞬間投來目光。 觥籌交錯間,馮景覓看見熟悉的面孔。 這人一只胳膊撐著,低頭與人說話,看見她,抬手把香煙摁進(jìn)煙灰缸。 關(guān)系不淺?林小姐一直想合作的人? 誰叫林文每次遇見岑旭都兩眼放金光,恨不得每次都刮他。 原來深意在這。 房間放著冷氣,與外面氣流不混合,所以溫度稍微低,岑旭站起來,撫平西裝外套的前襟。 “給大家介紹下,”他的手伸向馮景覓,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身側(cè),“我女朋友,景覓?!?/br> 又看看林文,簡短介紹三個字:“她朋友。” 對面四個人相繼站起來,低聲喊嫂子,其中一個人從陰影中露出臉,馮景覓一看—— 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陳年。 ……陳沖的舅舅。 陳年相比別人對馮景覓最熟稔,讓出身邊位置,熱情的招呼,“嫂子,您坐這兒?!?/br> 馮景覓聽著要多別扭有多別扭,一群平均年齡比她大四五歲的男人,點頭哈腰叫嫂子。 這場景。 嘖嘖嘖。 馮景覓就愛占人便宜,一時得意,沒再計較前幾天跟岑旭那個事兒。 不過她現(xiàn)在不計較不代表以后不計較,她等著秋后算賬。 馮景覓被岑旭拉到一邊,沒辦法照顧林文,不過林文以前也應(yīng)酬多,這種場面游